望着姚猴子扬起的烟尘,不能说不羡慕……他,他也想飞奔而去啊泪目。
耿十拿着一张清单,缓缓的念着:“束缚衣一件,嗯……挺好;按摩棒……唔,这个刚才卖了,不算;按摩油?包装打烂了卖不掉了,哎……这是什么?哦,九连珠啊……也是包装坏了?啧啧,没办法了……孙老板,掏钱吧。”
孙利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满眼是泪:“掏完钱,东西能给我不?”
耿十笑的温温柔柔的:“给你啊,自然是给你的,嗯……回头我就拿咱家去,晚上,你想怎么用,咱就怎么用……”
孙大少跳脚:“不公平不公平,明明是他欺负我的,你干嘛……”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主要是实在没脸说。
耿十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打坏东西要赔偿的啊,这是天经地义的,至于姚洋嘛……他已经为他的行为买单了,你还想怎么样?”
孙大少奔去墙角痛哭:耿十太吓人了啊啊啊啊这个恶魔咋就长了这么一张讨厌的脸啊啊啊……
孙利清在家里躺了两天,终于能爬起来了,他扶着腰气哼哼的奔去公司处理事务,下班后又杀回来吃饭。耿十之前跟他说叫他没事别从外面吃,少弄些乱七八糟的应酬。孙大少一开始当耳旁风,男人有个应酬是应该的嘛,虽然现在不能去什么桑拿啦洗浴啦,但是去个舞厅喝个花酒还是可以的。
结果连续两次醉酒回来被耿十着实的收拾了一番后,就再也不敢从外面多呆了,每天处理完事情,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回家。
耿十的外面,不包括老乔的店。
孙大少点了自己和耿十爱吃的菜,然后坐着等,顺便等耿十关店过来一起吃。
等着等着,门外进来个人——秦越。
姜岩先打了招呼:“秦大哥。”
秦越微笑:“小姜好,我要一份骨头粥,再来个蛋黄南瓜,一个香菇油菜,带走。”
“好的。”姜岩麻利的点好菜,让服务员递到后面去:“怎么今天出来吃饭了?”平时在店里吃饭的常客就是耿十跟孙利清,秦越啊杨朔啊夏启明啊那三家都属于自己会做饭的,一般没事就在家吃了。
秦越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呃,没事……姚洋想吃,我没时间弄,就过来了。”
孙大少眯着眼哼了一声:“真好命,还有人给带饭吃。”
秦越看见孙利清,也打了个招呼:“耿十还没来?”
“没呢,店里有人,正在忙……”孙利清也纳闷:“怎么你没带猴子出来啊?”
秦越脸又红了:“他啊,他……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要不要我们去看看?”姜岩关心的问。
“不用不用了,躺一躺就好……”秦越连忙拒绝,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孙大少摸着下巴:不对劲啊,那猴子咋啦?
番外之墨墨是幸福滴
姚洋哀怨的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抱怨:“秦越,你小子有种!哎哟喂我的腰啊……我的小菊花……”他伸长手臂把手机抓了过来,翻了半天,决定给陈墨打电话。
陈墨正在家里复习英语,他想去考翻译。突然手机铃响了起来,是最近流行的甩葱歌,杨朔折腾了半天给他弄上去的。
“喂,姚洋?”陈墨问。
“亲爱的小墨墨,是我……”姚洋声音带着哭腔:“我要死掉了……”
“啊?”陈墨着急:“你咋了?你现在跟哪儿呢?”
“我跟你说啊……”姚洋气愤填膺:“昨天晚上,俺家越越不知道吃错啥药了,不停的做啊做啊,做啊做啊做啊……妈的,做的我的小菊花都充血了,疼死我了……还有我这腰,哎哟,要腰肌劳损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