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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父亲的床(1 / 1)

终于是理智占据了上风,苏辞明白他的处境,更明白如果裴建涛知道他的过去一定会毫不犹豫抛弃他,那么他忍痛的割舍放弃就会变得徒劳。

苏辞认命似的闭上双眼,然后把金丝眼镜摘下放在桌面,抿紧双唇把手伸向裴奕的跨间,想帮他拉开拉链,做他喜欢做的事。

手指刚触及拉环,耳边就传来裴奕无奈的叹息,他温柔地抚上苏辞的脸颊,用教导孩童般的语气说:“苏苏,用嘴好吗,别这样敷衍我。”

说着裴奕就把苏辞的脸按在跨间,湿软的嘴唇贴上冰冷的拉链,隔着细腻的布料还能感受到蓬勃欲出的性器。

苏辞轻轻咬住拉环一点点往下拽,像在撕开一个包装精致的圣诞礼物,急促的呼吸拍打在半硬的性器上,勾引着它一点点抬头直立。拉链被完全拉下,苏辞吸了口气,继续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拽,下颚不可避免地碰到被布料束缚的性器,苏辞下意识吞咽一下,滑动的喉结恰好抵在性器顶端,被刺激到的裴奕扬起脖颈,略微捧起苏辞的脸,哑声催促道:“如果不想被新婚丈夫撞见,你还是快点。”

或许是裴奕带着威胁含义的催促起了作用,苏辞很快就褪下内裤,张开双唇吞吐起来。这种事苏辞给很多人做过,所以他懂得收住牙齿,尽量用舌头和喉咙去包裹硬挺的性器,以前裴奕总是怕他不舒服不愿意让他含得太深,但是现在裴奕一点要阻拦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狠狠按住他的后脑勺,把性器挤进他狭窄的咽喉间。

苏辞生理性地干呕起来,骤然收紧的喉咙给了裴奕极大的满足感,他眯起眼睛盯着已经眼角含泪的苏辞,欣慰地笑了,然后继续惩罚似的向苏辞喉间挺进,边顶跨边轻柔地抹去苏辞嘴角流下的口水。

“我以前总是舍不得,今天试了才知道,原来你被深喉下半身还会起反应。”

苏辞呜咽一声,混着屈辱和不适的泪水滑落脸颊,裴奕恶趣味地弯起膝盖,轻轻顶弄起苏辞已经半硬的性器。

喉咙的痛感和跨间的挑逗充斥着苏辞已经混沌不清的头脑,他挣扎不了,也不想挣扎,于是破罐子破摔般主动把裴奕的性器又吞深了些,盼着这场酷刑能尽早结束。

血肉包裹的性器愈发膨胀,苏辞的下巴早就酸涩不已,吞吐的动作也逐渐放慢,只是任由嵌在喉间的性器顶弄他脆弱的咽喉。裴奕啧了一声,按着苏辞的后脑勺粗暴地抽动起来,最终在无数次因干呕而收紧的喉咙间释放出来,混了血丝的白浊被尽数吞咽下去。

一场对苏辞而言无比漫长的口交终于结束,苏辞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被裴奕膝盖顶弄的下身湿透,粘稠的西装勾勒出半硬的性器,就在裴奕闷哼一声射在他嘴里的时候,他也被裴奕带上了欲望峰顶。

裴奕笑着扶起苏辞的脸,把金丝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奖励般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声调轻微道:“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吧?”

苏辞被裴奕狠狠摔在一张大床上,残存腥气的唇瓣和舌尖被裴奕用力啃咬着,苏辞被咬得痛极,也狠狠咬住裴奕的下唇,裴奕吃痛松开他,冷笑着舔去唇瓣渗出的血珠,钳住苏辞的下颚报复般也在他唇间咬出个印子,揪起苏辞的衣领沉声道:“既然你敢咬,我就敢咬给你咬个对称的,到时候裴建涛问起来,我看你怎么解释。”

苏辞终于被激怒,原本水汪汪的凤眼堆满怒意,他一把推开裴奕,厉声骂道:“裴奕,你特么算什么东西!”

裴奕不怒反笑,以alpha的压倒性力量按住苏辞,剪裁合身的西装三件套被他撕扯得破破烂烂,根本遮不住线条精致的腰身和胸前浅褐色的两点。苏辞奋力反抗却无济于事,被裴奕转过身脸朝下摁在床单上,裴奕俯身咬住他的耳垂,湿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侧,裴奕哼笑道:“我算什么东西,我算把我后妈摁在床上操的东西。”

笔挺的西装很快就被撕烂丢在床边,裴建涛亲手挑选的领带被捆在苏辞的腕间,苏辞贴着床头背对着裴奕跪坐在床上,裴奕拉开床头柜翻出一支护手霜,随意挤出些乳霜涂抹在苏辞穴口便挺身而入,beta不像oga那样可以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分泌润滑的体液,直接粗暴的进入让苏辞痛叫出声,裴奕听后笑得更加肆意,揪住苏辞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让他看向天花板吊灯的镜面底座,那里清晰倒映着两人交合的体位。

“以前我最喜欢用这个姿势干你,你知道为什么吗?”苏辞望着镜面里被裴奕强制顶弄的自己,眼眶里又泛起泪来,被裴奕开拓无数次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性器的深入,充斥着快感和羞耻的脑中根本无暇去听裴奕说的话。

裴奕不在乎苏辞沉默的回应,狠狠抬跨向上一顶,狰狞的性器入侵到更深处,被侵犯到敏感点的苏辞不禁哭着呻吟起来,湿软逼仄的穴肉争先恐后包裹住粗长的性器,裴奕被吸得喟叹一声,掰过苏辞的脸覆上一吻,低哑道:“因为这个姿势顶得最深,你叫的也最好听。”

苏辞的腿根被裴奕掰开,方便性器更深的侵犯,肠肉的褶皱被完全顶开,被填充的快感从脊柱蔓延至苏辞全身,苏辞无法控制地喘息呻吟起来,镜像里的他被裴奕抓着臀肉狠狠操干着,裴奕被情欲浸红了的双眼里怨恨和眷恋不断交织浮现。

这一切都和三年前的某次性爱如此相像,只是空气里弥漫的威士忌气味不再柔和,反倒像一片汹涌的海水把苏辞淹没,逼迫他沉沦,逼迫他屈服。

苏辞即将高潮时,裴奕忽然松开捆绑他的领带,吮吸着他颈间问他:“苏苏,顶到哪里了……”

这句话是他们以前做爱时裴奕最喜欢问的,每次苏辞都会哭着把手放在被顶得痉挛的腰腹间,断断续续地告诉裴奕他性器深入的位置,裴奕就会放缓抽插的动作,在他手抚过的地方轻轻落下一吻,然后继续用力抽插,低吼着和他一起攀至欲望峰顶。

可这次不同,苏辞并没有抬起手,反倒是裴奕抓起他的手,顺着腹间若隐若现的细线上滑到凸起处,轻笑着对他说:“在这里,裴建涛顶不到的地方。”

不知道是违背道德的羞耻还是啃噬骨髓的快感哪个先占据上峰,苏辞哭叫着射了出来,就在他两眼发白颤抖着性器一点点发泄的时候,裴奕在他耳边不紧不慢说出一句让他如坠深渊的话。

“在爸爸床上被儿子顶射的后妈,裴建涛还真是捡到宝了。”

裴奕并没有被紧缩的穴肉绞射,反倒放慢了动作,拽过外套掏了根香烟叼在嘴上点燃,深吸一口后悠悠吐出些烟雾,又吸了一口后掰过双眼空洞的苏辞,把过肺的烟雾强行渡进他嘴里。苏辞猝不及防呛咳起来,裴奕勾起唇角环抱住他的腰继续用力操干,苏辞刚射过的身体敏感无比,被顶的痉挛起来,腿根连同腰腹都止不住地发抖,失控呻吟声也变得沙哑,多了些求饶的意味。

裴奕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用力顶着,一截燃过的香烟掉落在细腻白皙的肩膀上,苏辞哽咽着喊痛,穴肉因为疼痛用力收紧,险些逼得裴奕精关失守。裴奕眸光一暗,把苏辞翻转过来摁在床上面对他,抬起一条长腿搭在肩上,施虐般继续操他。

“阿弈…阿弈…不要了…别这样…慢点…好疼好疼……”

苏辞终于出声求饶,简单的一句话被裴奕愈发粗暴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他忍不住抱住不断侵犯自己的裴奕,企图延缓他用力到近乎凶残的耸动。

被抱住的裴奕僵滞一瞬,眼里的熊熊燃烧的欲火被短暂的理智熄灭,他抬起苏辞已经泪痕遍布的脸,悲哀而嘲讽地宣告:“苏苏,你现在不能这么叫我,阿弈是你曾今的恋人或者金主,不是你的继子。”

苏辞怔愣着松开手臂,左眼无声滑落一滴眼泪,破碎在靡乱的床单间。

裴奕沉默着继续动作,性器已经抵在苏辞作为beta已经萎缩的生殖腔口,苏辞有些慌了神,竭尽全力挣扎起来,裴奕轻松地钳制住他反抗的双手,灼热的性器顶端磨蹭顶弄着生殖腔口,大有破开血肉强制进入的意思。

“裴奕,你疯了,我是beta!你是进不去的!”

苏辞尖叫着,拼命向上挪动身体想要逃离,反倒被裴奕一把拉回来顶得更深,裴奕咬着他的锁骨,孩童索要玩具一般恳求道:“让我进去。”

苏辞是beta的事实裴奕已经在发情期因为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时候体会过无数次了,他想要的人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可他从未想过放手,反倒是苏辞,就此一跃成为大他三岁的后妈。

换做以前苏辞早就软了耳根子,任由裴奕摆弄,可是现在裴奕要的不是玩具或奖励的亲吻,而是进入他的生殖腔,他几乎不可能打开的生殖腔。

beta的生殖腔已经在进化中萎缩变小,如果强行进入的话,会遭受灭顶的疼痛。

生殖腔口的小嘴紧紧吸着马眼,无边的快感让裴奕不再顾及身下人的百般求饶和反抗,只是凭着人类追逐欲望的本能强行把性器挤进去,才刚挤进半个龟头,苏辞已经痛哭出声,裴奕的后背也被挠出几道血痕。

进入,包裹,发泄。

裴奕脑中只剩这三个词语,又是一次俯身挺进,性器突破腔口势不可挡,直接捅进苏辞最脆弱的部位。

“畜生!疯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敢……”

苏辞哽咽着咒骂裴奕,再也无法忍受剧痛一口咬上裴奕的肩膀,齿尖刺透皮肤,如同裴奕侵入他最深处的性器,裴奕也狠狠咬上他后颈的腺体,不管不顾地注入澎湃的alpha信息素,发疯般想把这个他永远无法标记的人占有。

裴奕掰开苏辞紧攥着床单的手,强硬地和他十交叠,狰狞的性器又挺动一下,马眼射出滚烫的精液填满干瘪的生殖腔,苏辞失神地望向天花板的镜面底座,两人的倒影嵌合在一起,难舍难分。曾今乖顺拥抱他的身影,用一种灭绝爱意的冷酷压迫占有着他,把他们从热恋的地下情侣变成名存实亡的母子。

“敢在他身下晃腰浪叫,我就掐死你。”

裴奕压低声线警告着苏辞,退出性器后在他用力在苏辞红肿渗血的唇间落下一吻,一场违背伦理的疯狂性爱就此落幕。

苏辞在彻底昏死过去之前感受到这个吻中残存的温情,意识恍惚间回忆起三年前他们的初次相遇。

那是一个隔音极差,灯光暧昧的酒店情趣房间,苏辞刚刚跳完热舞就被经理塞了张房卡,闪烁其词地暗示着他被一个阔佬包了。苏辞有些局促地站在床前,脸上还蒙着跳舞时隐藏身份的黑色口罩。

门前传来稳健的脚步声,苏辞的心悬到了喉间,额头也渗出层汗,不知道今晚又会面临怎样的凌虐。

随着刷卡声落地,一个高瘦俊朗的男性alpha穿过玄关走到他面前,眉眼间还带着未沾世俗的干净。

虽然身为beta不会被扑面而来的alpha信息素压迫裹挟,苏辞还是忍不住后退一步,猝不及防跌倒在床上。alpha没有顺势欺压而上,反倒伸手把他揽起坐好,然后小心地揭开他的口罩,朦胧灯光照射下的眼睛依然明亮澄澈。

“长的很好看啊,看来我没有猜错。”

alpha说着就要把口罩又给苏辞带上,丝毫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苏辞犹豫着握住他的手腕,小声询问道:“不做其他的了吗?”

alpha的耳根有些红,他轻轻拉开苏辞的手,不好意思地挠头笑道:“我就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其他的……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哦对了,你今晚跳的那只舞很好看,你是个很厉害的dancer!”

被突然赞美的苏辞有些愕然,他跳舞时听的最多就是骚浪贱之类的污言秽语和黄色笑话,从来没人说他跳的舞是好看的,甚至没骂他是婊子而称他为dancer。

莫名的称赞让苏辞忍不住挽留他,想为他做些什么来回馈他的真诚,于是苏辞再次抓住alpha的袖口,委婉地暗示他:“要是不做什么的话,经理看见我这么早回去会骂我的。”

alpha盯着水床沉思了一会儿,粲然一笑道:“你就在这里睡一晚吧,睡醒了再走,我会把房费先付好的,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满头的汗应该很累吧,早点休息。”

苏辞有些无语地目送着木头alpha转身离开,在alpha走到门口时,苏辞不受控制地问了他的名字。

alpha闻言愣了一下,说出了一句简短的话,清亮的嗓音混着两侧房间传出的黏腻呻吟。

“叫我阿弈就好。”

门被打开了,楼下夜店传来震耳欲聋的音浪席卷整个房间,被冲动驱使的苏辞跑到房间中央,朝玄关处的alpha大喊:“阿弈,我…我们还会再见吗?”

alpha回头笑了,他的话语被轰鸣的音乐淹没,苏辞没听清楚,但凭借他张合的嘴唇,苏辞还是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说:“会的。”

苏辞醒来时已经是。

右手因为加大幅度的操干无措地扶上右侧高音区域的琴键,不成曲调却明亮华丽的琴声回荡在空荡的侧厅里,裴奕退出几厘米对准敏感点使劲挺进,从苏辞齿间泄出的一声呻吟同几个高亢的乐声一起奏响,苏辞撑在身前的小臂已经开始发抖,韧劲满满的腰身也瘫软下去,裴奕在他背上突出的脊骨处咬了一口,冒着青筋的手扶起苏辞的腰,然后松开苏辞的左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饱满的臀瓣,白皙的臀肉上立即浮起潮红的指印。

“有力气弹难听的曲子,没力气抬屁股吗?”

疼痛从皮肤传递到肠壁,原本就紧致软肉又收紧了几分,争先恐后地贴上炙热坚硬的性器,被情欲浸哑的alpha的低喘声从苏辞耳后传来,苏辞昂扬的性器抖了一下,又往射精的临界点探入几分。

裴奕咬着下唇卖力顶胯,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苏辞被松开的左手也按向琴键,颤抖的指尖倾泻出断断续续、高低错落的琴声,如同他被干到崩溃时唇齿间锁不住的呻吟喘息。忽然裴奕松开握在苏辞腰间的手,一整个压在苏辞身上,性器随着这个姿势又凿开几寸穴肉,苏辞被顶得失声,嘴巴无声地张合着,呻吟声被手指挣扎弹出的音符取代。

“还记得我当初弹给你的曲子吗?”裴奕伏在苏辞耳边舔舐起他的耳廓,苏辞意识混乱着点头又摇头,裴奕哑声笑了,抵着苏辞把琴凳往前挪了挪,让苏辞的手能搭在正前方的谱架上,自己则轻轻舒展手指抚上琴键,“来,我再给你弹一遍,你跟着哼好不好?”

裴奕从容不迫地演奏起来,原本舒缓细腻的曲调被改编得旖旎缠人,加上施坦威专属的高贵悠扬的音色,犹如一段欧洲宫廷里的荒唐情事。苏辞被操得眼前发白,尾音上扬的哭叫声略微盖过浑厚无比的低音,裴奕挑起一侧眉毛,惩罚似的又顶胯深入穴肉几分,缓声提醒:“苏苏,这段唱得太高了。”

演奏在不间断的顶弄中有序进行,中间裴奕短暂放慢了动作,盯着苏辞在自己胯下晃动的臀浪,善意地提醒道:“接下来就是高潮部分。”

苏辞还没来得及从欲海中抽离神志,就被暴雨般的撞击顶得尖叫起来,连逐渐激昂的琴声都掩藏不住他的哭喊求饶,“轻…轻点…太快了…里面要…要坏了…阿弈…裴奕!”

裴奕闻言眼神一暗,动作愈发粗暴,手指几乎是砸在琴键上,“你最好想清楚,你求的到底裴奕还是阿弈。”抽插的幅度和节奏越来越猛烈,苏辞的双手支撑不住按在琴键上,打乱了裴奕近乎完美的演奏,裴奕索性停止演奏,强硬地抓握着苏辞的两只手报复性地操干起来,乐曲的末尾被一连串野蛮疯狂的敲键声代替,一声,两声,三声……伴随着一声沙哑的哭喊撕裂空气,几股射在昂贵琴键上的白浊变作这张艳俗乐谱的休止符。

苏辞双目空洞着彻底瘫软下去,把脸埋在曲起的手臂间止不住地哭泣,裴奕从后背把他抱起,放下琴盖后把脱下的名牌外套垫在上面,托着苏辞的臀瓣让他面对自己坐在琴盖上,然后闷声再次将性器没入已经被撞得红肿的穴口抽插起来,苏辞刚刚软下去的下身又被顶的半硬,搂着裴奕的脖颈开始呜咽,双腿颤抖着合拢,试图阻止裴奕的侵入,裴奕轻而易举把苏辞因为练舞而柔韧的腿根掰成一字,闷哼一声将性器抵在苏辞体内紧缩的生殖腔口,苏辞回想起那天灭顶的疼痛,哭喊着连连摇头,恳求着裴奕不要进去,裴奕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在鼻尖落下一吻,然后眉头一压,再次挤进干瘪的生殖腔。

“疼…疼…好疼…阿弈我好疼……”

苏辞哭得眼睛红肿不堪,紧紧抓着裴奕的背大口呼吸着,如同刚刚抱住水中浮木、即将窒息而死一般,裴奕轻轻吻去他眼角晶莹的泪,手掌轻轻安抚着他被疼痛和快感刺激得不断抽搐的腰腹。

“乖,顶的深你才能记住身下这张小嘴该含谁的东西。”

又是几记深顶,裴奕死死咬着苏辞脖颈处的唯一一块好肉,粗喘着射了出来。

苏辞模糊的视线最后定格在裴奕拎着的一小袋浓稠的精液上,激烈的高潮和疼痛彻底收走他的意识,闭眼前他朦胧听到裴奕说:“我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把你牢牢钉在手里,永远跑不了。”

裴奕看着已经瘫在怀里的人,抬起他的手指嗅闻,没有烟草味,应该是按照裴建涛的要求把烟戒了。

那天是他们交往三个月以来,最多就是临出校门前被他的任课老师叫住,笑着道了个别。

办完退学手续的那天,苏辞被排了一晚上的班。凌晨三点表演结束后,和客人调情的alpha无意间瞥见苏辞落寞的背影,他留神回望,苏辞从梳妆台后的缝隙里摸出本课本,正蹲在角落里看。

苏辞努力借旖旎的灯光看了几页便放下了书,他先扶着额角望着放在膝间的课本发了会儿呆,然后单手捂住双眼,整个人伏在臂弯里,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浑浊的热风从苏辞身旁的通风口百叶窗钻出,胡乱掀动书页,哗啦啦的翻书声完全淹没在躁动的音乐中,除了目睹一切的alpha外,无人在意隐于角落的苏辞。

alpha回神望向抿紧双唇的苏辞,试图说些话安慰苏辞,可环顾四周后他冷静下来,实在没必要告诉说些充满希望的空话,在这里的谁都没有退路,他再也说不出话了,只得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递给苏辞:“抽完会好过些。”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安慰方式。

苏辞摇头拒绝了,alpha沉默着自己走出后台点燃香烟。

没过多久,后台走廊里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声,在后台休息的人们纷纷停止交谈,悄悄开了条门缝往外张望偷听。

“他,是要捆我打我还是要玩窒息py,或者要用道具,你出了钱做就是,无功不受禄,你这样只会让我更难受。”

裴奕怔愣片刻,垂眼收手,好像做错事认罚一般退后半步,从身后掏出一捧还沾着水珠的花束。

“抱歉,是我自以为是了,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裴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关节处叠满红痕的手捧着花束底部,小心翼翼递到苏辞眼前,“如果都不做什么会让你不安的话,那就请你收下这束花吧。”

这下换苏辞愣住了,视线僵滞在那束包装有些褶皱的花束上,久不能移。

这是干什么,耗费那么多时间精力,打架打得满手是伤,就为了让他收下一束花?简直匪夷所思。

“你……”

“不喜欢吗?也是,我走得太急包装都弄皱了,太晚了也没找到什么新鲜的花……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下次早点预订,一定能买到比这个还好看的……”

“谢谢你的花。”苏辞打断正语无伦次独自懊恼的裴奕,伸手接过花束,“不过,这样就可以了吗?”

裴奕干咳一声转过头,露出通红的耳根,苏辞低头发觉自己的胸口被包装上的水珠沾湿一片。

“那,那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不方便的话也不要勉强。”

“苏辞,辞别的辞。”

不过是个真名,苏辞坦然相告,裴奕却在听完后低头默念了几遍。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吗?”

“你应该饿了吧,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这个时间,也只有街角那家宵夜摊还开着,他家馄饨好吃,我带你去尝尝。”

苏辞回过神时已经被裴奕拉出房间,怀里还抱着花,脚步迈得很开,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在苏辞脑中,他下意识握紧裴奕的手,裴奕也用力回握他,两人的掌心被一层汗黏在一起。

好奇怪,像是去约会一样。

“我能再提个要求吗?”走在前的裴奕突然停住脚步,苏辞来不及停下的鞋尖不小心碰脏他的帆布鞋面,他却不以为意,微微低下头,温柔地看向苏辞。

苏辞迅速整理好表情,强装镇定点点头。

“苏辞先生,能让我追你吗?”

可能是灯光朦胧中青年眼里的情意太过炙热,可能是空气里不知何时弥漫开来的威士忌信息素让人迷醉,或许是因为那束四处奔走才买来的花,又或许是因为牵住自己的手上层叠的伤。

“好。”

苏辞点头答应了,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双颊染上的酡红,和眼里收束不及的慌乱,只觉得自己有种窒息的感觉,是终于脱离汪洋、适应陆地空气的短暂窒息感。

一个月追求,两个月确定关系,三个月初吻。

苏辞边吞云吐雾边和陈实讲述着,陈实在听到两人相识三个月才买到了花,送给了苏辞,一时冲动表露了心意,并且得到了回应。

“阿弈。”

裴奕被这一声唤回思绪,还没转过头,唇边就传来柔软的触感。

苏辞瞧着裴奕瞪大眼睛,害羞到呼吸都停滞的模样,忍不住弯眼笑了。

“阿弈,”苏辞捧起裴奕的脸,用前额轻轻抵着他的额头,“啃咬标记是天性,对喜欢的人产生欲望也是天性,这不是你的错,更不是你身为alpha的罪恶。”

裴奕深深吸了口气,苏辞闭眼再次吻了吻他的嘴唇,动作很轻很小心,像在用亲吻治愈一道伤痕。

“而且我是beta,不会怀孕,更不会被信息素影响,你不用害怕会伤害到我,我也相信你不会让我痛苦。”

苏辞用指腹一下下摩挲着裴奕的嘴唇,垂眼看着裴奕的眼睛变得越来越亮,自己的神情变得愈发柔和。

平常笑眯眯的小狗,好像又快哭了。

“别哭了哦,你这么一哭,搞得我俩跟苦命鸳鸯一样。”

苏辞故作无奈地拖长语调,顺带把捧着的俊脸挤成包子脸,笑盈盈望向裴奕。

本来欲哭又止的裴奕被苏辞这么一说,眼泪还没堆满,先噗嗤笑起来。

裴奕也笑着捧过苏辞的脸,湿热的呼吸洒在苏辞脸上,那个温柔细腻的吻却迟迟没有落下,苏辞忍不住抬头,额头刚好碰上裴奕柔软的嘴唇。

裴奕又闭眼吻了下苏辞的额头,他是如此郑重,像在宣誓一样——他将竭尽全力与alpha的本能抗争,永远忠于他的爱人,永远保护他的爱人。

“有苏苏在,我就不哭。”

此时电视里播放的纪录片刚好到结尾部分,原先一望无际的深蓝里出现了一条落单的鱼,正伴随着语速缓慢的旁白,努力摆动着尾鳍逆流游动。

“这场跨越海洋、飞跃瀑布的漫长旅程,注定要充满艰辛与苦难。或许它会在一次尝试越过高落差瀑布时粉身碎骨,生命就此终结于前往故乡的途中,或许它会在筋疲力竭之际抵达它期盼已久的水域,生命就此变得完整、得到延续。”

“它总会找到归属,或生或死,或明媚或黯淡,这是一次向死而生的旅行,这是一场孤独而壮丽的洄游。”

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裴奕试着正视自己的欲望,苏辞也开始学着依赖裴奕。

裴奕一次性支付了苏辞四个月的小费,强行要求经理取消苏辞收小费的表演环节,经理默默点了遍消费金额,咽了咽口水,点头同意。

之后的几天里,裴奕变得忙碌起来,却还是每次到苏辞表演时,准时出现在舞台前方,眼含笑意守着苏辞。

他们一起逛超市,一起看音乐剧,一起在深夜里漫步回公寓,一起在某个泛起凉意的夜晚为彼此情动沉沦的模样失神,一起度过了一段平淡而难忘的日子。

他们相信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很久,直到苏辞第一次陪伴裴奕度过易感期。

那天苏辞一直没有见到裴奕,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裴奕一整天像失踪一样,苏辞隐约猜到裴奕的易感期到了,便来到裴奕公寓找他。

苏辞还在输门锁密码时,忽然闻到一股渗出门缝的威士忌气味,比他们做的最激烈的那次还要浓上几倍。

“抱歉苏苏,你今天先回去好不好…等过几天,我再来找你……”

可能是因为注射抑制剂的缘故,裴奕的声音疲惫沙哑,呼吸也断断续续的,凭这短短的一句话,苏辞就能够想象出他正在承受的痛苦。

“阿弈,让我进去。”苏辞贴着门缝,攥着门把手的手掌蒙上层汗,“我不想你一个人难受,让我进去陪你好不好。”

裴奕没有立即回答,苏辞能感觉到他还靠在门上,又用指节叩了叩门板:“我知道你需要信息素安慰,但我没有,我能做的只有陪着你,阿弈,我现在也很害怕,我怕自己什么都帮不到你。”

“阿弈,让我进去陪着你吧,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无力感席卷着苏辞,他的声音不可控制地颤着,语气近乎恳求。

门开了,苏辞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向前倒去,裴奕稳稳当当接住他。

跌在裴奕怀里的瞬间,浓重的alpha信息素就直直侵入苏辞鼻间,即便是beta不会对信息起反应,苏辞还是被浓烈欲燃的威士忌气味压得喘不过气。

做爱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易感期带来的燥热,苏辞主动吻上裴奕的嘴唇,两人在玄关处就纠缠起来,裴奕被易感期折磨得不行,动作比平时急躁,却咬牙压抑本能,不让自己做的太过分。

衣服被撕扯开,随意丢落一地,苏辞被裴奕按倒在客厅沙发上,裴奕一边急切舔吻着苏辞裸露出的肌肤,一边粗鲁扯下苏辞的内裤。

等苏辞一丝不挂陷在沙发里喘息时,他的身上已经落了很多泛红的牙印,从颈侧一直蔓延到腰腹,有几处咬得重的甚至渗出血丝,苏辞只闷哼一声忍着,纵容裴奕继续他粗暴的爱抚。

beta的后穴不会分泌体液润滑,贸然挺进只会让苏辞受伤,裴奕再神志不清还是记得了这个,可他实在等不到去卧室拿避孕套润滑剂了,于是他把苏辞的腰弯折起来,低头舔上穴口。

“嗯啊……!”

穴口被舌尖润湿探入的异样感强烈刺激着苏辞,苏辞一时没忍住呻吟出声,眼里泛起泪来。

虽然做过很多次,各种姿势和玩法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但被用舌头这样侵犯,苏辞还是第一次。

“阿弈…嗯…等等…嗯啊…别…别这样……”

羞耻感和快感接连传到苏辞脑中,苏辞忍不住用手推开裴奕,却被裴奕用力扣住手腕,整个人被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只得任由裴奕湿热的舌头在穴口处打圈,模仿性交的姿势一下下往里戳。

穴口湿润到足以插入时裴奕才停下来,苏辞已经被快感逼得流泪,正湿着眼睫望向裴奕。

换做平时裴奕早就开始哄慰他了,可这次不一样,裴奕只是哑声说了句抱歉,就将粗长的性器整根挺入。

身体的燥热和急需释放的欲望,逼得他几乎发疯,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嗯……!”

性器整根没入的瞬间,肠肉被破开侵入的痛感还是让苏辞应对不及,他仰起脖颈,又重重靠回沙发,被疼得倒吸冷气,而后尽力放松着身体,方便裴奕的进一步动作。

裴奕没等苏辞适应体内的炙热坚硬,就闷头狠狠操干起来,每一次顶撞都无比用力,如果不是裴奕死死扼住苏辞的手腕,只怕苏辞早就被顶离沙发。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疼,苏辞却比以往还要顺从,他尽力挺着腰,即便自己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下半身也是火辣辣地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苏辞被操得强制高潮了两次,声音也变的低哑,裴奕才伏在他颈窝射了出来。

不论是刚才高强度的性爱,还是裴奕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都让苏辞胸口沉闷,难以呼吸。

发泄过一次后,裴奕终于捡回几分神志,愣愣看着身下被操到双眼失焦、喘息不止的苏辞,变作琥珀色的眼睛隐隐闪动,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裴奕松开苏辞的手腕,蜷起身体,脸深埋在掌心里,喑哑道:“对不起,我以为打了抑制剂后就不会这么……”

苏辞勉强撑起上身,抚在裴奕小臂上的手腕多了几道青紫的指痕。

“没事的,我不疼,做一次肯定还不够,我们继续吧。”

苏辞平缓着呼吸,轻声安慰着裴奕,尽管他的身体早就颤抖不已,却还是用腿勾着裴奕的腰,献祭似的把后穴往性器上送。

接下来的三次裴奕没再给苏辞休息的空隙,后入的姿势让性器侵入得更深,苏辞的头埋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靠枕借力,柔软的靠枕被他揪得变形,他面下的沙发垫也暗下几处水渍,有被逼出眼角的泪水,有吞咽不及涎水,也有从颈间滴落的汗水。

苏辞实在受不住,被干得呻吟里带了哭腔,裴奕却并没有因此减缓抽送,反倒掐着苏辞的腰死命抽插,苏辞被顶得哭叫起来,背对着裴奕止不住地掉眼泪,裴奕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因此放过苏辞。

苏辞和裴奕做的时候没哭过,这次是第一次,不是因为裴奕做的太过,而是因为对自身的失望厌恶。

如果他是一个oga,就能释放信息素让裴奕安静下来,就不会眼睁睁看着裴奕一点点丧失理智,完全被欲望所支配。

可他是个beta,能做的只有一遍又一遍送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缓解裴奕在易感期期间的燥热。

又是一次内射,苏辞彻底脱离瘫倒在沙发上,腰腹不停抽搐,肩膀也在剧烈颤抖。

太过了,不管是快感还是疼痛,都远远超过苏辞所能承受的限度。

但裴奕并没有因为这几次的发泄而冷静下来,他的信息素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渗,公寓内积累的信息素已经到了随便一个oga路过就能立即发情的地步,苏辞也在一片混沌中感到窒息。

似乎是嫌弃沙发太逼仄,裴奕一把拽起苏辞的胳膊,二话不说就把苏辞往卧室带。苏辞哪里还有力气走路,没几步就摔倒在地,膝盖撞出一块淤青。

裴奕转身看着苏辞,平常总是漾着笑意的眼睛平静到近乎冷漠,此刻在他眼前狼狈摔倒的beta,好像只是供他发泄性欲的工具。

苏辞望着裴奕咽了咽喉头的哽痛,嘶哑着唤了声“阿弈”,企图唤回几分裴奕的神志,可裴奕不为所动,只是走到苏辞身边,不由分说把他扛到肩上,往卧室走去。

处于易感期的alpha会在过度缺乏oga信息素抚慰时失去理智,潜藏在他们天性中的残忍暴力,会因此暴露无遗。

苏辞被摔在床上时,就清楚认识到裴奕已经完全失控了,接下来他的所作所为只会遵循本能,该如何粗暴就如何粗暴,不会再有任何压抑,毕竟alpha的天性是征服。

苏辞望向卧室房门,他被裴奕单手扼住手腕,双腿并拢被裴奕压在身下,根本没有挣脱逃跑的可能,更何况,他也没想过逃。

漫过窗沿的月光静静垂落在裴奕的眼睛上,黄褐色的眼瞳剔透无比,像一块被霜雪覆盖的琥珀,美丽却冰冷。

裴奕俯下身,苏辞颤抖眼睫闭上眼,以往轻柔的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刺入腺体的利齿,和源源不断注入的信息素。

腺体被注入信息素标记,对于oga是一件快感堪比高潮的事,但对于腺体退化、无法吸收信息素的beta来说,就只剩无边的疼痛。

“呜啊!”

苏辞痛叫一声,下意识扭动身体挣扎起来,裴奕见状反倒加深咬合,犬齿又刺入血肉几分,苏辞呜咽一声,眼泪顺眼角滑入发间。

粗暴的进入,粗暴的顶撞,比起由爱生欲、缠绵交欢的爱侣,他们更像发情期野蛮交媾的野兽,只为泄欲,不为其他。

臀瓣拍打胯部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苏辞按着裴奕的大腿,请求他稍微慢一些,他的身体实在太痛,可这样的举动在裴奕眼里就是挣扎反抗,他阴沉着脸把苏辞翻过身,再次狠狠撞入,叼着苏辞颈后的一块皮肉,死命操干起来。

雄兽为防止雌兽在交配时反抗,就是这样做的。

裴奕这副模样,真的与野兽无异了。

苏辞叫得喉咙沙哑,嘴里泛起血腥味,只能伏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腰早就被撞麻了,接连不断的快感让苏辞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沉重合眼,被裴奕操晕过去。

苏辞并没有晕多久就醒了过来,下身仍旧被野蛮侵犯着,裴奕还没有停下来。

又被操晕操醒了几次,苏辞已经叫不出声,也没有力气阻止裴奕,只能贴在被泪水沾湿的床单上,双眼无神地接受裴奕的操干,意识脱离肉体,苏辞像死了一样,他能迟钝感觉到,此时的性爱,和他被迫接客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慢慢的,小腹传来的胀痛感让苏辞清醒过来,他竭尽全力再次挣扎起来,双腿不停踢打着被褥,惊慌地叫着,让裴奕放开他,他需要去卫生间。

“阿弈…阿弈,求求你,让我去一趟卫生间…求求你……”

或许是苏辞嘶哑的哀叫实在凄惨,又或许是苏辞的反抗起了作用,裴奕抱起苏辞往卫生间走去,期间他的性器依然嵌在紧致的血肉内。

裴奕每次迈步,苏辞就被自身重量拖得往下坠,性器就顶入得更深,小腹的酸胀感就愈发清晰。

等到苏辞扶着马桶水箱勉强站立时,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要排尿,还是要射精。

“能不能…先退出去,我很快就好……”

面对苏辞的恳求,裴奕无动于衷,苏辞只好咬牙试着放松膀胱,让自己快点尿完。

可马眼刚渗出一些尿液,安静不过几分钟的裴奕就又开始雨点般的顶撞,苏辞失声呜咽,膀胱胀痛到了极致,后穴也因为疼痛缩得更紧,裴奕红着眼不停往穴肉深处钻,苏辞的性器止不住得颤抖,尿液断断续续流出,整个排尿的过程因为裴奕的顶弄而变得漫长痛苦,等最后一股腥臊落下时,苏辞忍不住夹紧双腿,哽咽着射了出来。

射精过后的身体是紧绷的,可内里的穴肉却是湿湿软软的,仿佛在邀请血脉膨胀的硬物继续向里探索,裴奕遵循本能往里侵入,很快就将龟头抵在最深处紧闭的小嘴上。

敏感的生殖腔被炙热紧紧抵着,苏辞顿时战栗起来,哭声大得惊人,不停地摇头。

“阿弈…阿弈,别进去,求求你,别进去。”

“阿弈……太疼了,求求你别进来……”

“阿弈……你怎么咬我都可以,别进来,别……”

“阿弈,别伤害我”

最后一句带着泣音的恳求传入耳中,裴奕惊醒回神,茫然望向四周,他记得他们明明是在客厅沙发上做爱的,而后性器顶端传来一一阵酥麻,裴奕被生殖腔腔口吮吸得头皮发麻,很快就射了出来。

苏辞感受到喷薄在体内的又一股灼热,浑身绷紧的神经骤然松泛,四肢彻底脱力瘫软,两眼一黑,失去意识。

裴奕连忙扶住他,本还想小声询问几句,却在看清苏辞身上触目惊心的咬痕,和手腕脖颈上的青紫与血渍后,唇瓣颤抖不止,怔愣无言。

那次易感期,让苏辞再次陷入22岁初次“接待”客人的梦魇,也让裴奕重新困在13岁生日那晚的噩梦里。

轻盈圆满的泡泡破灭了,他们终于明白,爱意很难战胜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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