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长时间接受一个alpha的信息素,抑制剂对oga的效果会大大减少,他这个状况看起来……”
“可能是因为他等级比较低吧,他不是说过自己很晚才二次分化吗?”
“可能是吧…但,算了,我包里有普通的抑制丸先让他吃着先吧,不行的话再上抑制剂。”
许乐躺在床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头发因湿了的原因,贴在脸上,用’从水里捞出来‘形容许乐就再合适不过了。
在吞了一片抑制药丸与经过林子锋的信息素安抚,身体也只是平复下来了一点,过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进入了燥热。
睁开眼看到房间已经没人了,感受到内ku有点湿意,内心的欲望促使许乐把手伸向了后面。
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羞耻感在x欲之间纠缠,慢慢抽动,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不过一会就发泄出来,但内心的躁动并没有因此而平复,相反,比之前更严重了。
普通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迫切需要更大的东西进来,腺体处更是像有蚂蚁侵蚀,身体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
这次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了吗还是……还是……
睡衣纽扣因为不停翻滚已经解开了两颗,漏出白皙的皮肤,前面两颗点也因为发q期红肿起来。
欲望已经到达了临界点,许乐忍不住喊出声祈求帮助。
客厅的两人听到喊声立马跑了过去。
许乐眼看着面前这个散发着信息素的alpha,情不自禁地祈求对方能帮自己。
“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我好难受……”
内心像有两个小人在吵架。恶魔小人说:快!能让你舒服的alpha就在面前,让他标记自己吧!这样就能得来快感!
天使小人则在说:要保持自控力哦!你是一个结了婚的oga了,怎么能让其他alpha标记自己!
恶魔小人:那个所谓的丈夫永久标记你了吗?他只会令你在发q期生不如死!接受面前这个人吧许乐!他能令你快乐。
一番挣扎后,欲望战胜了理智。这次的发q期比以往都要难熬,难道真的和沈青黛说的那样,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林子锋看着床上扭成麻花的人,放在大腿侧的手在用力收紧,指甲嵌入皮肤,试图用痛感来让自己清醒一点。
许乐是自己的前辈,尽管年龄相差不大,但对方终究是个有家室的人。入职到现在,这位前辈一直对自己照顾有佳,工作上的问题总是很细心的为自己解答,下班之后又是一位很聊得来的朋友。知道对方已经结婚的那晚,其实心里是有点落寂的,包括在ktv那天,陪着许乐却看到了其丈夫“出轨”,内心也在为这个oga感到不平。在把人送到酒店之后,回家的路上信息素到处乱跑,试图发泄出愤怒的情绪,脑海里都是oga哭,oga受伤的脸。
而现在,这个自己爱慕着的前辈却在哀求自己,寻求帮助。
林子锋再也看不的这么难受的许乐,摘下自己面罩给另外一位同事带上。
“不行了,我……看不下去了。”
林子锋俯身扶起许乐,自己的安抚信息素与许乐的诱导信息素混为一体,整个房间充满x欲的味道。
alpha的犬齿续集勃发,内心深处的兽性被彻底激起,喷在许乐脖子上的气息,把人烫的抖擞。
许乐像是突然卡机还没读取到信息的机器人似的,整个人挣扎了一下,开始了剧烈的反抗。
“我…我不要你…不行……我不可以这样。”
眼泪随着许乐的晃动滴落,发q期的原因,连流下的泪水都带着点信息素的味道。
“让我帮你,嘘嘘,冷静下来,我会帮你的…”
像是一只脱缰野马,慢慢地被自己信任的饲养员安抚下来。
神智不清的许乐已经分不清是非,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了,萦绕在自己身边的信息素气味让自己感到舒心,强烈的不适感迫使自己往林子锋身体上贴近,用力地抓住对方的手臂,“帮我。”
犬齿在腺体处摸索,挪到泛红的软肉,对准腺体咬了下去。
靠在身上的oga大口大口地喘息,刺入的瞬间,许乐手指掐入对方的皮肤表面,叠堆的快感顺着血液流过全身,许乐大叫一声,眼泪随之涌出,全身乏力,倒在了林子锋的怀里,意识逐渐清晰。
就在两人庆幸对方恢复平静时,一阵开门声敲醒了两人。
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黑影走过,眨眼间,林子锋被一股蛮力扯住衣领,整个人被狠狠地压在阳台门上,由于力度之大,玻璃门发出“砰”的一声,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回荡。
失去支撑的许乐倒在了地上,另外一个同事显然被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去扶着。
“你在对他做什么!”宋砚宸已然把其他事情抛之脑后,把所有的专注力放在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alpha身上,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家属通讯器带有身体健康检测功能,只要电量充足且佩戴者不摘下的情况下,会24小时监控。
连着一周都在战区的宋砚宸,一直都有留意家里的智能门锁和许乐的通讯器。就在昨天收到了军部特殊召回,连夜坐军机返回帝都开会。开会期间,通讯器传来异样的字眼显示许乐的身体状况出了状况,几乎是开完会的瞬间,宋砚宸就急忙开车回家。
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却是alpha信息素,卧室门打开,自己的妻子依偎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而房间里是两个人的信息素混合的味道,尽管房间内还有一位oga在,但宋砚宸根本不关心。
听到地上的人轻轻的呻吟声,被抓的发皱的衣领被放开。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宋砚宸忐忑地走向许乐,自然垂在大腿侧的双手在微微颤抖,暖黄的台灯下照的许乐原本光洁无痕的后颈处有暗红色的血珠渗出,腺体处出现了一个圆弧状的烙印。
全身的细胞像炸开似的,脑子无法集中注意力,甚至进入了短暂性的耳鸣,齿间的摩擦声咯咯作响,一个箭步,受s极alpha信息素影响的林子锋还没把气喘顺便再次被抓住,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拳头已经在自己的脸上落下。
宋砚宸可是每日都进行操练,上过战场,立过大功的陆军上校,只经历日常健身的林子锋怎么会是对方的对手,一拳下去,林子锋整个人如棉花似的倒在地上,嘴里传来铁锈味,眼前一黑。
还没等看清对方,又一拳打了下来,鼻尖一股暖流直冲,林子锋知道自己的鼻梁肯定被打断了。内心想过反击,但在顶级信息素的压制下,林子锋就像是被鬼打墙般,只能看着对方在做什么,自己却毫无反抗之力。
宋砚宸红了眼,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敢标记我的oga!”
满嘴充斥着血腥味的林子锋,强忍难受,口齿不清地说:“你…你让他这么难受…让他自己一个人熬过发情期……明明结婚了却也没有永久标记他……你还出轨,你也配…”
pei音一出,顺带往宋砚宸吐了口血沫。
oga同事想要上前制止,可惜普通的医用防护罩对信息素并不是百分百过滤的,在这种高浓度环境下,也受到了影响,更不要说地上的许乐。
就在宋砚宸再次发狂时,稍微清醒过来的许乐爬到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旁边,伸手扯住宋砚宸再一次想落拳的手,“放…放开他。”
已经气到极点的宋砚宸在听到许乐竟然在维护身下的这个人,彻底爆发,抬手一提,如同提鸡仔似的把人一路拖到大门外。那位oga同事紧跟在身后,看着眼角底下都是血的林子锋,惊慌落泪。
许乐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人被丢垃圾似的,而自己连路都走不稳,刚走到房门,宋砚宸已经折返回来了,扣住许乐的腋下,不费吹灰之力把人甩到床上。
许乐被这一套操作给吓到了,他从来都不觉得宋砚宸这么凶过,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自己的丈夫,是一头随时把自己吃掉的猛兽。
看着对方解开自己的腰带扣子,金属碰撞声如同撒旦的钟声,敲击许乐心里那一根紧绷的弦。
宋砚宸夸坐在许乐的身上,两人的体型差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双大手在解开许乐睡衣的纽扣。
许乐明显地感知到不对,面前人是带着怨气而来的,隐约猜到自己再不反抗的结局会有多惨,两手并用试图制止那只大手,只是刚触碰到就被男人用手的虎口处卡住脖子,力度还在不断加大,求生本能让许乐想拨开那只掐住自己命运的手。
“你…呃…放开我……”
没有回应,房间里只有衣服的摩挲声,从被掐着脖子到被束缚双手,毫无反抗而言。
衣服被剥光,一条大腿被挂在臂弯上。
“宋…宋砚宸,你不要碰我,你走开…啊。”尾音直接升了个调,许乐的下体像被硬竹捅穿了似的,嘴上在拒绝,可后体的腺液却在求欢。
宋砚宸没有给任何时间让许乐适应,原本就忍耐到了极限,这下竟一插入底,直接捅到了许乐的生殖腔。
许乐的肚子像被捅穿了似的,胀痛与酥爽冲上脑海,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宋砚宸被发情期滚烫的肉壁吸裹性器,弄得极度舒爽,他长呼一口气,不等许乐缓过来,手臂架着其中一条大腿,让其身体为自己大开,然后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许乐被这一行为给吓到了,这是第一次与宋砚宸做爱会有受刑一样的痛苦,大腿想要放下来,却被狠狠地在大腿根抽了一巴掌。
“嗯…”
这是靠近两人结合处的地方,宋砚宸被许乐这一紧缩夹的头皮发麻,另一只大手挪到许乐的肚皮处按压起来。
许乐感受到对方性器在薄薄的肚皮下摩擦,被吓到了的许乐用被撞得破碎的声音说道:“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你不是吸的我挺紧的吗?嗯?是不是我回来晚点,你是不是就要跟他上床了。”见许乐没有回答,只是在咿咿呀呀的叫喊,把性器拔到末端又狠狠像肉穴一顶,“说话!”
“啊!”又是一记深入,许乐整个身体发生了抽搐,内穴也在不停收缩,前端射的一塌糊涂,而宋砚宸也被这毫无防备的一夹,射在了许乐的体内。
许乐被炽热的白浆烫到,腰往前顶了一下,手软无力的捶在宋砚宸的腹肌上,“不…不要了…我不想再做了,我…我不行了。”说着,身体往前爬,感受到后穴的粗根在一点点的脱离自己的身体。
快要整根出来的时候,宋砚宸抓住许乐的腰肢狠狠地插了进去。
还在不应期的许乐受不了这样的操作,整个人被刺穿了,浑身抽搐。
宋砚宸还觉得这个姿势不够深入,便把充满oga腺液的肉棒拔了出来,把许乐的前半个身体压在下面让他的屁股撅起来,后穴为自己大开,对着那被激烈操过的粉红色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许乐只能双手抓扯床单,头埋在枕头,无声的哭泣,插在自己身后的不是性器而是刑具,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声与抽插的液体声。
性事激烈,把许乐从床中间撞到床的软包前,宋砚宸忽视许乐的求饶声与哭泣声,泛红的双眼紧盯着许乐的腺体处。
双手穿过身下人的锁骨处,环着乳头的尖尖把人抱了起来,下体用要把对方撞碎的力度插入。
许乐的双腿被宋砚宸的双腿紧逼,交合处不留一点缝隙,后背紧贴宋砚宸的腹肌和胸肌,头部高昂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像是要把人这个从后面到肚子贯穿了似的,许乐像一片摇曳的树叶,在狂风中遭受撞击,只能依靠手指抓住对方束缚自己的手臂来把痛感传出。
突然,有锋利尖锐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腺体处,他…他想要标记自己?不行!一股恐惧感袭来,刚刚已经被一个alpha临时标记了,现在要是再被另一个alpha标记,腺体处会受到极大伤害。
“不…不行,宋砚宸不可以,不可…啊!”
话没说完,背后的alpha已经将犬齿刺进了腺体处,输入大量的信息素,s级信息素覆盖过普通的信息素味道,许乐几乎要被雪松味给腌熟了,后穴被精液灌满,甚至顺着肉棒溢出来,前端射出稀薄的白色液体,后面的人松手瞬间,整个人如同一个破娃娃,摔在了床上。
还在大口的喘气,双腿被一双大手抓住,许乐看到对方又硬了起来的阴茎,视死如归,任由对方摆布。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有粗暴的性爱,许乐的眼泪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腿被掰成了字形,粗长的肉棒再次插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宋砚宸在标记后,意识比前面清晰了,看着身下落泪人,俯身亲吻对方的眼角,再是喉结,一路往下到乳头,含在嘴里轻拢慢拈又在乳头旁咬了下去,留下齿印,感到对方身体放松下来后,下身再次开始动作。
许乐感觉这一次的插入比前面几次都好受多了,有了爱抚,紧绷的神经随之放开。
宋砚宸撞到了穴内某个凸起的小点,许乐被一下子的快感唤醒,发出较大的呻吟声。
宋砚宸也感知到,使坏地往那个点撞,抽插了百来下,对方又迎来了高潮,宋砚宸的肉棒被许乐的肉穴紧紧吸附,跟着一起射出,但许乐射的比以往都要多,不是精液,是晶莹透亮的腺液。
许乐脑子一束白光闪过,还来不及思考,脑子就停止了运转,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睁开眼看到阳台透进来的白光,许乐挣扎了一下,刚想起身就有人跑了过来。
“太太,你醒了,需要些什么吗?”一个中年的妇女边说边帮许乐调整枕头让他好坐着。
“你…”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跟鸭子嗓一样,喉咙不像是自己的。
一旁的保姆也意识到了,立马倒了杯温水插了根吸管递到了许乐嘴边。
许乐认得眼前这个人,是在宋家老宅的吴妈。宋家的几兄弟姐妹都是她看着长大的,怕不是宋砚宸喊过来的。
许乐想要去厕所,吴妈上前扶住,许乐本想拒绝,可连挪动双腿下地都觉得艰难,每走一步,下体跟撕裂开来似的,腰像是被折断过。
走到卫生间里,许乐坐在准备好了的凳子上,关上门,解开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身体,脑子一轰。整个上身,没有几块好肉,脖子被缠上了白布,轻轻触碰一下腺体处,一股钻心的刺痛袭来,腰部还有青紫的掐痕,从锁骨开始到肚脐眼无一不是吻痕,ru头旁还有牙印。
脱下裤子,大腿根还有咬痕。脑海闪过昨晚的场景,仿佛是一场噩梦。对方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感受,为所欲为。
直到卫生间敲门声响起,外头是吴妈询问的声音,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