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语气,似乎真被当做鸡巴套子了。
纪花玉张嘴,用力吐出几个急促无意义的喘息,脸皮煮熟般红透,头皮发麻,大脑都变得迟钝。
她思绪被海浪卷远了,迷迷糊糊地扶好粗硬狰狞的鸡巴,屏息一坐,空虚的骚穴早已湿润,并不费力,蠕动着咬紧龟头。
“啊啊哈好烫哥哥的肉棒吃进去了唔”
高涨的快感顶到嗓子眼,纪花玉呼出热雾,下意识地浪叫。
随着腰腹下沉,肉棒一寸寸地填满,她眼眶里的水汽也蓄满了,凝成泪珠,“啪嗒”砸在纪鹤青嶙峋锁骨上。
小脸紧张到恍惚,看起来可怜又淫荡。
纪鹤青指腹揩走那抹温热,薄唇勾起,双手握住她细窄腰身,在她恐惧的目光里,猛往下压。
凶狠的动作灌注了不容抗拒的力量,她被迫坐到底,鸡巴直击花心。
纪花玉瞳孔惊缩,瞬间被肏透,她尖叫着浑身绷紧,只这一下,淫水就不要钱地撒出来。
“呀啊啊顶到了啊啊”
骚穴痉挛着收缩,将肉棒吮紧,纪鹤青闷哼了声,脊骨被电流劈中般酸麻,血管里都漫开激爽的暴力因子,血液沸腾。
他不在乎地挺胯,不顾尚在高潮的纪花玉,攥紧软腰,直上直下地猛肏,硬胀的肉棒在甬道里畅通无阻,带出涓涓热流。
甬道被撑满,纪花玉几乎要被贯穿,淫液还未流进腿心,就在穴口处被捣弄成浑浊的白沫。
“啪啪”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她仰着头啜泣,极为费力地喘息,四肢像浸水的棉花脱力垂下,崩溃求饶。
“呜啊啊放过阿玉求求哥哥哥啊啊”
纪花玉每求饶一句,肉棒就抽送得更狠辣,似乎真要肏烂那汪红浊的穴眼,骚心痉挛,坏掉似得喷水。
她潮吹就没停过,嗓子已然哭哑。
纪鹤青不许她有半分悖逆,哪怕是念头都不行。
幸好,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纪花玉如听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