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福得福如此报,愧我当初赠木桃。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写到此时,真想恶趣一把就掐断,把它写成悲剧结局。后来好友茗尘又指着鼻子臭骂:缺德带冒烟儿的后妈。我说:好吧,我续成欢喜冤家的结尾╮( ̄▽ ̄\")╭
第22章22——
22——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
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
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什么鲛珠化泪抛
此时却又明白了,世上何尝尽富豪。
也有饥寒悲怀抱,也有失意痛哭嚎啕。
轿内的人儿弹别调,必有隐情在心潮······
祁思源回到房间时,环绕音响里正放着《锁麟囊》。他猜度徒弟又在嘀咕着钻去哪里票戏。前院长引咎病退后,余继堂接手了那个位置。肯定提过希望蒋敬璋回到梨园的事情。京剧院本就垫不起高额违约金,唯有寄希望工作合同期满,再做梧桐引凤的打算。
蒋敬璋若不作合同续签,其去路很多。转身接手其母手中的公司,或重新迈进梨园行,要么干脆带孩子一走了之,总之行云流水般散淡逍遥。而雷金纳德的行政层,尤其餐饮部会如食尽鸟投林一般。重新组建一个领导架构,及至达到上下级之间彼此熟悉默契,非有十年以上协作融合而不可得。这其中的费用精力投入耗费,绝难以金钱衡量。相比照而言,就算是祁思源还在其位谋其政,也会选择倚重旧部。
忽然听到浴室里动静不对,祁思源顾不得多想,忙快速冲到浴缸前,从水里将扎着手乱划拉的徒弟捞出来,头朝下横担在腿上,哭笑不得的帮徒弟控水。
见狐狸终于醒了迷梦,祁思源将他对面抱在手上,拍着雪白的屁股,还故意拍出节奏来:“我今天可见识到:任你奸似鬼,照样要喝洗脚水。你说说你哈,快三十的人了,泡个澡能把自己呛着。哎呦喂,就这样你还满世界发骚?恐怕一到女人床上就秒射了吧。”
狐狸光溜溜的挂在师父怀抱里,叽叽咕咕的描述了刚才的噩梦。师父听完越发笑得肚子疼,顺嘴胡编儿歌唱道:“以后再看见黑狗,咱不怕不怕啦,扒掉狗皮干死他。”
狐狸抱怨着师父越来越没溜儿,挣扎着要从怀里爬走。祁思源收紧两臂不许他逃,抚摸着他的后脑安慰:“胡撸胡撸毛吓不着。宝贝儿,以后真的不用再怕,姓毛那小子在看守所里自杀了;王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