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们两口子见到钱比见着亲爹都亲,往自己兜里搂钱时,怎么不念及过手伸长了,会连累到亲戚呢!”——随着陈佳耀的数落,詹旭捂着嘴开始哆嗦起来:“佳耀···你做做好事。救救你小舅妈,你那小表妹还不会跑呢,不能没有妈···”
詹旭的龌龊德行,使陈佳耀彻底没有的再逗趣的心思。一口喝光了柠檬茶,用手指蹭了嘴角:“啊行了行了,动不动还挤眼泪,你也算个老爷们儿?你听好了,这几万块钱我搁在哪儿都是见风长的,搁在你这连个响儿都听不见,你得给我个相当的抵押。”——“你挑,我们家里只要你看得上的,指一下,我二话不说给你送去。”詹旭终于听到这位财神爷吐了口,生怕他反悔,忙不迭的保证道。
“我才看不上那堆破烂儿呢,就是你那小舅子还算干净。我就将就了。”——“可他还不到十七,佳耀···你···换别的成么?”
陈佳耀冷笑一声,拿起吧台上的手包就往酒店大门走。詹旭登时就改了口:“别走,佳耀,行吧。”陈佳耀立在原地,用下巴指指詹旭手上的手机,意思是打电话叫人过来。
詹旭这边看看等在客座席上的两位经理,那边看看满脸不屑的陈佳耀,终于把脚一跺,举起手机拨电话。
祁思源对徒弟提供旁证的动作非常满意。其实他完全可以图省事,直接把师父推出来的。然而他非常自如的把事情控制在最小范围之内。
晚餐开餐不久,蒋敬璋接到师兄余继堂的电话,他和师父知会了一声,快步跑进室内电梯往楼下餐厅走。刚好另一部电梯与之交错而过,陈佳耀在那部梯中搂着一个清秀纤细的少年,正笑得得意洋洋。
电梯下到餐厅楼层时,蒋敬璋走出来。在栏杆旁偶然看向酒店大门,詹妻听詹旭说了句什么话,就抡圆抽了詹旭一巴掌。詹旭随之嚷了句话,上前搂着老婆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蒋敬璋没空去理会这些,快步直朝餐厅门口过去。余继堂是领着朋友来用餐,见他走来,也喜气洋洋的迎上去。立在余继堂身后的人,看他俩一见面欢欢喜喜的样子,不免调侃道:“嗨哟,余师弟,看两位这亲热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哥儿俩呢。”
余继堂哈哈一笑揽着蒋敬璋的肩转回来:“您瞧着眼热呀?那就只好看着了。我和小蒋师弟一见投缘。我来引见一下;这位是正功武生薛昌华,你得叫声大哥。这位小蒋师弟,论着该算是程派的正功青衣;就是可惜没留在门里。”
蒋敬璋和薛昌华彼此抱拳见礼毕,领着余薛二人进餐厅,选位落座,又亲自为之选定看保养滋补嗓子和筋骨的菜肴汤羹。
祁思源那晚有约先走了,临出门前用手机通知徒弟:晚上不准和唱戏的师兄溜出去野。如果发现他敢私自换班,第二天绝对给他“请病假”。
对家儿老顾听着祁思源打电话,笑得不能自抑。摆弄着手上一张白板打趣道:“老祁,你也太霸道了吧。怎能说也是大小伙子了,你这么霸着不放,岂不是把人耽误了。哪有你这么带徒弟的,闲来无事就搂着小徒弟钻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