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知不觉间,蒋敬璋已被祁思源推着跨坐在办公桌上。
祁思源把捏在脖子上的手,滑到了徒弟腰上,环住他紧紧贴在自己体前,抬着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耳朵,凑到另一侧附耳低语:“饭,可以和师父回去一起吃。”说完便张口衔住狐狸的小耳朵,吮吸耳垂的同时,伸手摸起桌上座机按个键,张嘴松了狐狸耳朵,以其一贯的音色道:“sara周末两天夜班和周一例会检查好了吗,那就下班吧。到打卡室替小蒋签个退,另外周一记得督促他把晋修结业证书交到人事部。周末愉快。”放下电话,那只手拉开蒋敬璋的裤子拉链,直接钻了进去。
“···唔···师·师父···别···”——“乖徒儿,是跟师父回去,还是咱们就在这儿把事办了?放心,行政部全部下班了,你就算是叫床的声音大点儿也无所谓。”
蒋敬璋觉得鸡皮疙瘩一层层翻起来,能把正经皮肉裹住。身体被压在桌子沿上,两侧耳朵连着中间喉结被师父的唇齿刷过来又咬过去;师父的物件儿渐渐怒长而起,顶在他的耻骨部位恶意的蹭着,不过十几秒钟的功夫,他撑着桌子的两臂就抖起来。
“嗯···跟师父···回去。”——“嗯哼,真乖!”
两人彼此无话一路进了祁家的门,祁思源把手包和提袋往玄关桌上一放,反手一把揪住徒弟的衣领,半拖半扯按在了客厅沙发上,然后一抬腿把他骑在下面。紧接着一个擒拿手,紧紧钳着他的脖子两侧大筋,既不会令其窒息,却又使得他憋的眼冒金星。
蒋敬璋被瞬间的袭击吓懵了,当他反应过来之后,挣扎反抗已经颇费气力,只得手忙脚乱的掰着师父的手,无力地推挡着上方的身体:“呃···师父您松手···啊···您坐在我那个上了···咳咳,您先抬起身来,有话好说。”
“小兔崽子,真长本事了,会算计你师父了。我什么时候用得着你来替我清理门户了!是谁教你用这么损的办法,嗯?你可真让师父我长脸呐哈,看来我特么还得谢谢你,你没让那个傻缺穿一身豹纹情趣内衣,或者干脆裸奔过来走一把秀!”祁思源越说火越冲,手上不自觉的加了力道,直到觉出蒋敬璋开始慌乱的蹬起腿,才惊醒的松开了手;冷冷的盯着他翻身俯在坐垫上喘气。
蒋敬璋揉着脖子导顺了气息,还是觉得被掐过的喉头生疼。他撑着胳膊坐直身体,满面疑惑不解:“师父,我是真的不明白您这股火气打哪来的?您不是有意考我,如何处理刁钻客人无理要求吗?怎么,难道我的处理方式不对?还是说我根本就错解了您的意思。可她以投诉作为威胁一再追问,而且声明是您让她去的,我没法置之不理。就算这事可以推给前厅部不作理会,我也的顾虑到您的因素呀;说不准哪天就得改口叫她师母呢。要不然,您来给我个标准:再有这类明确找我表明身份,并示意让给她腾地方的人物,我是直接一顿臭骂给她卷出去?还是直接让她到客房换好豹纹内衣等着您?”
祁思源在那一瞬间惊愕了足有半分钟,这些天他一直仔细琢磨一个问题,萨摩耶西皮依然还是笑得天然呆,但早已不再嚼磨牙胶棒;徒弟也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他随时抓过来揉搓一顿的少年。尽管料到了徒弟迟早会和他摊开讨论,今后的师徒关系如何进行;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又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开场。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转怒为笑问道:“你是想用‘标准’这个词,让我对你说明什么?”
蒋敬璋更没想到祁思源能把问题,这么坦然的反手丢回来。作为雷金纳德酒店人尽皆知的一对师徒,他不想今后不定期不定点的,就掉进祁思源的前妻或者现任女友,摆出的脂粉官司里,疲于应付自顾不暇。忙了一圈之后,他不可避免的想问:女友变女主就差一张纸,女友改女伴不过一把钱。我涉足其中算是什么角色?在这个人前人后两张皮的操蛋师父眼里,或许连炮友都排不上号。
蒋敬璋缓缓站起身理顺衣服,正经的看定祁思源答道:“只想请您给我一个明白答复。师父,您的教导之恩我还不清。就算今年夏天,陷于那样一种紧急情形,逼得你我迈过了师徒界线,我心里也没有抱怨和后悔过;我是个男人,用不着像女人似的,哭喊着要谁来对我负责。您有权保有您今后的私人生活空间,但是大可不必借这种人来提醒我,断绝非分之想,站回到原来位置。如果这同时也是您给我的出师考核,那我的答案就是如此了。”
祁思源听罢叉着腰哈哈大笑起来,忽然出手一把抓住蒋敬璋的衣服前襟,往侧旁一带紧跟着脚下一别,同时一个急转身,又把徒弟放倒在地板上。扯住衣襟的手掌握着力道,蒋敬璋倒地时并没有碰到后脑,只是被师父骑坐在了大腿位置上。两只手还能抓祁思源的衣服,下肢就只能老实的并拢了。祁思源对此突袭成功很得意,小狐狸从小就是这么被摆弄过来的,现在依然手到擒来。
“你个馋嘴的小狐狸崽儿,鸡屁股啃多了,那点聪明劲儿全被油给淹住了。你用得着搭理那种见钱劈腿的货色吗,嗯?你和她们能一样吗?!”说着在徒弟脑门上敲一下,又往胯间拧了一把。“用这个想问题,别他妈用这个。我问你,除了郑颖和你之外,无论男的女的,你见过我把第三个人领进这间屋子吗?别说五年,有谁在我跟前超过三个月吗?那些人只是处在一定位置上,需要添置的摆设而已。你也值当和一见东西较劲么?她们哪有我的小狐狸可心呢,你可比她们听话多了,而且还贴心、用着顺手、更耐操。”
祁思源往狐狸脸上拍了几下,松开控制长身起立。稳步走到玄关拿了手提袋,随意似的继续道:“昨夜我在医院走廊里,给前厅值班经理处打电话,估计那‘傻欠’借此听到了你的名字。居然就闻着味儿摸回来。早就和她说明:不再交往了。没成想这丫头还爱钻个牛角尖儿。”将袋子搁在茶几上,示意徒弟自己看。“她是我一哥们儿的表妹,考到这边一个模特培训学校,学会这套狗不拾的玩意儿。就这么回事儿了。我可明确告诉你,今后我不会再这么着,对你解释所有的事;仅此一次绝无下回。看看为师给你的红包吧。这是我们老家的规矩:童子身破处,都给红包。”言罢一串奸笑的溜达进了厨房,动手准备晚饭。
听着客厅里的响动忽然休止,祁思源知道徒弟被‘红包’惊到了,于是奸笑着搓了搓下巴。
事实上蒋敬璋确实被茶几上的物品搞懵了。动物花纹的皮带腕表,乃至于系列花色的丁字裤,这都好解释;豹纹花色的羊绒连衣短裙是怎么回事?
蒋敬璋歪头翻白眼的看向厨房位置:“师父,您确定没有拿错商品?”——祁思源一点不含糊的回答道:“当然,腕表、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