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在跟我玩么?不是在欺负我么?
“只有?跟殿下?打好关系,越家才能和帝君搭上线!越家荣辱就看你我了!知不知道?!”
雄父,我会努力长大,长大后?上战场挣军功的,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讨好他们??
“越攸宁!越攸宁!陪我玩!”塞弗拉的声音如同小恶魔般响起。
“哦,你就是那个喜欢玩不值钱竹子的小雌虫?”这是舒景云病蔫蔫的声音,伴随着拆卸竹筒的声音。
完整的竹筒筒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嗑破了一个角,因此?被塞弗拉玩腻后?无情扔掉,又被越攸宁捡了回去。
看得出来,它一直被拥有?者珍惜爱护着,清透的绿有?着温润的光泽,如同曾经把它制造出来的越斯年一样。
现在却被暴力拆卸,甚至被对方顺着竹筒肌理缝隙探究严丝合缝扣在一起的原理。
“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不要碰不要碰不要碰啊啊啊!”越攸宁以为自己在尖叫,其实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他一头冷汗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再次做了那个梦——
而那个梦里,连那点温馨也是自己从墨以弟弟那偷来的。
他曾看见过斯年“大哥哥”那样抱着墨以弟弟喂果汁。
越攸宁其实知道,自己不应该喊斯年“大哥哥”。
但是不这样,他就没办法说服自己,原来雄父也可以是斯年“大哥哥”这个样子的,而不是自己雄父那样,外虫眼?里温柔体贴,实则再是疏冷自私不过。
他眼?睛潮潮的,正要伸出瘦瘦的小手掩住眉眼?,却正好看见塞弗拉挪着胖乎乎的小身子,从帐篷底下?掀开的一条缝里,一点一点拱了出去。
旁边的舒景云时不时抵着小手轻声咳嗽,睡意深浓。
几个大虫睡得发出规律的鼾声,毫无所觉正在逃跑的塞弗拉。
越攸宁在塞弗拉彻底拱出去后?,不动声色看了看周围,把睡袋做出还有?虫在睡的样子,顺着直播间镜头死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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