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失落地松开衣角,停在原地久久注视越斯年远去的背影。
如果说郑成峰和温星阑之间是愤怒的僵持,那么越斯年和徐然之间就是尴尬的沉默。
两个人一个本性木讷,加上内心有鬼,下意识回避越斯年,一个不擅长社交,几次想主动破冰,以有机会把脉异世界的亚雌,都不知道从何开口。
反而是温墨以,一直探着小身子,好奇地看着低着头的亚雌——
对方这个样子,让他想起来曾经的雄父,雄父用厚重的刘海挡住自己,这个亚雌哥哥是通过低着头不让别虫看见自己。
“大哥哥。”温墨以小手伸出去,轻轻戳了一下亚雌吸引注意力。
徐然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放慢脚步,想听听幼崽要说什么。
“你为什么一直低着头走路?”幼崽好奇地问道。
温墨以|以前也问过雄父,为什么要留那么长的刘海,但是没有得到答案,现在的雄父已经不留刘海了,他又对其他虫产生了好奇心。
“......”真实的原因徐然根本说不出口。
面对感情难掩融洽的父子两虫,想起自己背后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他只是又有种拖所有虫下水破坏欲被满足的快感,又有为这样的自己难过的悲哀,还有几分对虫崽的愧疚。
徐然知道如今的斯年阁下有多难得,愿意亲自陪伴温柔教导幼崽,对于雌虫们来讲,简直像是在描述乌托邦。
而这个乌托邦正在直播间上演,无论真假,其实都是雌虫们所向往的。
也正因此,拆穿斯年阁下真面目的视频,也格外让雌虫们接受不了,有种幻梦破碎之感。
“宝宝,不许没礼貌。”越斯年将伸长脖子的幼崽按回怀里。
“要尊重其他虫,喜欢低着头走路是大哥哥的个人喜好,不可以过分好奇。”
“哦。”温墨以乖乖缩回雄父怀里,小手攥住雄父修长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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