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1 / 1)

时间到了晚上,我跟我爸说想喝酒,我已经满18岁了他也就没说什么,起身跟我说收拾一下带我去个餐厅。

我点头,换上一条黑色的裙子。

这条裙子自我买回来就没穿过,因为我原本是打算送人的。

可现在它穿在我平板一样的身材上,只感觉到一种违和。

这是一家专做西餐的餐厅,我们坐在一楼,雕花的铁艺窗户看着很有复古的英伦风,从里面看外面能很清楚的看到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

我爸点了一些常见的吃食,他穿着笔挺西装,动作轻灵优雅,早就不是我小时候母亲刚去世那个颓废的男人。我看着窗外下起了雨,我轻声问:

“爸,你想我妈吗?”

对面刀叉声停止,他放下餐具,双手交叠,似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当中,末了,他看我一眼,勾起了嘴角,

“没有一天不想。”

说完他继续拿起刀叉,切割着牛排,随后将切割好的那一份摆在了我面前,又倒了一杯红酒给我

“不是说要喝酒,喝吧。”

我接红酒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他啧了一声小声说了句,

“怎么跟你妈一样,都喜欢牛饮啊。”

我微微一笑,他又倒了一杯酒给我,我沉默的吃着牛排,他则看着窗外,

“十年了吧。”

我抬头看他,

“自从你妈妈去世,我就再也没好好看过你。”

“抱歉啊。”

我没说话,咽下口中的食物放下了刀叉。

“你和你妈妈长的很像。”

“是我忽略你的感受,我没有做到一个称职的父亲。”

我张了张嘴,我能说什么。

安慰他不是他的错,还是指责他就是他的错。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没资格跟你说什么,但我只提醒你一句。”

“人都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

我眼眶生疼,这几天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光靠早上那点小米粥,晚上喝的一点红酒根本不足以让我流一滴眼泪。

父亲他抿了一口酒,继续跟我说:

“别像我跟你母亲一样,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他撇了一眼窗外,对我微微挑起了眉,

“走吧,她等了很久了。”

我猛的站起身看向窗外,夜幕下,周围行人纷纷捂着自己的头顶小跑着避雨,只有一道身影驻足在我所在的窗前。

她浑身湿透,还穿着昨天送她母亲时的那身衣服,一双黑亮的眼睛在浇透的湿发后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隔着玻璃我走近了她两步,意识到自己还在室内,我回过头来她两眼,转身就冲向出口。

一出门我就撞进了一个湿润的怀抱,司瑛紧紧搂着我,用力到颤抖了也不松开我,似乎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中,她在我耳边哽咽,

“齐正,你赢了。”

我不知道我赢什么了,但我用同样的力气回抱着她,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只有我们两个傻子紧紧抱在一处,痛苦的好像失散多年的亲人重逢一样。

互相拉扯着对方跌跌撞撞进了电梯间,我抽空摁了一下楼层,她的唇不依不饶的贴了过来,我捂住她的嘴,

“等等,摁错了。”

摁到正确的楼层,她扯下我的手,掰着我的头继续跟我接吻。

走一步算一步,两人终于到了门口,我要掏钥匙,她贴着我的脖颈吹气,在我耳边撒娇,不满的语气带着急躁,

“快一点。”

我闭了闭眼,怎么这句话听着这么带劲。

摸出钥匙开了门,司瑛把我拽到了床上,先把我身上那条黑色的裙子撕掉,接着她扯着自己的衣服,结果因为湿透了衣服粘在她身上脱不下来。

看着被衣服蒙住头的司瑛,我笑的满床打滚,挑去我自己眼角的眼泪,我帮她把衣服扯了下来。

重新接触到新鲜空气的司瑛也觉得有点好笑,她挠我咯吱窝,

“笑我?”

“哈哈哈,哈哈哈,没有,我错了,我错了”

睁开眼跟她对视,我心情好的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问她,

“想我了?”

她点头,乖顺的样子简直让我心痒难耐,我勾起她耳边的头发别到她耳后,低声道:

“一天都想?你真黏人。”

手离不开她脸颊,她乖乖的蹭我的掌心,小心翼翼的吻我指缝,在我手底下深呼吸,似乎要把我的味道刻进自己肺里。

就连叫我名字时都带着一种安心感。

“齐正,我离不开你。”

情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动听的好像春水化冰,灼热的温度顺着她的呼吸流到我掌心,最后通到我心里。

我揽住她的肩膀让她低下身子,熟悉的重量压在我身上,莫名的让我感觉心安。

我们彼此太了解对方的身体了。

唇舌纠缠自然的不像样,天知道过去24小时前我才跟她说了分手的话。

既然如此不舍,如此思念,那我到底在折腾什么。

不对,这不对。

推开她,她还要缠上来,我捂住眼睛,跟她说:

“不对,先停一停。”

司瑛喘着粗气,非常难以理解的看着我,我能看到她眼中灼热的情欲,估计已经冲到脑门了,被我突然叫停她应该是相当郁闷的。

她舔了舔嘴唇哑声问我,

“现在吗?

我点点头,我也忍得很难受好不好,昨晚上甚至还自己做了。

“有些事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理解不了,你明白吗?”

她皱眉,眼睛里的热切一点点冷却下来,这不是一个合适的谈话时间,但是我必须要知道司瑛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司瑛是知道我的脾气的,犯起倔来那是谁说都不听的主。

扶额叹息,司瑛乖乖在我面前盘腿坐好,妥协了。

“你问。”

我狐疑的看她,试探的问她,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司瑛点头,我说好,起身盘腿想了一会后,我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跟我一起睡?”

她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夜晚,在学校,在宿舍的床上。

她陷入了回忆,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她说:

“确认。”

“什么?”

“我当时是想确认,我是把你当朋友还是别的。”

我冷笑,“你得出什么结果?”

她摇头,“什么也没有。”

这个答案虽然让我有点生气,但我知道她没有撒谎,谈话继续,我也陷入了回忆,我问她,

“你怀孕的时候,你怎么会想到来找我?”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双方沉默许久后,她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只有你这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我怀疑这是她的情话,但我同时也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毕竟她遇到事情后先来找我这是事实。

我语气柔和下来,因为感受到了被司瑛信赖,所以我不由自主的想多了解她一点。

“你为什么没上大学?”

司瑛抿了抿唇,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只说了一句,

“我不想上了。”

我沉默几秒,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

“跟你继父有关?”

提到这个称谓她眼神里全是惊恐,嘴唇血色一下子消失得一干二净,声线都是抖得,

“你都知道了你不可能知道”

她开始情绪激动,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我根本想象不到她那个继父对她做什么,才让她如此恐惧。

“是我妈给你说了什么是吧,你不要信,那都是假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板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我,在她恐惧的瞳孔里倒映着我自己坚定的眼神。

“我没信,听不到你说我是不会信的。”

“虽然我用的方式很难让人接受,可我从没有后悔带你去医院打掉那个孩子,你呢,你后悔过吗?你怨恨过我吗?”

司瑛抓着我就像抓着一颗浮萍一样,好像在恳求我,别让她的不安沉入水底。

“不,我从没有怨恨过你。”

我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我能感受到她在我怀里害怕的直打哆嗦,我想起听见她母亲给我说这件事时,一个女人作为母亲痛苦的泪流满面,

“都是我的错,若我不跟那种畜生结婚就好了,小瑛就不会被他纠缠,甚至怀了孕。”

天知道我当时听完司瑛母亲的哭诉内心有多难接受。

原来她有个继父。

原来他继父是个畜生。

原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为什么没问清楚就乱指责人,我凭什么?

我闭上眼睛,真诚且真心地跟她道歉。

“对不起。”

“是我没好好跟你问清楚,我没控制好我自己,我真是个人渣。”

说着我给了自己一巴掌,司瑛握着我的手腕,声音自我们重逢后第一次带上了恼怒的意味。

“你为什么总打你自己。”

我摇头,似乎想向司瑛寻求一个答案,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赎我对她犯下的罪,我所有想弥补她的动作在她受的那些伤痛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我扑在她怀里,感受身体渐渐发冷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你被那样对待,对不起。”

话未成句我已经泣不成声,我多想现在就再次晕过去,然后回到两年前,在察觉到她不对劲时就跟她回家,哪怕杀了那个男人我也绝对不想司瑛经历那些事。

她拍着我的背,好久,司瑛才开口,

“他入狱了,听说在里面又打死了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

我从她怀里抬头,看着她已经淡然的表情,抽了抽鼻子,苦笑一声,

“你很讨厌我吧?”

司瑛一愣,她似乎怎么也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但我觉得这个问题是一切问题的本质,没有这个问题存在,之前一切的问题就都不成立。

司瑛她这么纠缠不休,如果不是因为讨厌我,恨极了我,想折磨我,除此以外我想不出任何她还要待在我身边的可能性。

司瑛脸上出现无语的表情,但她能看出来我真的就是这么认为的,最后无奈扶额,

“算了,我真是把你想的太聪明了。”

我刚想问她什么意思,她轻描淡写的继续说:

“不讨厌。”

“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然后被她在我嘴唇上轻啄了一口,唇瓣相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她点点自己下唇,

“讨厌你的人会跟你做这种事吗?”

接着,她反问我,

“你呢?跟讨厌的人也能做这样的事吗?”

我愣住了,她又叹了一口气,

“我本来是等着你再跟我说一次的,但我现在觉得,与其等着你,不如我自己先主动。”

我眨了眨眼,就听见司瑛握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轻轻说了一句,

“齐正,我喜欢你。”

一瞬间,我的眼前模糊了,她慌乱无措的擦我的眼睛,一边擦一边觉得好笑,

“你怎么这么爱哭啊,我才刚说了一句”

“你这个骗子,撒谎精,你胡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就是想让我跟你做”

司瑛无奈的说:

“我没骗你。”

“你当初,骂我,恶心,我都记着呢。”

我抽噎着指控她,她眨眨眼睛,皱着眉想了一会,

“我什么时候”

说到一半,她捂住了嘴,她想起来了,她确实说过我恶心。

“原来你一直记着这件事”

我心想,原来你都早都忘了,这么伤人的事果然只有我才记得。

她正经坐好跟我低头,

“对不起。”

我愣住了,她低头接着说道:

“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无论你是对我抱有什么感情,我都不该那样说你,我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

太正经了。

正经的不像司瑛。

她悄悄握住我的手,抬头跟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我在改了,我之后说话都很注意了,你就原谅我吧。”

原来这才是她沉默不语的原因,因为当初一句脱口而出,导致我们两个想法背道而驰,所以从此以后她就再也不开口解释。

我气笑了,

“你这哪是改了,你这分明就是过了!”

“…对不起。”

我俩又沉默了好一会,我想问的司瑛都回答了,已经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她却突然问我,

“我也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看了她一眼,她小心翼翼的表情给我逗笑了,

“你问。”

斟酌许久她才问出口,

“你当时,在警局,为什么要说我们不是朋友?”

她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我,下一句话更雷人,

“我们,当时不是在交往吗?”

???

谁?

谁跟谁?

我震惊看着她,喃喃自语,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认为的?”

她真的在想,过了一会给我答案,

“大概是我跟高中交往的那个男生分手之后吧。”

我满头问号,问她,

“你表白了吗?”

她摇头,然后有点羞涩的说:

“可我们都亲过了,我想着是不是就默认了。”

我内心大喊不不不,我反复跟她在胸前比叉,大声强调,

“那不是交往!那是,那是,哎呀!!!”

我捂脸尖叫,难为情的在床上翻滚。

“你为什么不表白”

我真的累了,这场互相揭对方黑历史的对话能不能到此结束啊。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再跟我表白一次?”

说起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蹦起来跳到她跟前,跟她讲道理,

“我第一次跟你表白,你说什么,你说我恶心,我凭什么还跟你表白?我又不贱!”

司瑛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她冷笑着说:

“我说你恶心是我不对,但你那算什么表白,在大马路上冷不丁来一句我喜欢你,这就完了?”

我们两个好像那个斗嘴的小学生,说开之后,我发现现在的她比沉默不语的时候还令人生气,于是大声反驳道:

“我那也是想了好几天的!我之后也很后悔的好不好!”

确实,那场告白在我看来也很随便和不负责,就好像是随口一句玩笑,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我大概压根就没考虑那么多。

“那又怎么样,我之后一直等着你准备好了再跟我告白,结果你就直接不说了?胆小鬼。”

我气死了,丢了枕头在她身上,

“你不胆小,你勇敢,那你为什么被人堵在教室亲,还让我看见了。”

说起这个她就沉默了,我冷静下来后,突然想起在她脖子上看到的红痕,气愤地指责她,

“你还让他亲了脖子。”

“没有,那不是他干的。”

还有其他人???

我猛扭头看她,又默默把头转了回来,我现在心里五味杂陈,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她扯我衣角,看来是在观察我的态度,我现在可不能露出我很在意的样子,

“你怎么不问是谁?”

我躲开她的手,呛她,

“跟我有关系吗?”

“我找同学给我弄的。”

“”

末了她补了一句

“女生。”

不是,你补充和不补充有什么区别啊?

不过我确实消气了,她蹭我脸颊,弄得我很痒,司瑛在我耳边吹气,

“气消了没?现在能做了吗?”,

我冷笑,果然就是想跟我上床。

色鬼。

我瞪她一眼,掐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

既让我大动肝火,又让我心动不已。

我带了些狠厉,嘬着她的下嘴唇含入口中吸吮,随后用舌头撬开她的齿缝扯着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一边报复性的叼着她不放,一边用眼神挑衅她了两下。

她微微皱眉,用手托着我的后颈,将舌头顺从的伸进我嘴里,一边翻搅一边顶弄我敏感的上颚。

“呃嗯”

又痒又麻,我搂着她的脖子更加渴望她能多擦弄几下。

一个翻身,我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喘气间我挑眉看她,

“可以啊,吻技不错?”

司瑛喘着气抬头,她勾起一抹笑,

“多亏你教的好。”

嘴上不饶人。我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托起她的腰我扯下了她的内衣,将高耸的软果含进嘴里吸吮,她敏感的抬腰颤抖,我趁机扯掉了她的裤子。

今天她穿的是件性感的黑色内衣,两边细细的带子只连着中间一小块布料。我勾勾手指就将那块布料扯到一侧大腿上,手一探,我挑眉,

“你什么时候刮的?”

她不答反问,将双腿分开,露出白净的穴口,

“喜欢吗?”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盯着司瑛大腿间那条微微张开的肉缝,我冷笑一声,敢勾引我?

好,我就让你知道勾引我的下场。

手指在外阴处划过,感受到指尖下皮肤的颤栗,我俯下身,咬住了她柔嫩的腿肉。

她生的白,就连那里也是微微的皮粉色,去掉毛之后无论是形状还是味道都更加清晰。我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腹,故意伸出我粗粝的舌面给她看。

她眼神马上就变了,那本来还有一丝清明的眼神此刻已经沦陷,我知道,她对我上瘾。

与其说是我,不如说是我的舌头。

如她所愿我贴上敏感点,极强粗粝感的舌面随便舔弄两下她下面就出了水。

我两指从蜜穴口探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腹中那个最刺激的地方,一边缓缓扣挖,一边吮吸外面的柱头。

里应外合让她难耐的摁住我的头,快感刺激的她不断上下起伏的弓起腰,为了方便我动作,我直接一手托住她的腰举高,用我的舌尖在她身体里蠕动翻搅。

“呀!不行,不行!”

司瑛尖叫着,小腿在我身侧绷的紧紧的,手指紧抓着我的头发,我抬眼,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小腹和她晃动的乳房。

我感受到自己舌尖被穴肉夹紧,连抽插的速度都不得不慢了下来,于是我将头埋进她双腿之间更深的地方,用舌头把那些吸过来的穴肉推开再重新往里进。

我拇指抚上了敏感的外部,来来回回的轻搓着,在我内外双重刺激下,子宫腔内终于爆发出一大股积攒的爱液。

那不是排泄的液体,我回味了一下自己嘴里的味道,温温的,没有一点味道。

甚至还有点甜。

司瑛看见我捂着嘴,她顾不上刚刚高潮过,急切的起身朝我爬过来,焦急地掰我捂住嘴的手,

“不行,不能喝,吐出来。”

说什么呢,这可是我的劳动成果。

我微微扬起下巴,咕咚一声的吞咽声让她面如死灰。

“喝了,怎样?”

这次尖叫的人换成了司瑛,我心情颇好的看她打滚,哈哈笑出了声。

“人渣”

我掏掏耳朵,应付到,“是是是,来,翻身。”

我将她正面翻过来,背对着她骑在她身上,随后将屁股怼到她脸前,低头从我自己胯下朝她笑了笑,

“偶尔玩点新花样也不错,对吧?”

她脸颊飞上两朵红晕带着点嗔怒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把我腰按低,抬头贴近我的臀缝轻轻舔着。

一只手轻轻掰开我的臀肉,另一只手将手指插了进去捣弄着,我呼出一口气,低头看她,

“太温柔了。”

不满意的话似乎激起了司瑛的征服欲,手指在我张开的穴里猛戳了两下我的弱点,在我小小叫了一声后司瑛将我的头摁了下去。

“别说话,舔你的。”

我鼻尖贴着她的小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请问司瑛既然这么喜欢,干嘛刚才还装作一副自己很不情愿的样子。

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但是我觉得这点欲拒还迎的感觉恰巧才是司瑛。

拉开她的大腿,我搂着她的腰继续从上往下的给她舔弄着。

在我说了她太温柔后司瑛果然加重了力度,她学着我刚才那样给她做的,对我前后夹击,很快我揉捏着她的小腹,扭动着腰想拒绝高潮来临前的难耐,

司瑛看破了我的想法,死死用双臂环着我的腰使我身体几乎脱力坐在她脸上。

“放开,不行,呃嗯!”

我结结实实在她嘴里又去了一回。

她如我所愿放开我的腰,我趴在她肚子上喘息。

性格真差。

虽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起身,她拉住我的胳膊,很认真道:

“不要走,我还没去”

我眯缝着眼看她,看她丝毫不知疲倦的样子,分明是被性爱带来的快感给迷住了。

我推了她一把,让她躺倒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肩上,让自己和她的下体贴合在一起。

两个人现在都是敏感的不行的状态,肉刚一贴上,司瑛就颤抖着喘了一声。

我也没好的哪去,高潮过得身体感觉不退反增,强忍着呻吟,缓缓动腰。

这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不像直接插进穴里那种,它是直接而且凶猛的,不像积攒过后的爆发,在整个过程你都是可以感受到快感从尾椎上逐渐攀升至大脑。

我咬她的大腿,以此来忍住我嘴里的低喘,看见她死死抓着床单的手指,我伸出一只手将它们分开,拉住她的手腕,以便我更好的借力蹭动,

“舒服吗?”

司瑛大张着嘴,多余的津液从她嘴角滑落,她伸出舌头,想要跟我索吻。

我放下她的大腿,回身搂住她的腰,为了回应而慢慢接近她。

她抚着我的脸,努力伸出舌尖要触碰我的唇,我侧着头以一种欲拒还迎的态度逗弄着她。

她不满意的哼唧了两句,我则用语言蛊惑她,

“你说,舒服,我就给你。”

司瑛迷蒙的眨眼,她不说话,我就又挺了两下腰,喘息声压抑不住地从她嘴里发出,她泪眼朦胧的妥协,

“舒服,我好舒服,求你,亲亲我”

酥麻的感觉从我尾椎一直升到后脑勺,我眯了眯眼,托起她的后脑狠狠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唇舌交缠间我夸奖了她一句,

“好孩子。”

呼吸被剥夺时人的快感会达到顶峰,我松开她的唇,看见她的舌尖还来不及收回去,我坏心眼儿的将手指伸进去搅弄着,不怨我,她的嘴看起来好寂寞的样子。

司瑛没有抗拒我的手指,她努力收起牙齿学着舔弄吮吸,我被她弄得心痒难耐一只手摁住她的小腹腰疯狂的摆动起来。

“司瑛,司瑛,说你喜欢我。”

司瑛崩溃的大喊,她抓住我摁住她小腹的手,不住的摇头求我放手,我突然停了下来,她低低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回荡,

“你不说,我就不做了。”

她低哑的嗓音骂我,

“齐正,你混蛋。”

我也知道自己过分于是嗯了一句算是回答,抚了抚她的脸颊,手停在她的脖颈处,这幅曾经柔软的嗓子现在因我而变得低哑了许多。罪恶感和愧疚心同时爆发,让我不忍心再对她做任何事。

“司瑛,我喜欢你。”

无所谓了已经,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逃不开被司瑛捉弄的命运。

人最怕的不是别人的背叛,而是自己原谅了伤害过自己的那个人。

你一旦原谅,就代表曾经那个因为这件事痛苦的自己被永远打上了消失的印记,我问自己,甘心吗?

我收紧手指,司瑛干咳起来,她掐住我的手哑声问我,

“我不说你就要掐死我吗?”

我摇头,朝她莞尔一笑,

“怎么会,我最喜欢你了。”

我双手松开她,转而掐住我自己的脖颈,陌生的窒息感在这一刻随着我手指收拢而袭来,我摆动自己的腰肢,继续用下体跟她摩擦。

司瑛已经完全傻了,她喃喃道:

“你疯了。”

我呵呵一笑,手指已经陷入了我的肉里,她用力掰我的手,眼泪都急得流下来了,

“齐正,你松手,齐正!”

我赫赫的喘着粗气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大脑因为缺氧而充血。

原来当初她是这样的感觉。

不,恐怕不止我现在这样,那时她几乎被我杀死。

“再说一次。”

“说你喜欢我。”

在司瑛那双瞳孔的倒影中我能清楚看到我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势在必得的。

司瑛咬住嘴唇,她服软的小声啜泣,

“齐正,齐正啊,你松手,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咧嘴一笑,如她所愿松开了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将她压在我身下,浓烈的吻如暴风雨一般亲吻她的身体,我不愿放过属于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我要她这幅身体,从内到外的,全部属于我。

凑到她耳边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手里揉捏着她的乳房,我笑的猖狂,

“司瑛啊,你真可爱,知道吗,人是掐不死自己的。”

她闭着眼睛,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委屈巴巴的看了我一眼,小声骂我,

“人渣。”

我笑嘻嘻的捂住她的口鼻,在不住的挺腰下,看着她翻起的白眼,心里一片舒爽,

“我说过,你就喜欢我这样的烂人,喜欢被人纠缠不休,我说错了吗?嗯?”

高潮来临之际,我趴在她身上,一边捂着她的眼睛一边自己止不住的颤抖。

凌晨五点,我睁开眼,疲惫的身体似乎在叫嚣着罢工,我缓缓顺着床沿滑下床,坐在地板上看着窗外的朝阳发呆。

鱼肚皮的天空隐隐泛着一丝红光,我知道,天马上就要亮了。

随手去旁边摸索了两下,我想起来了,我没有带烟。

一只白净的手递到我脸侧,我撇了一眼,张嘴咬住烟屁股。

几下擦擦声后,火光明灭间,她趴在床上给我点燃了烟。

我吸了一口,是我常抽的牌子,用手指把烟从嘴里拿下来,缓缓吐出白气后,我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

“谢谢宝贝儿,你真贴心。”

司瑛推开我的头,她啧了一声,

“少来,肉麻。”

过了一会,她说:

“抽完这一根,戒了。”

我没点头,但也没继续抽。

“我们,结婚吧。”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固,好半天,我才接着说:

“明天怎么样,我们可以先飞到国外领证,然后回来办婚礼,还是你喜欢不办婚礼,我们直接去度蜜月?”

我抬头朝司瑛甜甜的笑,看见司瑛难以言表的脸,我问她,

“怎么了?”

司瑛一只手捂住脸,只留下一双黑亮的眼睛,她问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吸了一口烟,平静的说道:

“不是你让我戒烟的吗?你跟我结婚,你就能合法的管我了。”

我啊了一声,回头带着小心翼翼,

“还是说,你不愿意?”

司瑛沉默的起床收拾满地的狼藉,她下楼买了早点让我吃过之后,开车带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心理咨询中心。

心理咨询诊所的医师似乎认识她,见了面跟她点点头,

“怎么样,最近有什么变化吗?”

“不是我,”

她把一脸懵逼的我摁到椅子上坐下,

“医生,她从昨天开始就很奇怪,今天早上还说胡话了,你看看她有什么毛病。”

???

什么什么毛病?

我瞪了她一眼,被迫接受了一些精神类的检查,全程绷着一张脸,很快,我爸也来了,他一进来就问司瑛,

“她怎么了?”

我冷笑一声,

“怎么?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三人面面相觑,气氛马上尴尬起来,我跟我爸说:

“没什么,你回去吧。”

这时候医生拿着检查报告出来了,他念着我的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后,看见我爸指指司瑛,

“她朋友说她说胡话了,您可以听听看。”

于是男人扭头问我,“你说什么了?”

我环顾四周,我挑起一边眉毛,

“你确定要在这说?”

司瑛刚想拦下我爸,他大声说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点点头,确实,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

“我要跟司瑛结婚。”

看着周围呆若木鸡的人,我表情毫无波澜,

“现在。”

说好了今天结婚,那我就一刻都等不了。

当天我爸大发雷霆,我几十年都没见他这么生气过,他朝我大吼,

“你把婚姻当什么?!儿戏吗?”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赌气似的扭头,他挣开司瑛和医生一左一右拦住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高定西装,扶额叹息。

最后他指指我,朝司瑛吩咐道:

“看好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这次坐不住的人换成了我,我直接蹦起来,司瑛眼疾手快抱住我的腰不松手,我气得在原地起跳,

“她凭什么听你的?!还有,你自己都说你没资格管我了!”

我爸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相当复杂,随后他什么也没说,踩着皮鞋离开了。

司瑛在我背后死死拦着我,周围医生护士也都散了,一时间空荡荡的大厅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你怎么跟我爸联系上的?”

司瑛顿了顿,没松开我腰间的手,

“你,你高中让我假装我妈给你爸打电话的时候,我把号码背下来了。”

我一愣,那么早?

我回身看她,真心觉得鸡皮疙瘩爬了一身。

怪不得我一走我爸就赶回来了,怪不得司瑛晚上就能找到餐厅,原来这俩人商量好了搁这轮番监视我呢。

冷笑一声我挣脱开她的怀抱,

“哼,我知道,你觉得我不正常。”

她想拉我的手,但是被我甩开了,

“不然你今天也不会带我来这。”

“为什么?”

“为什么你觉得我想跟你结婚不正常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也妄图跟你结婚?”

司瑛捂住我的嘴,朝我低吼,

“你冷静一点!”

我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从她指缝里流入我的嘴里,有咸又涩,可我停不下来。

司瑛倒吸一口冷气,眼中神色复杂,大概觉得我不会再跟她吵了,她松开捂着我嘴的手,改拉着我的手腕,

“我们回去再说。”

一上车,我还没系上安全带,就被司瑛摁着下巴亲了个结结实实。

“呃,不要!”

司瑛不管不顾的又缠上来,她抓着我反抗的手摁在怀里,撕咬间我吃痛被她的舌头趁机溜进了嘴里,我呜呜的哭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则继续不依不饶的亲着我,最后我的胳膊搭在她脖子上竟也顺从的跟她接了吻。

气喘吁吁的分开,她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视若珍宝的捧着我的脸,她咽了两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找着措辞,

“不是,不是不想跟你结婚。”

“那是什么?”

我急切得看她,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疯狂,但我自己很清楚。

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梦一样,我十年前喜欢过的人狠狠地伤害了我,重活一次,我竟然能得到她的喜欢,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留住她,我就真的要疯了。

司瑛她张了张嘴,没说话,我就知道她是在骗我。

结婚这件事确实是我太着急了,可是只有我一个人在想这件事吗?我扁了扁嘴,马上就委屈得想哭,司瑛忙托着我的脸紧张的看着我。

“是因为!是因为你说我们从来没有交往过,我觉得很亏欠你。”

我眨了眨眼,回想起昨天晚上我们做之前吵架的内容,慢慢红了脸。

我没忘记她说我们高中在交往时我的那种尴尬,明明是我对不起她,可觉得亏欠的人是她。

“慢一点,好吗?”

她长舒一口气,似乎终于把她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说完后她悄悄摸上我的手,小小的声音里向我传达了一丝她的难堪。

“我国语不好,你知道的。”

想起她中学最差的一门就是国语,我噗嗤一声笑了,勾住她的脖子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听你的。”

真好呢,原来恋爱这件事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乱想。

我挂在司瑛身上看着她从兜里翻找片刻,接着拉过我的手一抹,再放下时我无名指上就套了一枚小钻戒。

我摸着小钻戒,惊讶的问她,

“你什么意思?”

司瑛捂着脸只漏出一双眼睛瞟我,

“这是我妈订婚的戒指,高中毕业时她给我了。”

我眨眨眼还是没听懂,她哎呀一声,给我肩膀一拳,

“就当作是我想跟你结婚的意思吧,”

她指指那枚戒指,脸上表情看起来混合着多样的情感,是笑着的。

“齐正,你现在被我预定了。”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可她心情很好,当天便开车带我回了学校在的城市,第二天我果然因为无故旷课太多被辅导员叫去谈话,但她注意到我手上的戒指,就开始盘问我是不是有了合适的对象。

“大学生结婚加学分哦。”

我红着脸点头,明明知道大学生结婚加学分是辅导员开的玩笑话,出了学校我还真的在想国外结婚证能不能加学分的事。

回家路上,我看着司瑛熟练的打方向盘,我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不行。”

司瑛没听清,她嗯?了一句,

我说:

“你得跟我一起上学。”

她快速扭头看了我一眼,就这点分神的功夫,我们家的车差点跟另一辆车擦上。

“开车呢,别说胡话。”

等到车平稳开回了出租屋,我推着她坐到沙发上,蹲在她面前给她说大学生活有多好,可以学到很多,可以认识很多的人,可以参加社团活动等等等等。

她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撑着下巴听我说,等我说差不多了她问我,

“所以呢?你什么意思?腻了?”

我眨眨眼,不知道她说的腻了是什么意思。

司瑛叹了口气,把我拉到她腿上坐下,微微扬起头,像哄小朋友一样讲话,

“知道吗?如果我也去上学,可就不能想现在这样接你上下学了。”

我的手指被她握在手里,十指紧握,她晃晃我的手,

“到时候也许我会很忙,忙到没有时间见你,跟你待不了一会就得走,这样也行吗?”

我深吸一口气,因为我脑子里面那个想法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会让你能随时看见我的。”

司瑛抽了抽眼角,看见我这么坚决她也就没法再说什么。

“今天我们班上来了一位转学生,大家欢迎!”

齐刷刷的掌声中,司瑛做了自我介绍,听见她面不改色的说自己是从国外转到国内上大学的,我差点就忍不住了。

她在掌声中结束自我介绍,然后坐到了我旁边,我假装不熟的跟她打了个招呼。

周围有不少同学好奇的问她问题,她有些能答上来,有些她答不上来就礼貌微笑,同学人都很好,大学生最大的优点就是信任别人,但只有我知道她前一晚有多努力地背那些繁琐的注意事项。

等到放学,我跟她走进一栋宿舍楼,我们按了相同的楼层,然后我们俩在同一扇门前站定,我挑了挑眉,

“新室友,你好?”

司瑛翻了个白眼,长叹一口气刷卡进门。

我笑嘻嘻得跟着她进去,一进去就被推到了门上。

“都进到宿舍了,你可以跟我说想干什么了吧?”

我舔了舔嘴唇,想亲她却被捂住了嘴,我不满的拉下她的手,

“情报交换,一个吻一句。”

啵的一声我的嘴唇被她快速的啄了一口,我不满的努嘴非要她再亲一下。

司瑛虽然皱着眉头,但是又给了我一个吻。

虽然是浅尝辄止,但我还是满足的咂咂嘴,我戳了戳她的胸口,

“你不觉得,在学校里更有情趣吗?”

她脸刷的一下红了,羞恼的看着我,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变态!”

我嗯了一声,又嘬了她一口,

“而且我想24小时跟你在一起,司瑛你呢?在我上学的时候你不想我吗?”

司瑛一愣,她真的在回想,许久她看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很想你。”

太诚实了!

我脸比她还热,一时间两个人都红着脸站在门口。

轻咳了两声,我朝她伸手,

“不管怎么说,欢迎你。”

司瑛看了看我的手,勾起一抹微笑,握住我的手晃了晃,

“谢谢。”

日子过得快,我已经升上了大二,课多的要命,我有心摆烂,但司瑛绝对不允许我有这种心态,每天上什么课她记得比我还清楚,于是从我带着司瑛上课到最后变成了司瑛拉着我去上专业课。

因为她本身没有什么想学的,所以我就拜托我爸给司瑛调到跟我一个专业。

周围的同学也都知道我们关系很好,还是室友,每次上课还会坐到一起,渐渐的我身边大多时间就只剩下司瑛一个人。

“没事吗?”

司瑛摇摇我的手腕,这会我们正挎着胳膊在夜晚的操场上散步。

周围的大学生干什么的都有,在被青春充斥的校园里,我跟司瑛是显得那么普通。

我看了她一眼,朝她笑了笑,

“能有什么事,”

我用气音在她耳边厮磨,

“在我这,只有你的事最重要。”

情话张口就来,司瑛锤了我一下,我哈哈笑着跟她继续绕着操场转圈圈。

我重生前就已经离开校园好多年了,在社会的打磨中也渐渐忘了校园的模样,我想我上辈子是有很多遗憾的,比如当初没有跟司瑛好好谈谈,比如没有努力考上一个好的大学。

但如今她在我身边,我还能牵着她在校园散步,甚至我以后的人生她都会参与进来,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傻笑。

“你笑什么呢?”

司瑛问我,我摇摇头,对她保秘。

我可不能让她知道我有多高兴她能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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