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利费不说,学费交了没有?
亲兄弟明算账,再帅也不能例外!
“我乃相里柳!”
说话间,相里柳自怀中取出一团绢布,展开之后,长达六七尺,宽近五尺,又取出几根木杆,巧妙的连接在一起,瞬间组成一面代表盐渎商队的大旗。
这么大的一团东西,也不知他是如何揣在怀内。
“盐渎?”
城头仆兵刚从武乡抵达,恰好同相里柳二人错过,并不知晓他们的身份。
不过,看到盐渎商队的大旗,再看相里柳和相里枞的长相,心有隐约有了答案,不敢迟疑,当下向伍长禀报。
伍长没有耽搁,朝城下看了两眼,旋即离开城头,策马驰向城东。
彼时,相里松和相里枣正带人组装投石器,秦璟同麾下将领在一旁观看。
伍长气喘吁吁下马,大声道:“禀报四公子,城外有来人自称相里柳相里枞,持有盐渎商队旗帜!”
“阿弟来了?”
闻听此言,相里松一把丢开高近两米的木杆,两名仆兵匆忙抢上,险险扶住。感受到木杆的重量,当场现出惊讶神情。
相里枣同样激动。
离开盐渎将近三个月,除了路上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在修筑城池、设计城防。这日子实在过于枯燥,远比不上在盐渎时的自在。
“大兄,四兄和五兄来了,咱们就能走了吧?”
“咳!”
相里枣过于兴奋,心中想什么就说什么。
相里松没防备,当场被口水呛了一下。一边咳嗽一边瞪着相里枣,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
这话能当面说吗?没看秦四郎君就站在身边?他可比秦堡主难应付多了,一个不顺心,真把你扣在彭城,别说做兄长的没提醒。
相里枣委屈的撇撇嘴。
说他?
大兄不是一样高兴,又比他好去哪里。
秦璟的目光扫过二人,嘴角掀起一丝笑纹,非但没有当场扣人,更是请二人同往城门,一起去迎接相里柳一行。
“桓使君此番相助,璟甚是感激。”
行进途中,秦璟对相里松言道:“足下见到使君后,烦请代为转告,幽州之地近北,之前多遇鲜卑骚扰,府城已是破败不堪,不利于防卫。桓使君赴任后,不妨将府城迁往临淮郡,既能贯通东西,又可与彭城守望相助。”
相里松面露诧异。
他没听错吧?
纵然彼此都是汉人,可一南一北,一为东晋官员,一为秦策之子,据悉秦策可有称王的打算。无论从那个方面看,日后都吃不到一个锅里。
守望相助?
这从何说起?
“我同桓使君交情匪浅。”秦璟侧首笑道,“足下如此转达即可,桓使君必定会有所决断。”
秦璟点到即止,并没有多做解释。
相里松更加困惑,心中浮现一个又一个疑团,没有一个能得到合理的解答。
相里枣转转眼珠,忽然有些明白,为何人人都言秦堡主诸子之中,四子秦璟最不好惹。
不提其他,单是几句话就能将人绕晕的本事,足可傲视一干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