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爱屋及乌?
连带着他都沾了几分光。
“有意思,”萧北倾没忍住笑出了声儿,侧眸看了眼陆敬安,被他憋屈的表情弄的心情格外愉悦。
“华公主魅力无双啊!”
“你该高兴才是,证明自己眼光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陆敬安:..........“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萧北倾耸了耸肩,想起什么,问道:“储霖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有问题?”
“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经不起折腾还时不时地找上门跟褚蜜打架?”
萧北倾:..........
陆敬安:“你老丈人,我不收拾,你能自己出手收拾?”
............
萧北倾一支烟抽完,二人转身进屋,空调冷气袭来,后背上的薄汗瞬间被吹散。
“哪间房?”
“上楼右手边第一间。”
二人前后上去,轻手轻脚推开门,看见褚蜜跟华浓二人一人抱着被子,一人抱着枕头,睡得酣甜。
萧北倾见此,恶趣味横生,望着陆敬安正儿八经地提议:“要不,我俩睡?”
“滚!”
睡梦中,褚蜜只觉得身体一空,还没来得及惊呼,萧北倾温沉的嗓音响起:“是我。”
“你干嘛?”这种时候要不是华浓在身边,她肯定一巴掌呼过去了。
萧北倾抱着人朝门口走去,还不等他解释,就看见陆敬安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一见到庐江,褚蜜就来气了,开口讽刺着:“哟,陆董来接老婆啊?我还以为你醉心事业,忘了自己有.........呜呜呜..........”
“你捂我嘴巴干嘛?还不让我说实话了?”萧北倾即将褚蜜放在床上,后者清醒了不少,望着人一副想干架的架势。
“有些话,不能说、”
“他不管老婆孩子还不让人说了?”
“陆敬安爱华浓,这种日子只是短暂的。”
褚蜜跪坐在床上,望着萧北倾一字一句开口:“日子是短暂的,但这段时日,兴许是华浓一辈子的事儿,忙工作总该有个尺度。”
“陆敬安当年回京港就是为了至简,数年来,借着盛茂的由头明修暗度,为的就是今日,人坐到一定高度,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即便陆敬安有心回家陪华浓,但他手底下成千上万号人都得等着吃饭。”
“且不说能源行业,涉及多少国家精英没日没夜的研究和付出,至简旗下的研究室里,多少学术大拿你知道吗?”
“陆敬安停下来,就意味着他们这多年的努力,成果停滞不前,而这些事情于商人而言不过是放弃一些利益而已,可于那些研究者而言。是他们毕生的心血。”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兴许那群研究者不被家人理解,没日没夜地做这些研究,在家人眼里他不过是个疯子,可陆敬安的这个成果抛出去,于全世界而言,他们是天才。”
“蜜蜜,任何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华公主她也能理解,否则,以她的性子,陆敬安早就成为前夫了。”
“所以,身为朋友的你和我,只需要陪在对方身边就行了,不要煽风点火,因为任何人都是在一边理解一边委屈中过摸河过人生。”
“当事人绝对比我们更清楚其中的利益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