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拉扯间,华浓知道自己占据了优势,捧着陆敬安的脸送上薄唇,旖旎间,修长的腿钩住了陆敬安的腰肢,扯掉他脖子上的领带.........
陆敬安拖着她的屁股,一路进休息间。
白色的大床里,身影交叠。
来回较量,华浓倾其所有,要快感,要享受,要情欲占满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而陆敬安一边伺候华浓,尽量让她舒适的同时,不敢再造势。
万般憋屈地进行着这场男欢女爱,偶尔把控过分,还会被华浓娇嗔地念叨两句。
直至水到渠成,本该开闸放水时,陆敬安控制住了强大的欲望带给自己感官刺激,停住了动作。
气的华浓眼眶都红了,冷声质问他:“你行不行?”
“浓浓,我不敢,”陆敬安低垂首,撑着胳膊窝在华浓的脖颈间,小心翼翼中带着些许委委屈屈。
“你有何不敢?”华浓情绪高涨,本该上高山的人被陆敬安的这句不敢拉到了现实中。
她想在漫长的十月怀胎中完成一场成年人的越狱之旅,眼看着即将成功了,却被人拉到了赤裸裸的现实中。
“上天待我不公,我便弑天,世道不仁,我便扭转乾坤,我本该直冲云霄,可浓浓........这是对外,对内,你和孩子,我不敢存有半分侥幸心理。”
陆敬安的一番话,让华浓心中堵塞,胸口像是塞进了一团棉花,连呼吸都泛着酸楚。
在他眼里,向来只有怀孕的时候能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
他首先考虑的是孩子,从不是她。
第一顺位人早就变了。
“陆敬安,我先是我,才能是别人的母亲。”
陆敬安的小心谨慎注定让华浓在这场鱼水之欢中得不到满足,不欢而散是必然。
何烛进来通知陆敬安应酬地点时,看见华浓冷着脸推开门出来。
向来好说话的人面对他的招呼视而不见。
扬长而去。
何烛还没回过神来,见陆敬安紧随其后出来,脖子上还挂着彩,一看就是发生了什么外人不能窥探的事情。
“陆董........”
“应酬推了,”男人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在何烛开口之前丢出了这么一句话,嗓音冷厉泛着怒火。
何烛见人跨大步朝着电梯去,紧追上去,今晚应酬场上的对象是首都的领导,不好推,早先为了约上今日的这顿饭,陆董下了不少功夫,如今人都到京港了,再推掉,难免会让人觉得他们在下他面子。
“陆董,今晚的应酬对象是首都商务部的领导。”
陆敬安的脚步戛然而止。
一边是华浓,一边是自己约了很久才约上的领导。
进也难,退也难。
不去应酬,往后至简想进军首都,指不定会被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