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薄唇紧抿,落在拐杖上的手紧了紧。
“不为难你们。”
男人说着,从公司大厅离开。
拦住人的警卫狠狠的松了口气。
“陆董怎么最近频繁地来找杨总?难道是跟华公主婚变了?”
“不可能吧,这种乘龙快婿谁不想要啊?婚变那不是给别的女人机会吗?”
“乘龙快婿你是别人家对陆董的形容,华家可不需要什么乘龙快婿来抬高门楣。”
“再说了,华公主本身就是豪门。”
私下交谈声不绝于耳,晚七点,杨娴从公司离开准备下班回家时,在停车场被人拦住了去路。
刚准备关上的车门被一只大手拉住。
她侧眸望过去,一声“妈”响起。
听的杨娴眉头直皱:“想当陆董妈的人很多。陆董没必要到我这里来找不痛快。”
“浓浓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得不对,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不想放弃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只要能知道华浓在哪里,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董!我说过,我这辈子就华浓一个女儿,你口口声声说爱她,说为了这场婚姻有多努力,但在我看来你所说的这些话,不过都是你为自己寻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和理由罢了。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是否忍心看她受伤的,一次可以说是意外,接二连三,难道不是陆董的失职吗?”
“养只猫受了伤,尚且都知道心疼,更何况那是我的宝贝女儿,别妄图挣扎了,你这辈子没有再见她的机会了。”
砰…………
杨娴猛地拉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车。
司机一脚油门下去,完全没顾及还在车边的陆敬安,男人被连带着踉跄数米远,最终狠狠摔在地上。
司机看着,心里一紧,毕竟是京港商界霸主,心里多少有些畏惧。
“我听说,陆董的腿兴许会落下残疾。”
“报应!”杨娴丢出两个字。
一直到六月,陆敬安都没找到华浓的身影,她身边人似乎都在刻意忍住不跟她联系,连带着剧组那边都被杨娴打点好了,停多久,损失都算杨娴的,至于什么时候能开机,谁也不知道。
杨娴越想越气,若非自己听信了陆敬安的谗言,江越安的事情发生时,她就该动作起来了,哪儿还能给他第二次机会?
“跟秘书说,从明日开始,每天让人送一份离婚协议书去盛茂,送到他签字为止,告诉陆敬安,不签字离婚,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人。”
翌日,何烛拿着份文件上来,站在门口踌躇着,想进又不赶进,他怎么就这么倒霉,这烫手山芋怎么时时刻刻的落到自己手中,这不是要老命吗?
啪嗒,厚重的办公室门被拉开,许晴看见何烛站在门口,吓了一跳:“怎么?”
何烛灵机一动,直愣愣的将东西塞到许晴手里:“这儿有份文件,许总帮忙送一下,我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