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是把你这张脸毁掉,会如何?还会有那么多男人前赴后继地喜欢你吗?你还会是京港一姐吗?京港第一美人的称号你还立得住吗?”
摁着华浓脑袋的人带着变声器,手中力度极大,恨不得能拧断她的脑袋。
“说话,你平常不是很能言善辩吗?怎么这会儿不说了?”
“不是伶牙俐齿巧言善辩吗?怎么这么会儿闭嘴了?你知不知道,为了把你弄到洛杉矶来,我们费了多少心血?每一步的算计和计谋都是我们经过数个日日夜夜反复推敲得来的,从你在首都见到司吟开始,再到你踏上飞机,和你在疗养院见到的人,这每一步都是我们精心算计出来的,华浓,你以为你还飞得从出去吗?”
“嗯?”
男人抓住了华浓,有些得意忘形,恨不得将他们的所作所为一点点地拆解开都告诉华浓,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垃圾,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一无是处。
说什么京港长公主,说什么第一美人,其实到头来,不就这样吗?
华浓听到人家这话,脑子里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瞬间明了:“你们的目标,不是我吧!”
“你倒是聪明。”
“要不怎么说华公主聪慧过人呢?从小就跟着亲妈收拾小三儿,还真不是白练的。”
“你竟然能将一切都谋划在内,那就该知道,我跟陆敬安现在在闹离婚,你弄死我,他来不来还不一定,算准了一切,算得准陆敬安那颗冷漠无情的心吗?跟他交过手的人都知道他从不受制于人的秉性,没弄清楚就盲目下手,你们就不怕到头来,一场空?”
华浓感受到摁着自己脑袋的手轻了一点,继续道:“这场阴谋的算计者,是司茵吗?那她没告诉你,她爱慕陆敬安长达数年之吗?一个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的女人,到头来,见到人了,还能不能跟你们统一战线都不一定。”
“呃............”男人伸手抓住华浓的头发,迫使她望着自己。
目光撞进男人的眼神时,华浓脑子里有什么的东西一闪而过,快速得令人抓不住。
“司茵爱不爱陆敬安不重要,重要的是,陆敬安心系于你,你能牵制住他,这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华浓,你倒是挺会挑拨离间的。”
男人冷笑声,将华浓一脚踹进了池子里。
华浓心想,幸好,这是春天,天气不算严峻,若是冬天,她必死无疑。
刹车声响起,伴随着被人拉起来,华浓只听见司茵的怒喝声:“干什么?”
“她要是死了,我跟你没完。”
男人看着司茵跛着脚,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你受伤了?”
“还不把人拉起来。”
司茵怒喝,伸手推开男人:“你别忘了是谁救了你的狗命,既然想跟我为伍,就放听话点,不然,你就给我滚。”
男人虽不服气,但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伸手将华浓从水里捞起来,咳嗽声渐起。
华浓昏迷过去,再清醒时,人已经躺在屋子中央了,厚重的地毯铺在脚下,四周的英式装修像是在教堂里。
精美的基督教雕塑在墙上,像是在审视世间罪孽。
“是不是觉得这里很眼熟?”
“我帮你回忆一下,六年之前,这里的主人是陆敬安,两个月之前,这里的主人是司吟,而现在,这里的主人是你.......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