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绾走过去,一把扯掉他嘴巴上的毛巾:“你怎么在这儿?”
“我被人绑进来的。”
“正加班呢!有人进我办公室,把我敲晕了,我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看来那两个人知道这儿有密室啊!”
“南总,这已经不是公司里的事儿了吧?估计南家的内鬼啊!难怪我家大小姐说你惨,你这是真的很惨啊!老爷子把这些烂摊子丢给你让你收拾,别回头等你收拾完了,亲儿子亲儿子媳妇儿出来了,让你退位让贤。”
“你累死累活将公司扶上正轨,到时候为别人作嫁衣,得多惨啊!”
南绾被华浓讽刺就算了,还被陈示讽刺?他也配?
“话还挺多啊!陈示。”
“没办法!天生的,南总总不能过河拆桥吧!”他是华浓的人,众所皆知华浓跟南绾合不来,他自然也不会跟南绾多亲近,今天帮个忙,纯粹是想看个热闹。
“南总要是不需要了,我走?”
南绾:…………果然啊!华浓的人跟华浓一个德性。
“你走吧!走了我马上跟华浓打电话。”
陈示:…………要不怎么说是一个爹出来的呢?
就这种阴黑的手段,确实是华浓的手笔。
…………
临近天亮,华浓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陆敬安最先惊醒,看了眼手机,陈示的名字在上面调动着,男人语气低沉。
“几点知不知道?”
“陆……陆总,南总这边在公司发现了一个密闭空间,他们公司的销售部副总被人关在了里面,”陆敬安的这声苛责吓得陈示一抖,清晨四点的天,雾蒙蒙的,从高处望下去,霓虹灯闪耀着,分不清是天亮还是天黑。
黑夜和白昼的交织并不明显。
人也浑浑噩噩地,不清明。
“知道了。”
“以后这种事情联系我或者徐维,”陆敬安的警告声就差直接告诉陈示,以后不许再大半夜的联系华浓了。
受宠的是华浓,挨训的是他,多惨一人啊!
“谁的电话?”华浓迷迷糊糊的,嗓音沙哑。
“陈示,继续睡!”
“说什么了?”华浓脑子里还记着事儿。
“打错了,”男人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地安抚着。
华浓嗯了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
“嗷………我的腰…”
清晨,陆敬安正在浴室洗漱,听到卧室里平地一声哀嚎响起。
扯过毛巾擦掉下巴上的剃须泡,疾步出了浴室
“怎么了?”
“我的腰!!!”
“我看看。”
陆敬安掀开她的睡衣看了眼:“肿了。”
“都怪你,要我揉。”
“不揉会更肿,让昆兰拿个热毛巾给你敷敷,”
昆兰???
“为什么不是你?”
“我是你老婆还是昆兰老婆?我是你的责任还是她的责任?陆敬安,我为了你受苦受难你竟然想把我推给别人?”
“我敷,我敷,我敷,好了,别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