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从陆敬安律所出来,约了褚蜜spa。
俩人刚进去,站在门口换鞋。
听见本该静谧的spa馆有哄堂大笑声传来。
“华浓是真惨啊,亲爹昏迷不醒之后她这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这要是放在以前,廖维之算什么东西?现在人家都能欺负到她头上了。”
“最好笑的是,她还没收拾霍家,霍方杰带着女朋友在外面待产,妹妹在家差点拿花盆把她砸死。”
“高傲的华公主是不是要一去不复返了呀?”
“我就挺好奇发生这些事情,她的心理落差该有多大。”
“以前没理也要争三分的人,现在被霍家那么一搞,脸都丢尽了。”
“就是啊!”
华浓跟褚蜜坐在一楼玄关处,听着院子里一群贵妇人的聊天,脸色极差,这家spa馆,在中央街的别墅区,在京港数一数二的存在,京港贵妇们的聚集地。
今天好巧不巧的,spa馆里面正在举行插花活动,聚集了十来位京港豪门贵妇。
而又好巧不巧的,华浓来了.......
“这————”接待他们的人面色有点难看.....
拿出耳返正准备提醒一下院子里的员工。
却被华浓一个冷眼打断。
华浓嗤笑了声:“去提桶水给我。”
“什么?”
“听不见?”华浓话语里带着浓浓的警告
“没有,马上安排。”
员工提了桶水华浓,华浓起身朝着院子去。
“听说他最近在搞京港律政阎王爷陆敬安,我倒要看看陆敬安能不能看得上她...........啊!!!!!!”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桶水就从她头顶上倒下来。
“谁他妈.......”
砰————华浓将桶丢到一边。
刚刚还在说风凉话的人,看见华浓时脸色瞬间难看。
“你.......”
“我什么?接着说啊,听你说半天了。”
“让我这个当事人来验验真假。”
华浓双手抱胸,目光睥睨。
望着她目光像是在望着什么脏东西。
女人随手扯过桌面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精致的妆容就这么一塌糊涂了,华浓看见,啧了声:“说真的,墙上的仿瓷都没你脸上的粉底液这么厚,所以你是靠着粉底液给你的脸才敢在外面这么造谣我的是非吗?”
“华浓,你狂什么?没了你爸你什么都不是,你爸这还没死呢!你就上赶着去舔陆敬安了,怎么?这么喜欢当舔狗啊?”
“你这辈子是离了男人不能活了吗?”
啪————华浓抬手,一巴掌甩在女人脸上。
兴许是打人打痛了,她还甩了甩手。
“华浓,我撕了你。”
女人捂着脸,震惊了一秒钟,随即立马冲过来要去撕华浓,手里还握了剪刀。
刚动手就被华浓摁着脑袋放倒在了桌子上。不仅如此,她还抢过了女人手里的剪刀贴在女人脸上:“接着狂。”
“华浓,你疯了?你这样是犯法的,”旁边有人见事情闹大了,赶紧开口。
“所以呢?污蔑别人不犯法吗?”
“双标狗啊!”褚蜜在边儿上适时开口。
“华浓没了他爸还有我啊,我家虽然比不上华家,但比在场的各位都强吧?欺负人也得看看她身边有什么关系啊。”
华浓哧了声,转动着手中的刀子,哗啦一下,插在了女人的脸旁。
“你的刀,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