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对,但我没什么可惜的。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想遇到那个人。”
叶子钧咬牙切齿的道,“那个贱人,如果不是他死了,我一定要杀了他。”
叶梓文不说话。
叶子钧把他放下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骂你的养父,我只是挺不喜欢他,他骗了你。”他的手指轻拂过他的发丝,“没有我,哥总是被人蒙蔽。所以我才没办法放下你。”
他握着叶梓文的手,然后弯下腰在他嘴唇上印上一个吻。叶梓文闭上眼睛,然后把自己缩成一个球,他实在不想在听叶子钧的疯言疯语了。
第二天,叶子钧叫人从楼下搬上来一个大箱子,拆开外面包装的纸,居然是一个大型的观赏性鸟笼,定制一个大概要二万多。叶梓文不知道他从哪里搞到的这笔钱,其实叶子钧从大学就开始经济自主,私下搞些债券投资,叶家兄弟都是很聪明的人,不过叶梓文向来不关注这个。
笼子很大,可以供一个人坐下或侧躺着,叶子钧把他关进笼子里的时候,叶梓文没有反抗。他缩在笼子的一角,把头埋进膝盖。
他头痛的不行了,而且已经拼凑不出正常人类的思维模式,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积蓄力量,等待机会跑掉。但是叶子钧不给他丝毫机会,他用了一只很精巧的密码锁把鸟笼的门锁住了。叶梓文手上连根针都拿不到。
他只能不停的移动自己的手指,训练自己的反射能力,他忘了一下东西,但还记得老师说的话。食指动一下,模拟扣下枪扳,在动一下,在一定范围内瞄准后射击。
叶梓文在鸟笼里练了很久的枪。
与此同时,林凯带人砸了叶梓文家的门,从第二天他打电话给对方他没接他就猜到问题严重了。他连忙赶到叶梓文的家,在无人应门的情况下破门而入,当看到狼狈的卧室,他忍不住暗自捏紧了拳头。
“带回去化验。”林凯捡起丢弃在床脚的releaseb+瓶子,口气阴冷无比。他顿了顿,拨通了德国的电话,“少爷,我要向你汇报一件事……”
这一边,叶梓文的情况不是很好。
他拒绝和叶子钧说话,同时不吃不喝,也不上厕所,好像他人生的所有生理活动都停止了,只剩下缩在那里闷闷不乐。叶子钧站在鸟笼外颇为担心,他觉得哥哥总是曲解他的好意,明明面对其他人叵测的居心他都不太在意,偏偏对他如此苛刻。
他想了一个办法,找来一条锁链,一头系在笼子的一头,另一头拴着叶梓文的左手。这样叶梓文可以每天出来放风三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后他就要回笼子里去,当然这三个小时叶子钧都会给他注射肌肉松弛剂。
这个晚上,他陪着叶梓文入睡。叶梓文一直不肯睡,他就一直在旁边耐心等着,突然叶梓文抬头看了他两秒钟。“我们两个是彼此折磨。”
叶子钧僵了一下,“什么意思。”
叶梓文笑了笑,那一刻他看上去正常的很。几乎就像从前表现的一样,那时候他总是对叶子钧露出温和的笑,不像这几天,他对他只有冷淡和疏离。
叶子钧贪婪的看着他此刻的神情。
叶梓文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