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青玄可是与你说了什么?”
我微愣,这货,未免也太聪明了点吧,一猜就中?或者,他本就知道?倘若他真知道,那我不就又不知不觉落入了他圈套?
我顿时有些心里没底,可鬼使神差地,我还是摇了摇头。
他又问:“那是君华?”
“不是!”我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果然是在乱猜了,“没人跟我说什么,就是突然,很想出去走走!”
他仍有些不信。
我干脆嚷出声来:“你到底走不走,我可没那么有耐心!”
他倾身靠近我一些,双手从我腰间穿过,勒住缰绳做出蓄势待发的架势。
我脸登时一热。
这姿势……
之前我们也曾同乘一骑,但那时我在后他在前,要说亲昵也只是我变着法儿地占他便宜,可如今却是,我在前他在后,他要驱马,便要将我整个抱在怀里。
正在我面红耳热之时,后面人又说了一句:“若是他们与你说了什么,你大可一句不信!”他气息从后方灌入我脖颈,吹得我一阵晕晕乎乎,便连他的话也听了个一知半解。
我觉得我,大约已经没救了。
“驾!”一声呵下,马儿扬蹄而起。
后面忽然传来景恒的声音:“你们去哪?”
我回头去看,果然见他立在窗前。也不知因何起的心思,我咧嘴一笑:“私奔!”
那人脸色登时绿了,我却心情格外舒畅。他翻身从窗中跃下,另一个房间里也蹦出一人,两人当即纠缠在一起,细细碎碎的雪色翻飞,带出一圈凛凛杀气。
——不是颜卓琳是谁?
我回过头来,那马便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风大,雪大,又到了入夜时分,我们走得便很是艰难。好在苍柘有着带银子的好习惯,且有着强硬的野外生存本领,待到半夜,我已冻得快要失去知觉时,他找了一片树林,在林中燃起一堆柴,又不知从哪捉来一对兔子,烤熟后递给我吃,半只兔子下肚,我身子便暖和起来。
但我觉着,此种情形,若不占点便宜实在对不起我吹的那些冷风,于是缩着脖子蹭到他身边道:“那个……我还是有些冷!”
他将火挑拨得更大些,方问:“好些了么?”
我仍旧摇头。
他蹙眉想了想,起身将自己外袍披在我身上,又寻了些柴火,在旁燃起了第二堆火。
……
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么?我这咬牙切齿觊觎人的心思还不够清楚么?
我不过是想蹭个抱,怎么就那么难呢?
于是这后半夜,就在我紧张地思考如何“求抱”中度过了。
第二照常坐在他身前,也算弥补了一下夜里惨败的缺憾。一路上甚是无聊,我问他为何要让我坐前面,他却只说,这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