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莹莹这时已彻底相信了他的话,但对他说的马克思却是迷惑不解,她道:
“这马克思是何方神圣,我怎么没有听到过。”
“这马克思就是——”
乖乖,这回可为难我了。
秦洛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苏莹莹的话。
见秦洛为难的样子,苏莹莹微微一笑,道:
“你不是说你天上知道一半,地上全知道吗,这马克思是何方神圣你怎么就不知道了。”
秦洛边走边道:“这马克思吗,这马克思就是,就是——”
秦洛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总不能对她说马克思是《资本论》的作者。
苏莹莹也不是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见秦洛不知如何回条,便转移了话题:
“唉,你怎么对这个山洞里的机关这么清楚啊。”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天上知道一半,地上全知道,这小小的机关,我当然知道了。”
秦洛道。
“不说拉倒。”
苏莹莹知道从秦洛口里套不出话来,便将头扭到一边,不再和他说话。
秦洛见苏莹莹不再和自己说话,也觉得颇为无聊,便道:“你真想知道我为什么对这洞中的机关这么了解啊?”
“爱说就说,不说拉倒。”
苏莹莹耍起了小姐的脾气。
秦洛道:“朝我脚下看看,秘密就在我的下面。”
苏莹莹朝秦洛的前方看去,这才发现,地上有的一排白色的脚印。
而秦洛每走一步,都无一例外踩在那白色的脚印上。
“知道了,只要踩在这些白色的脚印上,这洞内的机关都不会触发。”
秦洛得意洋洋地道。
看到苏莹莹还是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秦洛将鞋子脱了下来,道:“还有一个秘密,就在我的鞋子里。”
他轻轻地拍了拍鞋子,道:“还记不记得来的时候,我要方便的事?”
苏莹莹点点头,她确实记得在被押往这里的时候,秦洛借口去方便一下。
可她还是想不清禁,这和这些白色的脚印有什么关系。
“你可能不记得了,我方便的地上,刚好有一堆干石灰粉,我趁着方便的时候,用刀将鞋底挖空,然后再将里面填满石灰粉。”
“这样一来,我每走一步,地下都是有一个白色的脚印了,所以说,我们只要照着这白色的鞋走,就会平安无事。”
“你真是太厉害了。”
苏莹莹算是彻底服了秦洛了。
心想这人虽不懂武功,但不论什么时候,他都能想出鬼点子出来。
“我当然棒了,我是谁啊,我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秦洛当仁不让。
唉,真是给他一点颜色,他就开起染房来了。
“哦,你身上有没有带毒药?”
秦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最好是那种吃了必死无疑的毒药。”
“没有。”
苏莹莹摇摇头道:“你要那东西干吗?”
秦洛狠狠地道:“真是天不助我。”
他想了想,又道:“闻人寒,你这个老贼,我一定要把你气得吐血。”
想到这里,他对苏莹莹说:“你先走,记住,一定要踩着白色的鞋印上面。”
“你要干什么?”苏莹莹不解地问。
秦洛不好将自己的锼主意和盘托出,便道:
“只怕空虚公子和闻人寒会追来,我来给他们布个阵。”
苏莹莹走后,秦洛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子,得意地笑道:“闻人寒,既然你不仁在先,可别怪我不义在后。”
说着,他脱下裤子,在那个小瓶子里拉满了尿。
然后又将那张白纸拉出来,凭着记忆,在上面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然后他又在那张白纸上龙飞凤舞般的写了一些字。
看着自己的临时杰作,秦洛一边阴笑,一边道:“我的书法真是不错啊!”
追上苏莹莹后,他得意地笑道:“莹莹姑娘,好戏你可能看不到了。”
“好戏,什么好戏?”
苏莹莹不解地问。
不过秦洛没说,自己的馊主意,他实在不好意思对苏莹莹说出口。
他转移了话题,道:“我考你一个问题,羞辱你的敌人,比如说闻人寒,用什么方法最好。”
“打败他!”
对于这一点,苏莹莹并不陌生。
秦洛摇了摇头,道:“匹夫之勇。”
“骂他,让他在众人面前脸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