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兄是怕……提及往事……无地自容?”姬世豪怒极扭曲的面容溅满血滴,撕破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想来也是……堂堂太子……竟然沦为他人禁腐……啊!”
白衣男子狠狠抓住他脆弱的中心,冷俊的面容散发出骇人的光芒!
要害传来锥心的疼痛,姬世豪剧烈抽搐着,却依然嘴硬挑衅,“皇……兄……你这样……羞辱我……是不是因为……啊!”
男子收紧掌心,仿佛要将他那象征男性的东西拧断一样!
姬世豪两眼翻白,嘴唇颤抖,气音从急促到抽搐,就在黑暗来临的前一刻,白衣男子松开了手,刑架上的人如获新生般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被残忍对待的性器已经奄奄一息,原本壮观的雄伟缩成一团,萎焉的挂在颤抖不停的两腿间。
姬世豪哆嗦着嘴唇,破碎的笑声断断续续,“哈……哈……过了今夜……我不死……你们……一个都逃不过!”
“是吗?我要是把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一一奉还,一晚,恐怕不够!”
姬世豪莫名一颤,想到眼前俊美如仙的男人所经受的折磨,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经受那些折辱,恐怕比之自己还要生不如死……“皇兄……”
“住嘴!”男人晦暗的眸光更暗淡了几分,扩散的瞳孔仿佛吞噬光明的无尽深渊,一不小心就会把人吸得沦陷进去。
突然,白衣男子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无力挣扎的帝王只能眼睁睁看着可能装着剧毒的瓷瓶一点一点倾斜,直到喉咙里划过冰凉的液体……
“你……给我吃了什么……咳咳咳……”药液有一股咸腥的刺鼻气味,辛涩辣喉,十分难咽。
“待会你就知道了。”男人松开手,淡薄的眼神透着看破尘世的孤绝,他的心是冷的,哪怕偶尔散发出一丝火光,也是埋藏深处的刻骨恨意。
他冷眼打量着面前的人,除去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男人四肢修长,胸腹肌肉饱满突出,流畅的线条将他的身体勾勒得极富力量美感,可以看出是经常习武锻炼的结果,大腿肌肉亦十分发达,痉挛鼓起足有细柱粗细,无法避免的,目光被男人下腹旺盛的丛毛所吸引,白衣男子漫不经心的拎起草丛中垂头丧气的龙根,因剧痛疲软下去的可怜性器就这样又被轻易握了起来,任人摆布的帝王无助的轻颤,强作震慑的目光不甘示弱的怒瞪底下的人。
然而如同神宰的男子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他的视线,眼中并没有一丝俱意,他轻捏着那绵软的性器,更像是审视一件货物,掂在手里那一团硕壮的分量,沉甸甸的,想必膨胀起来,颇具睥睨的资本。
姬世豪就这样在等待痛苦来临的紧张胆颤中度日如年,突然间,他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酸痛不已的性器居然渐渐有了反应,明明,从刚才到现在,他没有受到任何强烈的刺激啊?难道……是那瓶药?!
“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稍稍挑起的嘴角显出几分邪妄。
姬世豪只觉身体越来越热,身上的鞭痕渐渐弥散开来自体内深处的灼热痒意,辛辣和刺痛侵蚀着他的神经,一顿鞭打早已耗尽了他的力气,脑中那根强撑的弦几乎快要绷断,“放开我……嗯……”
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粗壮的肉柱,在药物作用下被强迫勃起的欲望,除了生理上机械麻木的快感,就只剩下屈辱和煎熬。
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他的身体炙热得发烫,面前的人不紧不慢的为他手淫,力道不轻的揉搓着被药力强迫勃起的性器,强烈的酥麻感充斥着整个鼠蹊部,他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那股清凉的触感成了特别的降温源泉,他本能的挺起腰,追逐那沙漠中唯一的绿洲,恬不知耻的顶送。
男人发出讽刺的轻哼,抽回了玩弄的手。
“呃……”快要冲上顶峰的欲望戛然而止,沉沦快感的男人难受的扭动腰肢,失神的仰起头,紧皱的眉峰显出一丝脆弱。
“很爽?”
羞辱的语言将帝王唤回一丝清明,尚还来不及反应,下身传来一阵胀痛,他艰难的低下头,只见那双葱白如玉的手,正穿梭红线,将他高高挺起的欲望无情捆绑!
“你!嗯!”
红线一圈一圈缠绕柱身,可怜的肉根被捆绑得节节凸出,像百姓家过年腌灌的腊肠,上面的血管被压迫得清晰明了,经脉交错的地方哪经得起如此折腾,男人像中风一样,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折磨仍在继续,结束柱身的捆绑后,在顶端尿孔的地方扎了一个小结,将小结卡进柔软脆弱的铃口,男人忍不住长呜一声,那声音满含悲戚。
白衣男子面无表情的举起手,猛的拍打了一下暴露在外的圆润龟头,被绑着的男人连同架子一起,剧烈晃动,“唔……呜!”
然而,毫无还手之力的帝王只能被动承受,一下、两下……
“唔!”
姬世豪疯狂摇摆着头颅,拼尽全力躲避来自要害的残酷刑罚,架子被晃荡得哐当直响,被束缚的手腕挣扎着向外挑起,青筋毕现。
龙根在遭受酷刑,身为帝王的尊严被惨酷践踏,他从内心发出愤怒的嘶吼,“姬世宁……朕……嗯!”
回应他的是更为残酷的虐待,被唤作姬世宁的白衣男子狞笑一声,“朕?呵呵!”他的语气是那么轻蔑乃至不屑,又隐隐含着不甘和怨怒。
“嗯!松手……”被束缚的龙根已经渐渐呈现出黑紫色,男人剧烈抽搐着,额角汗湿的碎发凌乱贴伏在棱角分明的脸上,嘴唇也因剧痛失血呈现出青紫的颜色。
姬世宁突然凑近,一字一句道,“我此番,只为报仇!”
轻轻一句耳语,却如同铁锤重磅砸在承哲帝心底,刻骨的恨意连同那玉石俱焚的决心,每一样都足以让他胆寒!
药效持续发酵,受尽折磨的阴茎仍然顽强的挺立着,甚至坚硬如铁,然而对身体的主人来说,那只是违逆生理的痛苦,被束缚的地方充血硬胀,像要炸裂开来。
“解开……唔!”姬世豪双眼紧闭,浑身痉挛,低沉的喘息夹杂着痛苦,他不由自己的想要发泄,可是紧束的欲望带给他的是莫大的折磨,他被反复煎熬的夹杂着疼痛的快感逼得几近癫狂。
“嗯嗯……”铃口渐渐有淫液渗出,划过令他难耐不已的小结,那滋味,就像苦情的眼泪,欲滴不能。
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神涣散的盯着虚空,只有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然而,即便是这样那个人还不肯放过他,连仅露的铃口也要残忍的堵住——一根细棍决绝的从小孔闭合的顶端径直插入!
“唔啊啊!不……不!”姬世豪高仰起头,浑身颤栗,如同困兽一般发出绝望的低吼。
细棍粗暴的拓开柔嫩的铃口,擦着小结往里探入,敏感的黏膜被搔刮得火辣刺痛,然而男子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停顿的意思,每次都有意无意的摩擦过小结,来回深入,羞辱似的操弄着他的尿道。
“不……噢……哦哦……嗯……”姬世豪眼角留下了屈辱的泪水,神情扭曲,嘶哑的声音破碎如风,甚至染上了哭腔,“住手!呜……朕可以答应你……任何……啊!”
似乎这个“朕”又触碰到了逆鳞,细棍猛的抽出,稍加调整后更为用力的插了进去!
“唔啊啊!!!”
帝王结实的大腿抖个不停,两眼翻白,如风烛残年的老者,羸弱的巍巍颤栗。
火辣辣的尿道里像十层炼狱般灼烧炙热,平时细小的液流都能带来巨大快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丧心病狂的折磨,承哲帝已经不堪重负,他无助的大张着嘴,连呻吟也渐渐虚弱。
“啊……呃嗯……”
折辱他的手指暂时离开了细棍,让细棍保持插入姿态,转而摸寻下面两个沉甸甸的春囊——
“唔!”
男人两腿抽搐似的往中间夹,可是被固定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酸涩的胀痛直击脑髓,承哲帝终于崩溃的哭着大骂,“姬世宁!有种放开我!呜……放开……唔唔……”
他的反抗只会换来更多报复性的折磨,被侵犯羞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凌乱抖动,怒骂、惨嚎、喘息声充斥着整个牢房……
可无论被如何凌虐,那根肉棒在稍微软下去之后又会重新涨大起来,这全都归功于那瓶秘制春药!
秘药虽好,苦的却是服药两个时辰依然得不到解脱的承哲帝,男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干裂的嘴唇只剩下机械的呼吸,原本井然的发式散落开来,几缕青丝贴在面上,被汗水和泪水糊成一团,蜜色的肌肤蒙上了厚重的油雾,在掖灯下散发着淫糜的光芒。
“放开我……皇兄……”刑架上的人幽幽呢喃,眼角挂着不堪折辱的泪水。
姬世宁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多年前那个舞刀弄剑的男孩追着他屁股后面喊,“皇兄……皇兄……”
他收回思绪,手指灵活的解开男人下身的束缚,在抽动细棍时,昏迷中的人猛的激灵,簇着眉发出一声含混着哭腔的呜咽。
细棍彻底抽离肉柱,积蓄已久的白浊喷涌而出,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血红。
姬世宁冷漠的看着,那根未完全软下去的粗长肉棍尺寸可观,可谓天赋异凛,不知是出于什么,他又伸出手去拨弄那根阳物,将它弯折摇晃,又将残余的精液涂抹在男人大腿、会阴、小腹等处,鞭尸一样进行一番羞辱。
然而,昏睡中的人毫无知觉,任其为所欲为,只是梦魇中依然紧皱的眉,昭示着他在承受痛苦。
姬世宁玩辱了一会,两指圈住柱身滑至顶端,突然朝那饱满的龟头用力掐下去!
“唔!”沉睡中的人蓦的蜷起脚趾,小腹猛然收缩,铃口居然流出了混着乳白色黏液的金黄液体,他失禁了!
呵!姬世宁嫌弃的扔开手中之物,心想若让此人看到这一幕,那才更痛快!好在,来日方长……
承哲帝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当他想要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醒不过来。
那个缥缈的白色身影……是谁?
天亮了?他回到龙床上了?
渐渐聚焦清晰的熟悉景物,确是他的寝殿!
姬世豪猛然坐起,额头上渗满了豆大的汗珠,气喘吁吁的仍是一阵恍惚,他猛的掀开被子,被子底下的他竟然一丝不挂!昨晚那些……都是真的?可是,为什么他身上一丝伤痕也没有?
真真假假,他有点分不清了。
他疑惑的抚摸自己的胸膛、小腹,再往下……嘶!该死的!两腿间……好疼!
他深深吸了口气,战战兢兢的捧着检查两遍,除了酸痛之外,表皮倒没留下什么伤痕,就是不知道里面……
来人!
他烦躁的开口,可是立马就瞪大了眼,嘴巴徒劳的张开,四周一片安静。
他的喉咙怎么发不出声音了?!
姬世豪不敢置信的又试了几次,依然发不出一个音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气得一拳砸向床板,昨夜的一幕幕仿佛又浮现眼前,那个人对他做的那些……受此大辱,他定不会放过他们!
越想越气,哗啦一下把被褥也全都扔在地上,霹雳啪啦一顿发泄。
撒完了气,浑身一哆嗦,不着片缕的他光溜溜的坐在床上。
姬世豪烦躁的起身,可稍一动作,私处异常疼痛。
他皱着眉,难看的夹着腿,一手捧着胯下,狼狈的慢慢往下挪蹭。
待穿好衣服后,他的力气恢复了一些,稍稍平息的火气又暴涨起来。
砰!床边成色上好的龙纹花瓶成了倒霉的法的开始旋转,用力撑开,猴急的扩张。
这边姬世豪还没能适应这种撕裂般的钝痛,那边姬世宁又有了新的动作——红蜡倾斜,滚烫的蜡油无情的滴进了草草开拓的穴口!
!!!
泼天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猛的弓起腰身,脖子极尽后仰,如果不是被绑着,他一定会从床上弹起来!
一滴、两滴……炙热的蜡油滴在他从未被侵犯过的后穴,灼烫的温度肆虐着柔嫩的内壁,那种任人摆布的无力终于把他最后一层尊严撕得粉碎,姬世豪一闭眼,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这时,猝夜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姬世宁立刻将床上的人翻转过来,把手中的残蜡放到他的掌心,然后,随猝夜一起逃出了寝殿。
蜡烛烧断了绳索,只要稍加挣扎,他就能解绑出来,可是他竟然不想再动,趴在床上紧闭双眼,将头埋进被褥里,不想再面对此刻羞辱的画面……
“陛下!”殿外传来极小声的呼唤,是他的暗卫。
他不得不忍着浑身的疼痛爬起来穿衣,暗卫只有看到他的身影才不会硬闯进来。
姬世豪想,姬世宁一定是摸透了他为数不多的暗卫巡逻时间点,所以每一次都是抓住暗卫不在的空档……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即使他能乔装打扮成他的模样面对群臣不露出破绽,也无法在他的暗卫面前完美遁形。
似乎,他应该增加暗卫了。
这一次,他终于派出了早上没有下达成功的命令,看着飞出宫墙的信鸽,他的目光也随之悠远。
邱太医被活活廷杖致死,原因是擅离职守,今日早朝批下的奏折连夜被送回皇宫,等待重新示阅,大臣们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多言,言多必失,何况谁都察觉到了他们陛下压抑的怒气,虽然不知从何而来。
搜查荒殿的暗卫回来禀报说查不出什么,这一点倒是在姬世豪的意料之中,他的皇兄,最擅长的就是岐黄八卦之术,他定是利用机关幻影将密道隐蔽起来了。
他没有命令立即摧毁荒殿,或者他想再等等,也或者这一天一夜实在是累极了,他只吩咐了备水沐浴,暗卫在外守着,就没有其他了。
当身体浸入温暖的水波时,他紧绷的神经才算真正放松下来,可是一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蜡痕,他又猛然想起那人淬冰的眼神,冷不防一个激灵……他用力捧起水花拍打自己的脸颊,想要驱散那股压抑的寒气,无奈水中也出现了他俊美孤清的脸……
姬世豪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郁闷起来,他拼命抠抓身上的蜡块,以此来打散水中的幻影。
直到大部分的蜡块都清理得差不多,他才开始犹犹豫豫的把手伸到两腿间,清理那尴尬的地方。
覆在根部附近的蜡块粘黏了耻毛,撕扯的时候无可避免的拔下几撮毛发,疼得他咧嘴直抽抽,外面又有暗卫守着,声音不敢弄得太大,只能活动活动面部肌肉……
到了最后,还有两个地方,姬世豪想想就懊恼,他没办法清理……前面和后面都被那个人在里面滴了蜡液,尤其是后面……该死的,你让他怎么弄这些地方?还有上药……他苦思冥想而不得解,竟然累得睡着了。
再次醒来他是被吓醒的,还以为又落入了那人的魔爪,环顾四周,发现仍然在木桶中,这才默默松了口气,只是水早已凉了。
柯公公进来问他的意思,他就势要求新换一桶热水,好在他所沐浴的水都要在面上撒些熏香药材,是以没人发现水面零星漂浮着许多细小的红色蜡块……
或者侍人只是发现了而不敢说?姬世豪一想到这层脸就黑了下来,要是给人知道他堂堂一国之君被人这样又那样……想想就操蛋!
最后他还是没怎么清洗那两个私密的地方,只是用手指掰开后穴,让暖流自然进入一些,来回冲洗几遍就不了了之了,他太累了,只想早点休息。
增加暗卫的效果是显着的,几天下来姬世宁居然都没有再出现,当然他暂时也找不到他。
姬世豪握着笔,出神的望着虚空中的某个点,直到墨滴滴在宣纸上慢慢晕开。
“陛下?”一旁的柯公公小声提醒。
姬世豪这才如梦初醒,低头看了一眼黑色的墨花,将弄脏了的纸张扫下案桌。
那天姬世宁代替他上朝办的奏章不多,可是一批一准,都大有文章。
首先,他准了御史的参奏,状告御林军副都统乔埠聚众赌博,玩忽职守。其实这也就是个不大不小的事儿,御史之所以参他还是因为他家儿子和那个副都统有过节,老子气不过朝堂上给儿子出出气,然而他没想到“皇帝”居然同意了,而且一下就撤了那个副都统的职务,换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别人不清楚,姬世豪可是知道,他是前太子旧部,兵部从四品参将,光怀辇。
接下来的几本奏折就不难理解了,但凡和前太子旧部沾边的,保,其余的公事公办。
“唉!”姬世豪叹了口气,放下毫笔揉了揉额头,他这位皇兄明目张胆的搅弄这些,真当他傻吗?然而他依然感到茫然,真的要将那个人置于死地吗?
他本就是一个死人的身份,就算让他集结旧部,又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和他争?他的储君之位是当年太子失踪后父皇亲立的,登机也是名正言顺,即便姬世宁回来,又能够改变什么?何况他还不知道,他当年的失踪,很多人根本就想不到与他有关,是以他很多旧部,对他这位新主也是拥护有嘉,甚至更忠于他,他又拿什么来笼络人心?
他叹他的皇兄聪明一世,却看不清今非昔比,痴心妄想……
然而过了七日,姬世宁就像再次失踪一般,踪迹全无,姬世豪开始烦躁了。
其中,不能对外人道的原因是,他每天都要面临一个尴尬又痛苦的问题——尿血!
听起来挺吓人,其实说起来还是怪他自己。他当时没有及时清理尿道里的蜡油,结果,红勾表示已阅,然后就是准奏或是不准,没有什么异常……等等,红勾都压在了某一个字上!
“暖”、“风”、“入”……这是什么呢?七本奏折,每一本都勾中了一个字,只是巧合吗?
不,一定不是!“屠”、“苏”……
“春风送暖入屠苏!”姬世豪猛然念出这一句,吓得旁边的柯公公打了个哆嗦。
他在那里?!姬世豪激动得拽紧拳头,来回捣了两下就急匆匆往寝殿赶。
“陛下!陛下!”柯公公肥胖的身子哪里跟得上前面那个身高腿长之人,一路小跑跌跌撞撞的回到皇帝寝殿。
结果,刚才还说困了乏了的人现在不仅没有休息,还换了一身贵公子华服,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陛下,您这是要……”
“朕要微服出宫,你就不用跟随了。”
什么?他们的陛下自从哑了喉咙再好了之后,行事就很不正常,这大晚上的,他要出宫干嘛?
当然他是不敢多问的,只恪尽职守的提醒道,“陛下不带奴才伺候,总该带几个侍卫吧?”
姬世豪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朕自有分寸。”
他们的陛下是很有分寸,有分寸到不走正门走密道出的皇宫!
此时还未到子夜,一身玄色锦衣的姬世豪抬头望了望夜空,月明星稀,看来明日是个好天气。
姬羌皇城名蛰冬,让人想起二十四节气惊蛰,其实名字的由来与气候也有些联系,这座古城的冬天雪特别美,而冬天埋下的酒,据说开封时会特别香,因而,这里还有一种与皇城同名的酒,蛰冬酒。
姬世豪走到一家酒肆门前停下,红底金字的招牌“夜屠苏”在风中摇曳,似乎在欢迎他这个久违的客人。
有多久没来了?可惜现在不是寒冬。
姬世豪径直走到顶层最里边一间没有门牌的雅间,推开门,那个白衣似雪的身影果然伫立在窗边。
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却让他的身子轻减不少,宽大的袖袍被风吹起,遗世而独立。
姬世宁听到开门声,缓缓转过身来,静夜的流光照在他绝美的脸上,除却那双深邃如寒澈的凝眸,该是一幅宁和安详的美卷。
姬世豪差点上前一步攀着他的肩,如小时候那般,唤他皇兄……
他确实往前迈了一步,堪堪抬起的手被他及时止住,紧紧握拳,然后又垂下。
姬世宁看在眼里,不紧不慢的走到桌前,缓缓开口,“陛下驾临,该是有好酒相迎,你看这十年蜇冬,如何?”
十年蜇冬,十年啊……他们相别,也整好十年。
姬世豪沉默的同他坐下,似乎想起什么,四处看了看。
“在找猝夜吗?你放心,他没来。”
意外的回答令他眼里闪过惊讶,姬世豪抬眼看他,变幻的神色仍有几分狐疑。
“陛下敢孤身赴会,我就不敢独自相迎吗?”姬世宁似笑非笑的斟了一杯早已备好的蜇冬酒,仰头饮尽,把杯底朝他亮了亮。
姬世豪犹豫的拿起酒杯,迟迟没有饮下。
“怕我下毒?”
“对……”
“不错,我确实下了毒。”
“……”
姬世豪纠结的看着他,竟一时无言。
对面的人低头又倒了一杯酒,细细品道,“甘洌醇香,确实好酒,只可惜……心境不同了。”
“砰!”姬世豪用力掷下空酒杯,又给自己连斟两杯,一口气悉数喝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
迟到的人,当自罚三杯,那是他们曾经的约定。
酒入愁肠,回味无穷,姬世豪叹谓一声,这才敢抬眼正视对面的人。
“我不是说,我下了毒吗?”
姬世豪抿了抿唇,没有接他的话,开门见山道,“你引我来,究竟所谓何事?你不怕我……”
“抓我?还是杀我?”姬世宁不以为意的笑笑,平静的面容并无波澜。
姬世豪感觉整个人都无奈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能这么笃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打算拿他怎么办……
“我引你来,你却独自前来,怎么,就不怕有埋伏?”
他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破解了他在奏折中留下的暗号,就马上冲动的赶来,不顾后果……
“皇兄,你走吧……就当我……没见过你,也不计较你在宫中……对我做的事……”作为一个皇帝,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还能说出这番话,该是很大度了,可姬世豪仍是心虚,原因只有他们两人清楚。
“你忘了我说的,此次回来为的什么?”
“你……你当真认为杀了我,或是假扮我,就能得到王位?”
“呵!”姬世宁两手撑着桌面,缓缓逼近他,“谁说我想要王位了?”
姬世豪偏过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屏住呼吸沉默了一会,直到忍受不了压抑的气氛,才低声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一开始我就说了,报仇啊,可你忘了我的仇人并不止你一个。”突然,姬世宁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用笃定的语气问道,“你打算出兵金华?”
姬世豪猛的睁大双眼,神色几变,从震惊到警惕,“你……你从哪里知道的?”
姬世宁轻哼一声,放开了他,坐下来又斟了一杯酒,也不急着饮,慢慢在手中把玩。
“户部的提前收粮令,该是在你的默许下发出的,而最近又没有大的灾害,你急着收备粮草,为的什么?兵部上个月一连换了三道调令,正职统统被换下,也着实奇怪了些,最明显的是你办了边陲的徐太守,却派去一队青豪军护送新太守上任,这些,你要怎么解释?”
姬世豪在心里暗暗佩服,再不敢将他小看,其实早知道他的经才伟略,只是如今这样的局面,怎可能同心而治……
“那又如何,姬羌今时不同往日,朕……咳,我亦有十足的把握,去做那些事。”
“若我没有猜错,你还打算御驾亲征?”
姬世豪墨染的眸色又深了几分,看着他的眼神更为纠结复杂,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我可以帮你。”
沉默,依然是沉默。
“你不相信我,没关系,我是你我也不信。但是有一点你不会不知道,我想要金陵帝和周征都死!”
终于,在他沉寂如死水的脸上看到了波澜,是那样汹涌的恨意,犹如惊涛骇浪!
他握着酒杯的手用力到把酒杯捏成碎片,鲜血顺着掌心缓缓流下,他却似毫无知觉。
“皇兄!”姬世豪想去掰开他的手,而他却固执的死死握着。
“所以,在这一点上,你该知道我们的利益没有冲突。”姬世宁坚毅的目光移向他,失血让他嘴唇苍白,他牵动唇角,继续说道,“我说能帮你,就不会是句空话,还是你不需要任何帮助,只想杀了我永绝后患?”
姬世豪本能的摇头,看着那白玉无瑕的手指被鲜血染成猩红,他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痛得喘不过气来,“皇兄,你不要这样……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
这时,姬世宁紧握的拳头才有所松动,姬世豪赶紧将他的手掌摊开,掌心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还有两片残渣扎进肉里。
他想说你这是何苦,话到嘴边又像被什么东西堵住,竟然说不出口,深深的愧疚犹如无形的绳索,扼住了他的喉咙……是他害的他,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你不必这副样子,我没说会让你好过。”
姬世豪低着头,沉默的按住还在冒血的掌心,撕下衣角一片布料,犹豫了一会,抬眼看他,眼神真挚,“皇兄,你忍着点!”
说罢猛的拔起掌心残留的碎片,姬世宁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娴熟的一圈一圈包扎着伤口,小心翼翼的扎紧,生怕弄痛他,“伤口多密而深浅不一,皇兄还是跟我回去,让太医看看。”
“跟你回去?”姬世宁冷哼一声,满眼疏离。
“皇兄若不信我,你我还如何……合作。”
“我自有计划,不需入宫。”
姬世豪眼里闪过淡淡的失落,却又无可奈何。
“你先回去吧,若你真有诚意,没有我的传信,不必再来打扰,我也可以保证,让你此次出征,事半功倍。”
两人最后举杯共饮,算是立下盟约。
刚放下酒杯,姬世宁强撑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一个不稳,险些摔倒。
“皇兄!”幸好身边的人及时将他扶住,姬世豪欲言又止,焦急和担心溢于言表。
不想姬世宁甩开他的手,因为失血过多,虚弱得话也不想多说,只推开他,赶人的意味明显。
“皇、皇兄……我明日还有、还有要事要找你相商……你可否再在这里等我……”
这种反常的结巴在他身上并不多见,姬世宁一时也猜不出他究竟想干什么。
姬世豪以为他又怀疑自己对他不利,连忙摆手,紧张的辩解,“我一定一个人来,你相信我,皇兄!”
姬世豪一回到皇宫就开始翻箱倒柜,什么贡品金创,活血生肌膏,花容玉露,哦,这个好像是女人美容养颜的,算了,都拿去。
等他整理完,发现整整有一个包袱!
柯公公心道,他们家陛下这是要出宫卖药吗?
姬世豪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身体的某个地方像是开了闸门,无法控制的一些东西,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冒……
虽然知道危险,他却不想再去阻止。
“皇兄!”姬世豪兴致勃勃的推开雅间的门,当看到里边空无一人时,巨大的失落感将他淹没,他攥着背上大大一个包袱,显得笨拙又无措。
他不死心的找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发现那个人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心情不由得灰败起来,沮丧的坐下,哗啦一下把满满一包袱的珍贵药材全都倒了出来,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凌乱的歪倒一片。
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去,执拗的坐在房间里等,只要门口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房门,结果,每一次都是失望……
转眼已到深夜,姬世豪幽幽的叹了口气,缓缓起身,谁知这次打开房门,期待已久的人竟然就站在门口!
姬世豪巴巴的望着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他的右手,可惜面前的人负手于身后,他看不到,于是主动关心问道,“皇兄,你的手……”
姬世宁早已看到桌上各式各样的药瓶,一切了然于心,只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淡定的越过他踱到桌前,随意拿起一瓶,转着翻看。
姬世豪连忙跟上他的脚步,献宝似的一一介绍起那些药的用途来,末了还不忘加一句,“不知皇兄换过药没,要是没有,试试这瓶特制的金创,效果不错。”
他的右手包着白布绷带,几乎覆盖了整个手掌,而掌心的位置被他手中玩转的药瓶遮挡,不知是否还会渗血。
这时,姬世宁放下药瓶,目光冷淡的看着他,“你说有要事相商,就是这些?”
姬世豪没想到他丝毫不领情,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支支吾吾道,“不……不是……”
“那是什么?”
撒谎的窘迫和如履薄冰的信任让他紧张的催动大脑,灵光一闪,他有了主意,只是,脸无可抑制的红了。
“是……我有一事想请皇兄帮忙……”
姬世宁似乎没有料到,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我……我……”姬世豪一咬牙,豁出去道,“我想请皇兄帮我上药!”
居然倒过来,要他帮他上药?
姬世宁轻轻皱起眉,想了好一会才恍然,他不动声色的假装疑惑道,“你要上什么药?”
姬世豪只觉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面对他“探究”的目光,羞窘的转过脸吞吞吐吐道,“那日……嗯……后来我又弄伤了……然后额……也不好找太医……就拖着……嗯……到现在还没好……”
“到底是哪里?”
姬世豪窘迫得想逃了,但又是他自己提出的,叫他怎么开口说出那么羞耻的地方,一时间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姬世宁狎促的目光紧盯着他,盯得他越发觉得难堪,双手不断捏紧,捏得都出汗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姬世豪心一横,闭着眼睛小声道,“下面……还有后面……”
姬世宁轻笑一声,使得面前这个高大的身躯摇颤了一下,羞得不敢睁开眼。
“把裤子脱了,到床上去。”
“啊?”姬世豪磨磨蹭蹭的挪到床边,心想着找什么借口算了吧?
“皇兄,你的手受伤了,不方便还是……不用了吧?”
没想到那人自动略过他的话,当作没听见,答非所问道,“你这几天是不是没插管子?”
“什、什么?”冷不防被他从后一推,姬世豪就势趴在了床上,回头瞄了一眼,刚好对上那人揶揄的目光,发现他正不怀好意的勾着嘴角,立马羞得扭回头。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脱。”
姬世豪用头抵着床褥,以此遮住自己绯红的脸,双手磨磨叽叽的开始解腰带,解完了腰带又抓着裤头磨蹭了好久,最后才狠狠心,像赴刑场般褪了下去。
登时,两个圆润挺翘的股墩露了出来,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怎么,裤子刚褪下,姬世豪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脸埋得更深了。
姬世宁走过去,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还装模作样的拍了两巴掌。
姬世豪张口就咬在了床褥上,也不敢吭声,紧张的绷直了大腿。
“洗过没有?”
啊?他根本没想过会变成这样,怎么可能会事先清洗?但是他尤记得上次,他说他脏……
姬世豪慌慌张张的想把裤子提起来,却被人从后面制止了,他急了,挣扎着说道,“我不知道,所以我……没洗……”
“嗯,现在洗洗也不迟。”
即便那个人这样说,也一点没有安抚他紧张的情绪,他早已后悔自己提的这个蠢主意!
“在这之前,我先检查一下。”听他如是说。
接着,微凉的手指抚上了他挺翘的臀瓣,先是在他左半边臀肉上狠狠一抓,然后用力揉搓,直搓得他闷哼出声,才换到右半边,如法炮制。往复下之后,两个麦色的半圆被揉搓得红通通的,更加鲜艳欲滴。
如果到现在,皇帝陛下还不懂自己被调戏了,那他也实在迟钝到家了,不过知道又如何,是他自己作茧自缚,此时的他根本不敢往后看,只有把头埋得更深。
不过,某人却没打算放过他。
“我的手受伤了,你自己用手向两边掰开。”
“……”
这下他真的不想干了,这样半褪着裤子翘起屁股露出私密的部位,他已经觉得够耻辱了,还让他自己掰开那里给他查看……他堂堂一国之君颜面何存!
“还是你想让宫里的老太医给你看。”
“……”
他永远知道他的弱点在哪!
姬世豪用力将整个脑袋摁在床上,懊恼的砸了两下,才不情不愿的把手伸到后边。
面前这人如今已是姬羌的天子,手握兵政大权,此时却顺服的做着如此羞耻之事,姬世宁平静的心底还是生出了虚荣的满足,只不过,想起往事,又觉得仅仅是这样的羞辱,还远远不够。
他探索的左手在穴口附近画着圈,不甚灵活的按压着那一条条褶皱。
姬世豪掰着臀瓣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却发现穴口戏耍徘徊的手指好像还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弄得他满是羞涩又不知所措,只有闷不吭声的咬牙坚持。
突然,伴随着一股凉意的入侵,一根手指没了进去,姬世豪没防备的哼了一声,沉闷而短促。
进去的那根手指,这里勾勾,那里按按,好像在寻找什么,让身体的主人莫名不安起来。
也许是左手的缘故,手指的一个动作接一个动作进行得很慢,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异物经过的每一寸地方。
“嗯!”姬世豪忽然感觉下腹一阵酥麻,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然而他发现这根本不像他原来的嗓音,腻而走调的尾音,还打着旋颤!
他羞得赶紧咬牙闭嘴,可是身体里的手指又往刚才那个地方按了按!
唔……好像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出,迅速窜上尾椎,蛰伏的性器居然抖了一下!
姬世豪本能的并拢腿,后穴自然收缩,紧紧夹住了手指。
“你夹这么紧做什么?”
床上的人窘迫的颤抖着,明显感觉到话语中的调笑,苦闷又无奈道,“皇兄,不要再……”
“再怎样?”
“……嗯啊!”
手指又重重按压在那个点上,刺激得他腰椎一软,双手一松,踉跄的倒在床上,狼狈的塌了下去。
姬世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那种陌生又怪异的感觉让他每经历一次都无法防备,无法抗拒,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了。
快感来得突兀又猛烈,似乎不要多久就能令他缴械投降,只是仅仅被他手指玩弄就射精,未免太不甘心了些,于是他又生出了逃意。
这时,绑着绷带的手掌扶上了他的腰,手指轻轻用力,那个人清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别动。”
床上的人立刻僵着身子不动了,他的手受了伤,该是使不上力,要是他挣扎太过,他的伤口肯定会裂开……
于是,姬世豪只有乖乖的双手撑在床沿,低着头把屁股又抬了起来……
姬世宁满意的勾了勾唇,手指又开始在他那敏感的一点上碾磨。
“唔……哼……”
饶是他下唇都快咬破,也抵不住那强烈酥麻的快感,嘴里间隔不断的泄出低沉的呻吟。
“皇兄……不行了我……嗯!”
分身顶端已经流出了好些前液,将饱满的龟头打湿,水光莹润,泛着淫靡的光泽。姬世豪的欲望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硬硬的靠在小腹上,剑拔弩张。
他多想用手去抚慰一下,却压不下面子,本来被侵犯后穴就性起已经让他很难堪,还要当着那个人的面手淫……他实在窘迫得不行。
整个腰肢酥软无力,偏偏那个人还在不停的按压肠壁里那个神奇的小点,一波波快感几乎将他淹没,阴茎胀得发疼,有一股熟悉的液流一直徘徊在底部,欲发不发,憋得他难受极了!
“皇兄……”姬世豪夹杂着哭腔的一声呼唤,包含了无尽的渴求。
“怎么了?”姬世宁狐狸一般眯着眼眸,放轻了手指的力度,一下一下的撩着他。
床上的人被逼得直摇头,呜咽着说,“求你……帮帮我……”
“嗯?”
他的皇兄还真是坏啊,他都这样求他了,怎么还不够……“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难受?可是陛下的龙根却硬成这样,还流了好多水。”姬世宁讥笑的说,就是不碰他极度渴望得到抚慰的欲望,只加倍言语奚落。
“呜……碰碰它……帮我……出来……”姬世豪低垂着脑袋,本来就有点缺氧充血,现在羞耻得脸更加红了,一路红到脖子根。
回答他的是后穴里重重一按!
“唔!”
姬世豪猛的仰起头,抓着床沿的手青筋暴起,阴茎狠狠一抖,那股欲望上冲又回落,只差一点,一点点!被情欲反复折磨还没能攀上高峰,他的眼睛早已湿润,抵着额头痛苦的呻吟。
姬世宁这才不紧不慢的将受伤的右手伸到他身前,虚虚扶住他粗长的男根。
姬世豪低头一看,看到的就是缠满白布的手掌包裹着他的肉棒,只露出紫红色的龟头,奇特的淫靡画面立刻就让他的欲望涨大了几分,吐出更多淫液。
“皇……皇兄……”他隐隐担心他的手伤,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后穴突然遭到大力进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啊!”姬世豪低吼一声,双手本能的用力,只听“咔”的一声,床沿的木板竟生生被他掰断!浓稠的精华飞射而出,溅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姬世宁慢慢将手从他的后穴中抽出,身下的人脱力的瘫倒在床上,眼神迷茫,光裸的屁股弹动了一下,然后和他的主人一样,挺尸不动了。
姬世豪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像一只餍足的小兽,细细回想,刚才那一幕,那个人虚虚搭在他性器上缠满白布的手……那种禁欲的反差,天,他觉得自己又要硬了。
“嘎吱!”背后突然传来开门声,半裸的人慌张的从床上弹起,站在门边的姬世宁回头,就见他狼狈的一手挡在胯间,一手拉扯着去提裤子,样子十分可笑。
尽管如此,姬世豪还是赶在他跨出房门前拦住了他,“皇兄,你要去哪?”
他的脸上还泛着未褪的情潮,喘息也尚未平复,身上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属于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年龄所特有的气息。
姬世宁凤眸微眯,盯着他的眼神越发暗沉,面无表情的说道,“正好,这么晚了小二应该睡下了,你去打一桶水,顺便准备些工具。”
“啊?”姬世豪这才想起之前的事,脸又涨红起来,小声道,“哦,我……我去。”
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更小声的问道,“要……什么工具?”
姬世豪提着一桶清水,水里阴影重重,泡着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是他跑了几条街,厚着脸皮跟清倌的人买的,当时那个老板见他出手大方,还热情的给他介绍了好几个调教好的雏,说是那些道具可以在他们身上随便使用,包爷满意,见他不为所动,又开始给他介绍他买的那几样东西的花样用法,结果姬世豪越听脸越黑,头也不回的跑了……
他一想到呆会那些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不过,那人不是说只是清洗吗?可是,刚才他还对他那样……
上个楼梯的过程姬世豪脑里天人交战,最后,红着脸敲开了房门。
姬世宁坐在凳子上,阴沉着脸,语气也阴阳怪气的,“还以为陛下回去了。”
姬世豪做贼似的迅速关上房门,提着水桶来到他面前,心虚的低着头,“皇兄,弄这些东西……费了点时候……”
“哦,既然弄好了,就开始吧。”
姬世豪一时不知道要先做什么,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你是打算要磨蹭到天亮?”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姬世宁不说话了,冰冷的视线盯着他,像是要冻出个窟窿来。
姬世豪浑身一抖,顾不上羞涩迅速脱了裤子,然后在他持续的视线扫射下,把上衣也脱了,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
冷风吹在他光裸的皮肤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手不自然的挡在胯间。
“自己手淫。”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竟然要求他在他面前做这种事?还没动作,羞耻的红晕就爬上了脸颊。而且,在他的印象里,从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不需要做这种事了,纾解欲望的方式何其多,何需劳烦他一双手。
见他还愣在那里,姬世宁眯起眼,忽然道,“你说你自己弄伤了,是怎么弄的?”
提到他的糗事,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就……直接用小棍子粘着药……然后……嗯……戳伤了……”
“所以叫你手淫。”
姬世豪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他一双清明的眸子盯着他,叫他怎么下得去淫乱的手?
姬世宁从水里抽出那根细细的羊肠管,扔到他身上,不耐烦道,“既然不愿意,那就直接插进去。”
他这才窘迫的急急套弄两下,才硬了一点,就忙着把管子往里塞。
姬世豪一直侧对着他,草草应付了事的把管子挤弄进尿道,顶到深处的时候,再往里一点就一阵疼痛,于是,他觉得到“底”了,终于松了口气,羞涩的瞟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人,表示他完成了。
“过来。”
姬世豪捂着性器,下边还坠着一根管子,随着他的走动一甩一甩的,难堪得他马上想把那根管子抽走!
姬世宁左手捏住羊肠管,抬起右手的时候“嘶”了一声,没好气道,“自己扶着。”
本来他就一直用一只手扶着,听到他这么说后两只手都抓住了自己的性器,包得严严实实,因为,他硬了……谁叫那个人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的下身,他衣冠整齐,正襟危坐,而他……浑身赤裸,淫乱不堪!再让他发现自己起了反应……他觉得更无地自容了。
其实,这样欲盖弥彰,又能瞒得过谁?
不过姬世宁才懒得揭穿他,他要做的只是,将羊肠管一插到底!
“唔!”
姬世豪小腹一缩,猛的向后弹开,疼得眉心皱起。
突然,他感觉一股热流正在进入管中,压迫着往外流。
“皇兄!”他慌张的掐住露在外头的尾端,不知所措的唤了一声。
“门后边有夜壶,你自己过去解决吧。”
“……”
姬世豪瞬间一张俊脸涨得爆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房间里烛光幽暗,他才不至于真的逃走。
可是,夜那么静,房间里连根落针的声音都能听见,叫他怎么对着那骚味浑浊的夜壶……他死死按住细管的出口,憋得腰都酸了!
姬世宁见久久听不到水声,故意大声说道,“好了吗?”
姬世豪慌张的扭回头,没想到手一抖,管口一松,哗啦啦的尿液便流了出来,他简直……欲哭无泪!
大约是乏了,接下来姬世宁倒没怎么折腾他,灌水、排出,反复三遍后给他上药,并且好意提醒,这几天最好自觉插管方便,否则内道再次感染。
姬世豪一下就感动了,被戏耍的憋屈也一扫而空,欢喜得剑眉都舒展开来,腆着脸打开双手,不再遮挡自己勃发的欲望,满眼期待的望着他。
姬世宁站起身,展颜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如冰山消融,春风化雨,看得他整个人都痴了。
他纤瘦的手伸到他的胯间,抓住了那两个沉甸甸的小球……
“唔哇!”姬世豪惨叫一声,迅速弯下腰去,痛苦的夹着腿。
没想到那人居然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让他幻想破灭!
姬世宁不以为意的甩了甩左手,淡定的说道,“轮到后面了,快点,天快亮了。”
姬世豪有点生气的瞪着他,终是没说什么,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走到他面前时不由多了一分警惕。
姬世宁无视他的不满,从水中抽出一根大的肠管和一个吸水球,指着圆桌对他道,“趴上去。”
看着那些玩意儿,他心里不由一阵发悚,可是面上却佯装镇定,因为刚才被他羞辱了,现在更不能怂!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那么狠一捏,他……有个什么就真成太监了!承哲帝愤愤的想,耍起了脾气,高昂着头趴上去,然后赌气的把脸扭到一边不看他。
“唔。”管子虽然不粗,但是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令他很不习惯,接着,冰凉的清水逆流进入后穴,刺激着敏感的肠壁,让他禁不住一阵瑟缩。
其实他说谎了,他的后穴只是在最初的几天有一阵火辣的灼痛,后来似乎并无大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够了……嗯……不要再加了……”下腹的坠胀感越来越明显,姬世豪的傲气还坚持不到一炷香,便又望着那个人软声求饶了,并且垂着的手不自觉的扶在了腹部。
然而,吸水球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仍在卖力的继续往里灌水。
“呜……皇兄,停下……”坠胀感带来的不仅是重力的负荷,更重要的是催发排便意识,姬世豪很快就感受到了,强烈的排泄欲望让他羞耻得耳根通红,本能的收缩穴口,全身紧绷。
姬世宁看到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暗暗冷笑,面上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现在要把后面堵住一刻钟,对陛下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怎么就不是难事了?姬世豪无语凝噎,把脑袋往桌子上磕了磕,算是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