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道:“这樱桃的确看上去喜人,只是朕的手忽然酸了,提不起劲儿来。”
叶宝葭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取了一粒放在他的嘴边。
手指纤长,仿如葱根,那鲜红的樱桃绽在指尖,衬得那肌肤愈加白皙,让人想连樱桃带手指一起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卫简怀盯了片刻这才张嘴吃了。
“好吃吗?”
卫简怀摇了摇头。
叶宝葭奇了,自取了一粒放入口中:“方才我吃了好些,明明很甜……唔……”
唇被吻住了,蜜汁交缠。
由里至外被细细啃噬吮吸了一番,卫简怀才松开了她的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哑声道:“皇后诚不欺我,果然甜得很。”
叶宝葭的双颊酡红,勉力平息着吻后的余韵,只是手脚还有些绵软,只好靠在了卫简怀的胸口,闷声道:“陛下,这是南书房,怎可如此孟浪?”
“皇后说的是,”卫简怀一脸忏悔,“谢爱卿若是在的话,一定气得扔出一本帝王策来,让朕去抄上个百八十遍。”
这话茬叶宝葭不敢接了:“陛下国事繁忙,我就不多打——”
“陪朕坐一会儿,整日里听那些臣子们念叨那一些老套套,朕的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卫简怀不由分说打断了她的话。
叶宝葭见他还算规矩,也有些舍不得走,便应了一声,和他一起坐在了罗汉榻的两边。
“方才等着的时候有没有碰见一位老熟人?”卫简怀一边尝着樱桃,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叶宝葭怔了一下:“陛下是指谢大人的堂兄吗?”
卫简怀点了点头:“不愧是谢氏同宗,此人颇有谢爱卿的几分手段,兵部的事宜倒也安排得井井有条,从前谢爱卿没有在朕面前举荐,一直只是个小小的主事,还真是屈才了。”
叶宝葭心中一紧,忍不住提醒:“我怎么记得上次听陛下说,此人和安王走得很近。”
卫简怀的嘴角勾了勾:“谋定后动、以退为进,是谢爱卿教我的,皇后这是觉得朕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叶宝葭汗颜,关心则乱,是她小看卫简怀了。
“在臣妾心中,陛下早已胜过谢大人数倍,”她浅笑着道,“陛下不必再执着于和谢大人比个高低了。”
“真的吗?”卫简怀似笑非笑,“得皇后如此夸奖,朕简直是精神百倍,真想策马狂奔庆贺一番。”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
叶宝葭挤出了一丝笑容:“陛下这么喜欢听我的夸赞,以后我日日在陛下耳边夸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