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芋道:“本宫决定和陛下同步,也弄个一年不出太和殿。
众妃:“……”
众妃心想这您就不厚道了,您不出来谁带我们玩呀。
众妃就道:“这一步走得可对?”
姜芋细眉一挑:“质疑本宫?”
众妃:“不敢!祝娘娘旗开得胜!”
姜芋满意了。
云董上前几步,不舍道:“那我们得有一年见不到娘娘了呢。”姜芋见众妃同云董一样不太欢喜,就笑了笑,“你们这样本宫要隗疚死了,哎,这样吧,你们想要什么尽管提,也好给本宫个弥补你们的机会。”
她这话说得众妃心里都十分舒服,也都大胆地提了提自己想要的,姜芋一一答应,其中有两个妃子希望姜芋能帮止拉她们父兄一把,姜芋确保她们父兄品行端正后也含笑应了下来,如此后宫安宁。
回了太和殿,不见宋瑾,只见宋珩在御桌后处理朝政,问了声,“陛下呢?”
宋珩从奏折中抬头,掀掀眼皮子,“在里面畦着呢,他说明日就耍走了,得再确认下要带走的东西。”
宋瑾去西北的热隋与积极性很持久,这几日总缠着姜芋问些有关西北的问题,比如那里天气如何,那里的吃食有没有宫里的好吃,那里的居民可否好客……
姜芋此时进去免不了又是顿问话,她便偷了个懒,往御桌那走去,“明日本宫还得把薛相带走。”
宋珩略有疑惑,“带他做什么?他还精通医术啊?”言辞之间对薛之问颇为不满姜芋嗤了声,“他精通的可多了,本宫若把他留在宫中,皇弟可担保他不会生事?”
宋珩不语了。
姜芋就又低声道:“本宫怀疑陛下如此与父皇有关,父皇病重时在旁伺候的奴才可还在?”
她这话提得突兀,宋珩怔了下才细细想了想,“父皇身旁倒有个颇为信任的,叫何宝,父皇病时直唤他近身伺候,可父皇去,他就出宫还乡了。”
“速速派人去寻他!”姜芋勾唇。这么个人定能知晓不少先帝的事。宋珩神色凝重,记|乙深处闪出副场景来,他便喊了声,“常乐!”
常乐低眉走进来。
宋珩快步走过去,“你可识得何宝?”他其实不记得是哪年的事了,他去见父皇,见何宝面容和蔼地拉着个少年,他当时不在意,扫了眼就进般去了,此时再想,那少年正是常乐。
常乐果真点头。
何宝是他的师父,教了他很多东西,也给了他难得的机会,他能在当时还是太子的末瑾跟前伺候,都是何宝给他争取来的。
“那你可愿出宫去寻他?”宋珩又问。常乐听猛地抬起头,诧异道:“可师父他不久前就去世了。”
姜芋眼里冷第二日夜里,姜芋带宋瑾及薛之问出了皇宫,傅容驾着马车在宫外等着宋瑾非要背个大包袱,摇摇欲坠地爬上了马车,鉴于这幕对薛之问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他上了马车还在哆嗦着,“陛下……”
宋瑾不搭理他,姜芋替他卸下包袱。出宫前姜芋就看这包袱不顺眼了,觉着宋瑾带的太多,想扔掉些,宋瑾死活不同意,“这可都是朕给岳父岳母选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