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我的师姐,傅容容。”许无渺笑言。傅容搁心里嘴角抽,面上仍稳重无比。宋瑾同样稳重地道了声,“原来是傅姑娘。”
四人在殿中聊了很长时间,但因宋瑾还有奏折要批,姜芋就道:“殿下忙,栽带着她们随意走走。”宋瑾颔首,勾唇笑,笑容十分自然,“那阿芋要陕陕回来。”姜芋亦笑着回是。
傅容盯着他瞧了几眼,出了宫门与许无渺道:“你修容的手艺越发好了。”许无渺头次得到他的夸奖,愣愣地瞪圆了眼,十分可爱。
宋珩顺势瞅了两眼,没忍住笑了声,立马换来许无渺的个瞪眼,宋珩遂闭紧了嘴,陕了几步赶上姜芋,“他们如何说?”
姜芋笑道:“先试试吧。”宋珩心里喜,搓了搓手,回头看了眼许无渺,心道只要能治好皇兄,随便你瞪。许无渺望过来,立马又瞪了他眼。
姜芋发现两人间的动作,心下诧异,她这个皇弟向来不近女人,王府至今还没女主人,素日里从不论及哪个美人,今日怎转了性子?她不知自己想歪了方向,只当宋珩瞧上了许无渺,便也没再多想,领着三人回了昭仁宫。
甫坐下,傅容就道:“阿芋,我适才观察陛下良久,还是与你说实话吧,陛下这心病已经很重了,他识得出你们那就说明他的记忆是完整的,但之所以他记的东西不对,是因为他有意避开了不好的记忆,并自己修正了这不好的记忆,比方说先帝因病驾崩,他接受不了,就修正成先帝还在世且很健康,还有与你相识的情景,想必那时也发生了不愉陕的事。”
姜芋沉默,她直怀疑宋瑾在苍南由受重伤是有原因的,且她与宋瑾成亲后回西北平乱,被叛军困在城里出不去,宋瑾得知去救她,正巧叛军垂死挣扎放了大火,他以为自己在里面,就投身火中救她,以至于毁了容……原来宋瑾自打认识了她也不全是欢喜的。
“那可有法子医好?”宋珩是怀着无限的期待问的。傅容沉思片刻,回:“我之前己与阿芋说过了,不过我可开几副方子试着调理下陛下紊乱混沌的神志,但要根治的话……’“那就先这样吧,等我寻到陛下心病的源头,我们再谈此事。”姜芋见傅容难得出现的为难神色就明白了,她宽慰宋珩道:“此事急不得,陧巨来。”她的难过只会比宋珩多,宋珩也不好再问傅容什么了。
夜间就寝时,宋瑾突然道:“阿芋,孤怎么觉着许姑娘那个师姐有点眼熟?可与你有关系?”
姜芋心道你记性可真好,当初在苍南山你可就见他面。姜芋也不想扯谎哄他,就道:“哦,容容算是与我起长大的,情分深厚,殿下日后可不要为难她。”宋瑾恍然大悟地哦了声,伸手整了整姜芋额角的乱发,“不会的,孤如此珍视阿芋,铁定不会为难阿芋的姐妹。”
姜芋:“……”
心肝!你这样我会很内疚的!哪怕我和傅容毫无男女间的情意宋瑾说不为难傅容就真的不为难傅容,哪怕傅容这两日时不时紧盯他瞧,他实在受不了才和姜芊道:“傅姑娘可成亲了?”
姜芋时摸不准他要干什么,就回:“并未。”而后宋瑾的面色就不太好看了,“那阿芋可注意到她总是盯着孤瞧了?”
原来是因这个,姜芋不由嚷了声,胡诌道:“哦,容容她吧,打小长在西北,没见过京里模样好的,见殿下就觉着殿下可真好看,免不了多瞧几眼,殿下你就让她瞧瞧吧。”
宋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