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让青阳县令有些气馁,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官。
或许在大庆周边皇权辐射不到的位置有些权力,可在这天子脚下,他完全是个笑话!
属于那种拿块砖头去京都一砸,说不准就能砸到一个的存在!
‘唉,只能去捞那些泥腿子的钱包了!’
看着小金库内任期十三年才攒下的那些“微薄”钱款。
再与今日安排人手就获得的贿赂一比,他的斗志就有些全无。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的喧闹声,这不禁让青阳县令蹙起了眉头!
虽然他只是一个七品官,但在县衙这一亩三分地,那还是说一不二的!
他怒气冲冲的将板砖合上,再盖上稻草。
确认没有差池后,他起身走出柴房,将锁挂上。
随后径直朝前堂快步走去!
他没注意到的是,前脚刚走,后脚门锁就被无声砸落!
......
县衙大堂内,十来人聚集在那,并不断推搡着一名老者。
而在老者身后,一名身穿朴素的女孩,正怯懦的拉着老者的衣摆瑟瑟发抖!
县衙外围着的青阳县县民见此敢怒不敢言,只能怒目盯着带头的公子哥!
那公子哥并未在意那些人的眼神。
毕竟他早见得多了,难不成这些贱民还敢进来杀他不成?
“公子,我孙女真不是故意的,请您宽恕一下吧!
若是要赔偿,老朽这条命给您可好?”那老者跪在地上,朝那公子哥磕头请罪。
谁料那公子哥嗤笑一声,狠狠的踹在他肩上,“别搁这卖惨,本公子见得多了!我要你这把老骨头有什么用?”
一招手,身后的随从捧着一个碎掉的玻璃瓶走到了老者的身前,展示给他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京都紧俏的香水!
你知道本公子费了多大劲才搞来一瓶的吗?
你这条命能赔的起吗???”
老者那不知所措,完全不明白自己东西价值的表情,令公子非常的不爽。
再次踹了老者一脚后,忿忿道:“真是该死,你们这些泥腿子根本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真是对驴弹琴!”
“要不是因为...,本公子才不会来这穷乡僻壤!”
他言语突然一顿,回忆起家中长辈的话,下意识缩了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