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陛下都不敢与你争锋!”
叶辅国的表情并未有变化,对于陈宫的挤兑置若不闻依旧淡然。
“陈厂公笑话了,我等皆为臣子又怎敢与陛下争锋!
那不过是闲人碎语罢了!”
陈宫闻言像是有些惊讶,“啊,是吗?”
“可我怎么听说,谢荣谢大人,因为亲近陛下,被您贬去边陲?”
听到这个名字,叶辅国下意识蹙眉,眼神变得冷冽:“清者自清,我叶某人行事无愧于心,更加无愧于大庆!”
“谢荣前去崇州是他自己的要求,并不是我特意为之!”
“既然叶老哥都这么说了,那就是吧!”陈宫耸了耸肩,像是不在意这个话题。
这一举动反倒像是激起了叶辅国的不满,眼眸中带着寒意,可表面却依旧带着笑容。
“既然陈老弟唤我一声老哥,那能跟老哥说说,那些证据是从何而来的吗?”
“那还要多亏老哥派来协助我的那些人啊!”
“哦?”叶辅国可不相信他的鬼话,他派去的那些人手确实带着一些信息。
特别是用西厂拔除此前难啃的骨头时,也曾放开权限,吐露出了一些信息。
可今日在朝堂之上,那些官员的罪证字字清晰,条理清楚。
不像是调查出来的,反倒像是犯罪之人亲口说出一般!
见陈宫专心吃菜,对于自己的问话缄口不谈,甚至可以说的上是顾左而言他!
叶辅国放下酒杯,面容变得严肃选择不再遮掩。
感受到他的姿态,身后的左护法也就是上次陈宫见到的持剑男子。
霎时间拔出了他的佩剑,寒光闪烁之下,原地留下一道残影。
男子以极快的速度来到陈宫的身后,用手中的长剑抵住了他脖颈。
见此,陈宫没有丝毫的惊慌,淡然瞥视了一眼剑锋,“这便是叶大人的待客之道吗?”
“客人也分善客与恶客,具体要如何区分,还是要看阁下做出怎样的选择!”
见陈宫被制住,叶辅国也不继续伪装,表情变得冰冷,如同敷上了一层寒霜。
“我是陛下钦点的西厂厂公,要是被叶大人在此地击杀,恐怕没法有个交代吧?”
“哈哈,阁下莫要再进行伪装了!”叶辅国轻笑两声。
“我早就调查过,之前的小太监陈宫,手无缚鸡之力,不过是一介趋炎附势的小人。”
“不予同僚交际,整日混迹于宫女群中扮演丑角,就是个庸人!”
“......”陈宫听着他的评价,表面云淡风轻,实际上脚趾不断的抠着。
其实叶辅国已经少说很多了,前身扮演的不仅是丑角,还像是个逗弄她们开心的玩具!
本来作为直殿监掌司的亲信,即使岁数差异不大,但在宫人眼里,他也算是齐公公的“干儿子”。
不论是地位,还是身份都高于那些普通的宫女。
可他去整天陪她们胡闹,白天帮她们办事,晚上则成为对食...。
这也是齐公公愈发看不上原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