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你想试试三十八度的逼吗?
孟沂南渐渐转醒,她睡得好难受,一整夜不停做梦,好像许浩杰来来回回徘徊在她身边。
一转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脑子好像重启的电脑,慢慢开始运转,哦,他是罗锐,一个有钱的大款。
孟沂南一动,罗锐也醒了,男人立马伸出手,摸了摸她额头,面色凝重道:“怎么回事,还没退烧,不行,你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难怪孟沂南觉得睡得那么不好,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原来是她病了。
她摇摇头:“我难受,想继续睡觉。”
罗锐坚持:“不行,万一阳了,光是睡觉肯定好不了,去打点滴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女孩儿从床上哄起来,收拾好人带着她去了医院,挂上了点滴。
罗锐坐在旁边抹了抹额头冷汗,这都什么事儿啊,本来想找个陪玩,没想到动了色心,上了人家,竟然把小姑娘弄生病了。
这一照顾,就是三天。
果然被罗锐说中了,她这是阳了,这些年几乎没人能逃得过可恶的新冠病毒,大部分人阳了之后都会反复发烧,咳嗽。
孟沂南倒是喉咙疼得要命,还好打了几天吊针,炎症下去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晚上吃过饭,两人玩了一会儿电脑,她就有点累了。
罗锐几天都没好好打游戏了,刚刚热了身,孟沂南就要睡觉了。
他立马关了电脑,陪着小姑娘上床。
孟沂南眨了眨眼:“你要是没玩够,就继续,不用陪我。”
罗锐笑:“当然要陪你了,说好是你给我陪玩呢,现在都变成我照顾你了。”
孟沂南躺平:“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罗锐还有点兴奋,半天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
黑暗中,孟沂南忽然问:“要做爱吗?”
罗锐一惊,这小姑娘真的太绝了,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话来,就好像稀松平常的询问,你要吃饭吗。
“你……身体行吗?”罗锐眼神在黑暗中闪烁。
孟沂南忽然轻笑一声,转过侧躺看着他问:“你想试试三十八度的逼吗?”
罗锐爆了一句粗口,他伸手捏住孟沂南小脸:“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你以前的男朋友?”
孟沂南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在乎她以前和谁在一起。
那个人确实教了她许多东西,重要吗?
罗锐见她不说话,对她愈发好奇起来:“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不上学了吗,你这个年纪,应该高三了吧,下个月可就要高考了。”
孟沂南枕在男人臂弯里,靠近他的身体,伸手抱住他道:“我上不上学没人在意我,我在意的那个人已经离我远去,我很迷茫,不知道要怎么办。”
罗锐一听,心中感叹,好家伙,这不是失足少女吗。
“怎么可能没人在意你,你的家人呢,他们肯定是在意你的。”罗锐语气中肯。
“不是每个家庭都像你嘴里那么美好的。”孟沂南淡淡说。
罗锐又道:“那你在乎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能讲讲吗?”
孟沂南话题一转问:“你有烟吗?”
41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贴在墙壁上。
罗锐这些天可一直都在克制自己不在她面前抽烟,毕竟她还病着,此时她居然主动要烟。
罗锐一边从抽屉里把烟拿出来,一边絮絮叨叨道:“你一个小姑娘家的,生病了还抽什么烟……唉,来我的祖宗,我给你点上。”
孟沂南笑,她伸手有些生疏夹住烟,放在唇边等待火焰靠近,用力一吸。
接着她猛然爆发咳嗽,咳得眼泪哗哗直流,然后喘息着道:“咳咳……我不会……我不会抽烟……我就是想感受一下……咳……”
罗锐蹙眉:“不会抽还要什么……你这样抽当然会呛到。”
“那该怎么抽?”孟沂南问。
罗锐给自己点燃一根,半倚在床头,仰起下巴慢慢吸了一口,将充满尼古丁的焦油烟尘用力吸入肺里,再用鼻息将烟尘缓缓喷出来。
“这样,吸进肺里之后,再喷出来……”他演示完之后,身体立刻放松下来。
孟沂南学着他模样吸了一口,凛冽烟尘味进入肺中,一下冲上大脑,让她有一瞬的天旋地转,那种感觉难受得想吐。
“哈……就是这样……”孟沂南的精神好像陷入了虚空,在一片灯红酒绿光影之下,看到了沙发上的男人。
一年前,波塞冬私人会所里,这天是她同学纪盈的生日。
孟沂南被人灌了酒,脚步踉跄从包间里出来,她低头干呕了两下,扶着墙边不断喘息。
纪盈这人家事好,有钱又有颜,班里有一条默认的规则,那就是不和纪盈玩的人,就会被孤立。
孟沂南可不想当被孤立的那一个,她宁愿随波逐流,跟着他们群魔乱舞。
所以今天当她们要求她化浓妆,穿黑丝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拒绝。
喝酒也是一样,来者不拒,玩游戏她也很大方,真心话就真心话,大冒险就大冒险。
只是不知道哪个滚蛋给她搞了个大的,让她去隔壁包厢里和对方喝三杯。
孟沂南算不上社恐,硬着头皮这种事她也能干。
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贴在墙壁上,微微喘息,生日party包厢里,一片混乱,隔壁包厢倒是很安静。
她悄然推开隔壁的门,看了看里面情况。
模糊视野中,隔壁的房间很黑,中央有一盏灯从顶上射下来,惨白光芒落在一个男人肩头上。
对方背对着她坐在一张单人真皮沙发上,穿着黑色西装的肩膀看起来很成熟。
孟沂南猜测,这人可能是来谈生意的……自己去表明一下来意,对方应该不会拒绝。
她刚迈出一步,就听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来晚了,宝贝,是不是该受到点惩罚?”
孟沂南刚想开口:“你……”
对方声音陡然冷了下来:“闭嘴,规矩都忘了吗?!”
孟沂南喝多了,可不妨碍她耳朵灵敏,那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会用如此冷漠的声音说这么恶劣的话语,她难道认错了吗?
不……不可能错的,是许浩杰的声音!
从她第一次见许浩杰开始,她就觉得他的声音很特别,温文尔雅充满磁性。
此时那男人缓缓在灯光下转了过来,对方脸庞正中孟沂南眉心!
42拉扯皮带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拉着一只狗在遛。
男人坐在惨白灯光下,光源从他头顶倾洒而下,将他面容分明展现出来,高挺鼻尖下,薄唇抿着,显然是生气了。
孟沂南大受震惊,真的是许浩杰!
他的衣着打扮,是孟沂南平时从未见过的模样,西装革履,头发向后梳起,与他平时在学校判若两人,冷若冰霜的脸上眸光淡漠,显然没有认出她是谁。
男人的气场完全改变,他交叠双腿姿态慵懒,双手随意放在扶手上,仰起下巴就像是个上位者,睥睨着站在门口发抖的少女,殷红色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令人震惊的话语:“跪下!”
孟沂南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不然为什么那个像是阳光一样灿烂的男人会用这么阴鸷的眸光看着自己。
酒精恰巧上头,孟沂南感到一阵眩晕,她想要更靠近男人,迈开步伐时双腿一软,竟然当真跪了下来。
许浩杰见少女服从了命令,他慵懒伸出手,从旁边桌上拿起项圈。
男人交叠长腿放下,他慢慢站了起来。
高大身影如同一座小山,将头顶光源全都遮挡住,整张脸都背着光,让孟沂南完全看不清他的眼睛。
心脏砰砰狂跳,孟沂南在兴奋。
她很好奇,许浩杰私下竟然是这样的人吗?他在这里干什么?他把自己错认成什么人了?他为什么要说惩罚,跪下,这些词语分明充满羞辱意味儿,孟沂南的直觉却告诉她不是这么简单。
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过来这间包厢的初衷,一心想要弄清楚许浩杰在做什么。
“哒、哒、哒……”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晰声响。
孟沂南双手撑在冰冷地面,用力摇了摇头。
眩晕感不断撞击大脑,呼吸都变得迟钝起来,她竭力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却在光怪陆离中看清了男人的脸。
那张脸似乎从以前起,对孟沂南就有致命吸引力,在学校,体育课,课间,活动,任何地点,只要能看到许浩杰,她的目光总会下意识跟着对方。
她承认,许浩杰张了一张很英俊的脸,她身边也有不少女生喜欢他。
作为老师,许浩杰一直是个非常有边界感的人,除了偶尔几次照顾她之外,私下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这一次,是她距离这个男人最近的一次。
许浩杰慢慢弯腰,大手绕在孟沂南脖颈上,皮质项圈带着金属钉子,发出清脆一声“咔”,套在了她脖颈上、
孟沂南低着头,卷发凌乱从脸庞两侧垂落,她浅浅喘息,喷出的气息落在男人肌肤上,带着一股浓郁酒气。
许浩杰玩味眯了眯眼,语气危险:“还喝酒了?真是淘气。”
接着,孟沂南只感觉脖颈一紧,半个身体被粗暴吊起,她双手竭力抓住项圈,口中发不出一点声音。
喉咙被锁死,肺疼得好像要炸了一样,一点气息都吸不进来。
她只能摇摇晃晃起身,顺着对方拉扯的力量,往前踉跄爬行。
脑子已经停止工作了,剩下的全是本能。
许浩杰手段粗暴,拉扯皮带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拉着一只狗在遛,孟沂南想要直起身体,脖颈便又被拉了下去,纤细腰肢紧绷,四肢交替不断往前爬行。
“乖孩子……真不错。”许浩杰拉着她重新回到座位上,男人慵懒伸长了腿,靠在座椅上盯着她簌簌发抖的肩膀。
43隐秘令人羞耻的穴口就这么暴露在清冷空气中。
罗锐吸完了整整一根烟,喉咙里有点发苦,他侧过头看孟沂南问:“后来呢?他碰你了?”
孟沂南摇头:“没有,那天的记忆有点混乱,我只记得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罗锐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快乐?他都把你当狗拉扯了,你还快乐?”
孟沂南并不想多说那天的细节,她只是自嘲般笑了笑道:“可能我是个变态,我喜欢他掌控我的模样。”
罗锐早就发现了,她大约是有些特殊性癖的,可她年纪那么小,怎么能看着她走上歪路呢。
罗锐苦口婆心劝说:“妹妹啊,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你不要沉迷那些危险的东西,那个窒息感啊,搞不好一个措手不及就会出人命的。”
孟沂南轻笑一声:“呵……我知道,所以,我们结束喽。”
罗锐这才放心般长吁了一口气:“你能想通最好了,那你上学的事呢,不再考虑回去重读吗?你还小不该这么自暴自弃……”
孟沂南忽然靠近对方,柔软小手贴在男人脸上呵气如兰:“哥哥,如此良辰美景,你确定要一直和我聊下去吗?”
白皙滑腻的小腿,像是一条顽皮小蛇,钻进男人两腿之中,纤细腰肢靠近对方,彼此丝丝体温不断交融,顷刻间,连空气都暧昧了起来。
罗锐精神紧绷,食髓知味的身体在她靠近瞬间下面就充血了,那股诱人的甜香从她长发散发出,像是摄人心魄的春药。
大手忍不住揉搓她饱满奶子,罗锐自暴自弃,男人果然只要精虫上脑便会失了方寸。
唇瓣被对方主动吻住,湿滑小舌头撬开肉唇,长驱直入。
罗锐胸膛中心脏砰砰狂跳,该死的,他好喜欢她主动的模样。
孟沂南整个身体都贴在男人身上,睡袍之下,连内衣都没有。
宽衣解带,孟沂南很快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白花花的身体在昏暗房间里亮得发光,像是窗外夜幕之上那轮明月一样惹眼。
罗锐被她亲的热血沸腾,一双大手猛然用力抱住她腰身,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孟沂南交叠躺在男人胸膛上,她仰头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问:“要……要用这种姿势吗?”
罗锐笑:“不喜欢吗?”
“喜欢。”答案显而易见。
罗锐滚烫肉棒就贴在她屁股后面,滑腻龟头顶在穴口,一点点往她穴口里顶。
孟沂南轻呼:“套……没戴……”
罗锐沉声:“别怕,射得时候我拔出来。”
这两天的相处,孟沂南发现了,罗锐其实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除了重度沉迷游戏之外,算是个很好的男人。
他这么说了,她便愿意选择相信。
龟头抵在穴口,一时有点难以进入,罗锐含着她耳垂道:“双腿……分开点,让我进去。”
孟沂南小屁股压在对方坚硬小腹上,一双白花花大腿主动分开,滚烫掌心立刻从下面贴上来,分别托起她两条大腿。
隐秘令人羞耻的穴口就这么暴露在清冷空气中,这般模样当真十分淫荡,可孟沂南心情瞬间变得很好,她喜欢这样!
湿儒软穴被龟头一寸寸顶开,孟沂南仰头,下颌线条紧绷而漂亮,口中溢出呻吟:“啊……喜欢……哥哥……操进来。”
44高速摩擦之中,壁肉变得极为敏感。
叫完这句话后,性器陡然插入身体,这种体位,龟头几乎是顶着侧壁一点点往里挤的,摩擦的快感让爽意陡然激烈起来,直冲天灵盖。
在极致快感中,孟沂南却不知怎么眼前浮起了另一个男人的脸。
是周冠玉。
真的奇了怪了,自己随口喊了一句罗锐哥哥,就让她想起那张冷淡面孔,那晚她强行口交他的画面,一下纷乱涌入眼眸。
不得不承认,周冠玉哪儿都不好,就是那张脸还有身体,当真值得她惦念。
以前孟沂南眼中只有许浩杰,自从她决定不再执着他之后,她也开始关注其他男人了。
性器从下往上用力一顶,孟沂南眸光一下被撞得涣散开来,口中叫着哥哥,脑海里竟然不受控制幻想出身下男人是周冠玉。
他强健有力的手臂托住她大腿,炙热呼吸喷溅在脖颈,粗大通红的性器一下下在自己身体中抽插,淫靡体液被操得四溅而起。
这个时候,他会不会恶劣在自己耳边说着:“骚货……真把自己当妓女了,臭婊子,干死你。”
幻想中他越是羞辱,快感就愈加强烈。
“哥哥……操我……啊……好舒服……喜欢……”孟沂南有点无耻想着,就幻想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不知被当了替身的男人还在卖力操干,裹着粘液的性器整根从穴内抽出,再狠狠往里一捅,龟头冲破层层软肉,几乎要顶进子宫。
孟沂南体内软肉都被操得战栗起来,高速摩擦之中,壁肉变得极为敏感,骚芯也在一下下撞击中不断堆叠快感,很快,她小腹就感到一股热流要窜上身体。
快感像是满溢的潮水,在满月时骤然喷涌。
“啊……要去了……好爽……啊……哥哥……哥哥啊……”
少女嘴里无意识喊着,却让罗锐感到一丝狐疑,之前她不是喊自己名字吗,要说年龄,她喊自己叔叔都绰绰有余了,这句“哥哥”怎么都听着有点奇怪。
不过这都不重要,胯下性器被软穴绞杀,罗锐咬紧后槽牙,差点内射了!
湿滑性器陡然滑出体内,冒着热气的龟头遂一接触空气,白色黏腻直接喷溅在了半空中。
孟沂南眼睁睁看着自己屁股下面精水在空中形成一个抛物线,一簇簇呲出再淅淅沥沥落在她赤裸身体上。
下意识扭开脸,粘液还是落了她一下巴。
罗锐感觉射完之后自己肾上腺素还在持续疯狂飙升,哪怕是举铁之后心脏都没有现在跳得快,他侧过头,噙住孟沂南湿儒小嘴,用力吮吸起来。
孟沂南压在他身上,黏黏糊糊亲着,正面凸起两座漂亮双峰上,还沾染着精水。
被吻得缺氧了,孟沂南呜咽了两声,罗锐才放开她。
单手拢起女孩儿柔软长发,放在她肩膀一侧,男人下巴抵在另一侧问她:“舒服吗?”
孟沂南浑身放松,靠在男人结实胸膛上道:“舒服……不带套感觉好强烈。”
罗锐双手揉捏她饱满奶子,指缝用力夹住两颗乳粒道:“你真骚……我好喜欢。”
孟沂南侧头,用幽幽眸子盯着他:“那……要再干一次吗?”
45平时不是高冷的要死,这会儿倒像个舔狗了?!
周冠玉走进波塞冬时候,迎面被一个有点面熟的女生挽住了手臂,对方浓妆艳抹,披散着头发,穿暴露黑色吊带裙,他艰难辨识了半天,才将这张脸与学校里那个女生联系在了一起。
冯丽姝眨了眨眼:“周少爷,不认识我啦?”
周冠玉身体僵硬,他有些冷漠抽回手臂:“十三班的?”
冯丽姝一笑,露出一口皓齿:“是呀,纪盈说你会来,大家都不相信呢,还真让我遇上你了。”
周冠玉高大身影走在女孩儿身边,显得对方额外娇小,他刻意与对方保持距离,让冯丽姝手臂碰不到他。
冯丽姝不甚在意,推开包厢门朝着里面叫:“周大少爷来啦!”
周冠玉只看一眼,眉头就蹙了起来,房间内当真是群魔乱舞,烟味和酒味儿充斥着整个房间,巨大生日蛋糕点着蜡烛,火光在昏暗中摇曳。
众人多多少少都相熟,朝着周冠玉纷纷打招呼。
一个穿红色短裙的女孩儿放下酒杯,气场高调对纪盈说:“呦,纪大小姐什么时候和周少爷相熟了,周冠玉不是从不参加这种活动吗?”
说完,女孩儿直勾勾看着周冠玉。
周冠玉黑色瞳眸聚焦,认出来了,说话的是梁秋颜,梁教授的女儿。
说起这位梁教授,算是他的恩师,这位教授也很看好他,对他学业上有很大帮助,梁秋颜与他有过几面之缘,印象里那姑娘沉默,低调,与面前妆艳抹服饰华丽的女孩儿完全是两个人。
周冠玉阴着脸,不说话。
纪盈这种人精立马笑了起来:“周少爷当然是给我面子才来的,怎么你生日请不到人就不高兴别人请他?”
女孩儿之间有些无声硝烟燃了起来,在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有人起哄:“周冠玉,来参加盈盈生日,总不会空手来吧?礼物呢?”
周冠玉慢慢伸出手,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
众人眸光都聚集了起来,什么鬼,说好的送生日礼就一张纸?
结果距离最近的同学一下看清了,对方有些浮夸道:“呦,周少爷把单买了……大气!”
这波塞冬的包厢,价格不菲,虽说纪盈过生日家里也给钱了,但能省掉这一大笔钱,还真是不错的生日礼。
纪盈笑眯眯:“谢谢呀,周冠玉。”
梁秋颜脸沉了下来,周冠玉是喜欢纪盈吗,又来参加生日里又给买单的,真是个冤大头!平时不是高冷的要死,想搭句话都爱理不理的,这会儿倒像个舔狗了?!
周冠玉掀起眼帘,眸光穿过人群落在纪盈脸上,他可是给足了纪盈面子,人也来了,单也买了,接下来他要的东西,该拿出来了吧?
纪盈马上笑嘻嘻和旁人说了两句话,招呼大家继续喝酒唱歌,扭着腰肢来到周冠玉面前:“走,带你去没人的地方。”
周冠玉眉头轻蹙:“去干什么?”
纪盈噗嗤一笑:“你说呢?”
手臂被挽住,纪盈带着周冠玉穿过包厢中央的舞池,从各种扭动身体旁边经过,各种浓烈香水气息呛得周冠玉想要打喷嚏,他反手用手腕遮住鼻息,目不斜视侧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