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指证黑匪强暴,此时对这黑匪又打又骂,狱卒看在眼里,却并不想帮黑匪,因为此人的祖先对自己的爷爷伤害太大了,活活砍死了自己的爷爷,一时之间,能不恨他吗?当时听见有人指认黑匪竟然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来,这便立马要求上官发号施令,对此黑匪立即执行枪决,不如此,不足以平民愤。
不过,上官因为没有得到上级批示,毕竟人命关天,不可儿戏,一时之间,亦只能是让这黑匪继续坐牢。这不,黑匪又回到了牢里,继续过着苦日子,身上此时因为被那“刘寡妇”的丈夫咬下一片肉来,这便非常之不舒服,躺在床上之时,浑身疼痛异常,彻夜难安,只能是坐在破败的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床上,望着这外面的月轮,心绪苍凉,更不知如何逃脱,亦只能是寄希望于上天了。
因为自己并没有作下罪恶之事,所有的一切,皆是人之栽脏陷害,否则何以至此?狱卒此时又凑上前来了,二话不说,一看见这黑匪,这便立马大耳瓜子伺候,打得这黑匪鼻血直流,却又根本就不敢还手,只能是默默承受这一切而已,不然的话,能怎么办呢?
在此半夜之时,狱卒似乎也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了,握着一把刀,这便凑上前来,得在这牢狱之中,悄悄结果了这黑匪,也算是为自己的祖先报了仇吧,不然的话,无以洗刷自己百年蒙受之耻辱,甚且自己之下一代仍将继续活在屈辱之中,不如趁此时,利用这个机会,干掉这黑匪,而这上官对此,亦因为黑匪之过于强大,怕将来出狱之后,一旦打起了自己的女人的主意,这便不好办了,因此大家一致同意杀了这黑匪。
狱卒握刀在手,半夜无人时分,杀了这黑匪易如反掌,并且此时无人知晓,天明之后,对人一说,就说此人不过是疾病缠身而亡,届时有何人不信呢,纵使不信,如此一说,这也便信了,因为没有人不希望这黑匪死去,不然的话,对自己的生存实在是个天大的祸患。
狱卒握刀在手,趁着此时,这便欲砍几下了,不然的话,将来到了地下,祖先在天有灵,怕亦是无脸见之,说自己不中用来着,何不直接杀了此人,替父辈出一口恶气,却在此时,发现这黑匪虽然是睡着了,却根本就是睁只眼闭只眼,见狱卒操刀前来,怕于自己有所不利,这便豁地一下爬起来,看着这狱卒,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干吗?”黑匪如此问道。
“杀了你。”狱卒直截了当地回答。
“你……你怎么能这么干呢,这还有没有王法?”
此时黑匪躲闪腾挪,身手敏捷,这狱卒虽然是比较有力,一时想对付黑匪,把他杀了,此亦不是那么容易之事情,见杀之不死,狱卒此时离开了这牢房,出去了,看了看天色,正是半夜之时,正所谓月黑风高,正是杀人之好时候。
见狱卒出去了,黑匪独自留在牢中,断不敢睡觉,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可能自己就死在此狱卒之手,毕竟自己的祖先杀了此人之爷爷,此时落在他的掌心,怕是断无生还之理,这时想起了自己的女人,也想到了刘寡妇,不过这刘寡妇只是在自己的脑海这么一闪,这便不见了,因为刘寡妇已然是跟了其他的男人,而自己此时再也不想去想她了。
这时想着的,不过就是自己的女人了,而自己的女人这时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正这么想着之时,发现这吊绳又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非常之不雅观,极其龌龊,正在想着此人到底是谁时,这个女人这便转过头来,正对着自己,可不就是自己的女人来着,这时扑上前去,问着自己的女人,何以上吊了呢?
“我不想活了。”黑匪的女人这么说,说完这话,当时就哭泣不止,因为荒村已然是不成其为荒村了,自己到了半夜,根本就不敢进屋,因为不少男子对自己心怀叵测,有一回更是受到好几名男子之欺负,此时已然是死去了。
“你千万不要干傻事,有话好说,何必如此,一切有我在,可以替你做主,不必如此啊。”黑匪这么说道。
“晚了,我已然是死了,就在后山一棵树上吊死的,你不要为我报仇,因为不值得,不然的话,人家又要抓你,枪毙你。”黑匪的女人如此哭泣着,此时一阵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所过之处,一片之狼藉,使黑匪这时也睁不开眼睛,而自己的女人这便吊在这绳索上越来越高,一时之间,这便渐渐看不到了。
……
“啊!”黑匪睁开了眼睛一看,在自己的眼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上吊的绳索亦无,所有的,不过就是那个狱卒站在自己的面前,此时拿着把刀在手,这刀上已然是沾上了不少血迹,很明显,狱卒刚刚砍了自己一刀,不然的话,自己可能依旧在做梦来着。
为了逃避狱卒之追杀,黑匪此时在这间牢房里东躲西藏,甚至跪地求饶,因为那事毕竟不是自己干的,不能怪自己啊。但是,狱卒不管这么多,直接用刀劈着,幸亏黑匪身手不错,不然的话,这几刀劈下来,砍着了,可能直接就死了。
正在此时,门外来了一个人,把这狱卒叫走了,不然的话,半夜时分,在此静悄悄的夜里,可能黑匪已然是死去了,幸亏那人来得及时,可能是上天菩萨保佑的吧,不然的话,自己还有人呆在这吗?狱卒走后,黑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么下去,又没个人为自己声冤,可能不久之后,自己也当随着自己的女人去了,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但是,黑匪不想死,因为得做一些事情,在这些事情没有做完之前,自己就此死去了,此不是事,非常之不妥。想起自己的女人已然是死去了,此时心情非常之不舒服,却也是没有办法,可能自己就该是这样的结果吧。
不过,在没有为自己女人报仇之前,就此死去,那也太不堪了,纵使是去了阴间,长眠于地下,亦是不得安息不是?这便想个法子,无论如何得逃离此处,正在这么想着之时,发现狱卒又走进来了,这便站了起来,全力戒备,怕此人又无端砍自己一刀。
不过此时狱卒并不拿刀在手,却是要自己出去见一下,说有要事相商,一时无奈,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是认命了。走出了监狱,往外一看,并不见人,在此半夜时分要自己出来,到底是有何事相商呢?
原来自己要见的人不过是一伙抢劫团伙,这些人一见了黑匪,这便对之称兄道弟来着,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之类的客气话。但是这伙人,黑匪根本就不认识,不过此时见这些人如此客气,这便也凑上前去,与之尽情闲聊,打着招呼,而不管这狱卒之站在自己的身后,不时记录着一些什么。
“兄弟再见,改日再聊啊。”说完这话,那伙抢劫团伙这便如风逝去,只留下狱卒与这黑匪呆在这个地方,此时多名警官站出来了,对这黑匪厉声呵斥着。
“这伙人声称与你是一伙的,你服不服?”狱卒此时如此问道。
“这从何说起,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怎么谈得上与之是一伙的呢?”黑匪为自己辩解着。
“这是一个杀人团伙,他们说认识你,说杀人之时,你也在场,不然的话,此时怎么会认识你来着?”警官如此问道。
“这……”黑匪百口莫辩,正欲说话,警官这便掏出枪来,准备把这黑匪干掉了,此时黑匪想跑,但是,狱卒一步上前,抱住了黑匪的大腿,一时无论如何亦是跑不掉的了。
警官开了一枪,可惜没有打着,黑匪就此逃出了监狱,不再蹲牢房了,逃出来之后,火速回到了荒村,而自己的屋子门前,人们围着他的女人,正为之做着法事,见黑匪来了,这便躲开了,不敢停留,不然的话,万一黑匪发起飙来,亦是天大的祸事。
黑匪看着自己的女人,这个女人,虽然是晚节不保,中途变卦,跟了老人家,不过此时,看到她是这么个下场,这便凑上前来,不住地哭泣。没有这个女人,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有个家,全靠了这个女人呀,此时离去,自己一时之间,能不伤心落泪?
到了第二天,天色非常之不好,非但下雨,甚且下着雪,天边卷起了一阵阵黑云,看上去,非常之不吉利,想必自己的女人出门这天,没有碰上好日子,一时很是伤心,为自己的女人难过来着,因为别人的女人故去了,在出门这天,不仅没有下雨,而且一般都是黄道吉日,只有自己的女人出门这天,天上刮着的大风也是怪怪的,而这天空更是会听见有人不住地诅咒声。
很是对不起自己的女人了,黑匪在心里这么想着,把自己的女人送上了山,这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一切得从头开始,是为自己的女人报仇的时候了,到底是什么人弄死了自己的女人呢,没有人告诉自己,有人说自己的女人不过是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因为当时正刮着一阵大风,自己的女人正在悬崖上摘一朵花,这便不小心摔下来了。
对于这样的说法,黑匪不太相信,此时又想起了自己在牢中所做的梦,自己的女人到底是为何而死的呢?此时没有人告诉自己,而仅凭那个梦,就能断定自己的女人是死于几个男人的强暴?黑匪一时之间,尚且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