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太,是我妈,我要帮我妈买。”刘孝扬斜眼看她,大方承认实话实说。
店里来来往往的顾客齐刷刷的看着他。店员小姐姐自打在这里工作以来,还是头一次遇见儿子帮妈买内衣的呢,差点有些应付不过来,不过为了业绩她还是拼了。
“先生您还真是孝顺,那请您先进店挑选,我可以为您服务。”秉承着顾客就是财神爷的服务品质,店员小姐姐恭恭敬敬的邀他入店。
即使有无数眼光盯着刘孝扬,他心里也不怯开始认真在女士专区挑选起来,顺便还挑了些自己穿的内裤。
“你把刚才我指的颜色全按着这些尺码各拿一套。”刘孝扬打开手机备忘录递给店员小姐姐看,备忘录里清楚的记着何淑樱的三围,甚至臂围,腿围。密密麻麻的还有一些用药记录和饮食习惯。
店员小姐姐记住数字动身为刘孝扬拿货,零零总总加起来差不多一万多了。刘孝扬看了眼结款总数,掏出那张存有拆迁款的卡递给店员,随着店员的刷卡动作结束,一万多就这样进了别人的口袋。
一万放在以前刘孝扬肯定会心疼,可现在不一样了,拆迁改变命运,在他眼里一万只能属于小钱,花起来不心疼。
接过那些大袋小包,刘孝扬离开内衣店,潇洒的背影活像个金光闪闪的土大款。
直到房门被打开何淑樱才停止发呆,抬头看向刘孝扬,一个个大精美的袋子肯定是动了拆迁款买的。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她语气里带着责备也不敢多问,就算问了刘孝扬也会反驳她。
刘孝扬挑着眉没解释,迅速脱了衣服裤子就把何淑樱扑倒在床上,开始疯狂的亲吻她小小软软的嘴巴,还把舌头放到她的小嘴里去搅她的小舌头。
“……外面……外面有人看……”何淑樱口水来不及吞咽,唔唔唔乱叫着话都说不完整,侧眼惊恐的看着没关的窗户。
刘孝扬停下侵略动作,“哪有人?”他顺着她的视线往窗户那边看去。
刚刚一直拉开的窗帘没来得及关,而他们住的宾馆对面也是一家宾馆,他们刚刚的激吻场景全被对面那家宾馆的客人看得一清二楚。
“妈的,就做一次,哪那么多事儿!”他嘴里飙着脏话,裸着身体去把窗帘拉好,接着又回到床上压着何淑樱又是一阵激吻,胯下又大又粗的肉棒把何淑樱的肉逼磨的来了感觉,嘴里开始舒服的呻吟起来。
儿子吻的太久也不开始正题,何淑樱有些受不了酥麻感的侵袭,伸手往下握住儿子硬邦邦的肉棒就往自己肉穴里插。
刘孝扬更是没想到妈妈会这样急不可耐,就着她的握力整根没入开始满足她饥渴的小穴他一边抽插一边憋笑,实在是憋不住他才捂住脸笑出声,健硕的身子也随着他的笑声抖动。
何淑樱小手去扯他的耳朵,用非常小声的口气冲他说话:“你别笑,我不做了。”
儿子不听,依旧捂脸打着闷笑,顺手帮她穿在身上的裙子内衣全扒了扔到地上,一边抽插她的小穴一边用调戏的语气逗她:“还好是跟了我,要是跟了刘孝景那书呆子可就没人能满足你了。”
“你不要说,不准说。”何淑樱抬手去捂住儿子只会说荤话的嘴,白皙的小脸微微泛起红韵,也不知道是被他逗的,还是因为两人挨的太近热出来的。
与刘孝景毫无技巧的做爱方式相比较,刘孝扬的轻车熟路可好的不能再好了,何淑樱也不得不在内心承认,大儿子的做爱招式的确能让人舒服到极致,她不知道刘孝扬有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但最起码在她这里这些招式很受用。
“行,不逗你。”刘孝扬闭嘴收笑开始埋头苦干,何淑樱也抱着他的脖子享受着抽插带给她的快感。
他一发接一发,直到凌晨一两点才收手,身下压着的何淑樱没有了高潮的颤抖,闭着眼睛早就累的睡着了。
刘孝扬见她没动静,安静的有些可怕,他还以为自己把她给艹死了呢,伸手试探性的去感受何淑樱还有没有呼吸。
感受到她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刘孝扬才安心的起身去浴室洗澡,等睡下时已经是三点多。
一觉睡到大中午,直到宾馆的打扫阿姨来敲门刘孝扬才迷迷糊糊起床收拾东西,带着何淑樱转地铁去往读大学的城市。
……
正是开学季,坐地铁的大学生很多,刘孝扬找了个空地放行李,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何淑樱护在怀里。
在外人眼里他们就像正常的情侣一样很是甜蜜幸福,被抱着的何淑樱面对周围陌生的一切显得有些胆怯,小小的一个窝在刘孝扬怀里,模样乖巧。
刘孝扬样貌不算帅气,但胜在有身高体型的衬托,加上正是青春活力的年龄,放眼看去,他在的那节车厢里好像也没有像他这样的年轻男性了。威猛的体格,比常人高出好多的身高乍眼十足。
和他一节车厢的年轻女孩都朝他看了又看,离他身后最近的年轻女孩们故意大声讨论着,想引起他的注意。刘孝扬听不清她们讨论的内容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定格了一会眼神停在了某个女生身上。
其实,他只是想找找还有没有位置给妈妈坐,没成想女孩们以为他是在看她们。
“他怎么看过来了。”其中的一个女孩与刘孝扬视线撞到一起,她的脸瞬间羞红起来不敢再看他。
“你别讨论那么大声,都被他听到啦。”女孩捂住羞红的脸蛋,抱怨同行的小伙伴说话太大声。
何淑樱探头漏出一只眼睛,她想看看讨论她儿子的女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可还没等她看清楚呢,刘孝扬就把她的脑袋给按了回去不让她看。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刘孝扬有大处没好处,何淑樱替未来的儿媳妇担心,以后受不受得了儿子的暴脾气。
“我帅还是秦叔帅?”刘孝扬低头,自我欣赏式提问妈妈。
何淑樱不知该看向哪里才对,她恐惧自己一会的回答让儿子不满意的话儿子会不会凶她,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会不会因此猜忌他们两个的关系。
她无措的左右回避刘孝扬越是要捧着她的脸面对着他,问:“我,还是秦叔?”
“当我求求你,就让我满足一次吧,假装说一句我爱你也行啊。”他步步紧逼。
何淑樱灰丧着脸,心如死水般摇摇头,“儿子是儿子,丈夫是丈夫,我没有犯病我分得清。”
都是男人,相比较起来他们有很大的区别。说帅,儿子跟他有相似处但一定没丈夫帅,论好,刘孝扬没秦文衡那样对她好过,一身的臭毛病烂脾气。还好何淑樱作为他们的母亲脾气好性子耐得住,换作别人没人敢要这俩孽子。
她心底最爱的人也只能是丈夫不能是他人,更何况逼着她爱的人是他的儿子,伦理上讲不过去,她也不能允许自己对秦文衡的爱变质。
将来无论儿子问多少次这个问题,何淑樱的回答一定不会改变,她爱的永远是秦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