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渊扯开了言枕词的衣襟,让其大片胸膛暴露在光线之下。动手之际,他耐心细说:“还差两个。黑雾是一个自上古时期便生于幽陆的奇异生物。那柄随后汇聚而成的小剑,也许和它有说渊源,至于其他……”
言枕词追问:“其他如何?”
界渊收入袖中的朱弦于不知不觉中攀上言枕词的胳膊、肩背、大腿、以及脖颈,当言枕词注意到不对劲之时,界渊嘴角的笑容已经变得暧昧,声音同时缠绵低哑:“至于其他,你就自己去找吧。现在我们先干点正事……”
夜色昏惑,灯火暖魅。
言枕词低头一看,发现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一道红色丝弦正贴着他的皮肤慢条斯理游移走动,泛着轻轻的温凉,带出点点的瘙痒,好像他正置身草丛,又似有无数之手用细细的指甲,在他皮肤上一一划过,更有些私密之处,让人羞耻难言。
关键是……他从未想过,这条红绳还能有这样的用途!
灯下看美人,美人柔且媚。
界渊放开了言枕词喉间的凸起。在他亲吻那里的时候,对方的凸起不停地在他口中上下滚动,像一个紧张却又强自镇定的小动物,说不出的可爱讨喜。
他用肘撑起身躯,拉开一点距离,将言枕词束发的冠解下,又在他长发披散下来之际将其撩起,露出其下大片胸膛。
自上次两人裸裎相对之际,他就有了这种感觉:此人肌肤似苍山冷玉,有一种皑皑冰洁之感。
如此躯体之上,再配上艳红朱弦,果然美不胜收。
一线红绳正好走过走过言枕词喉结之处,这条丝弦在界渊的心念之下加了点力道,言枕词只觉喉中受压,不觉微微仰头,闷哼了一声。他头颅向后之际,双肩微紧,胸膛上挺,其线条之美,既似刀削斧琢,又似画笔描摹。
界渊将手指放在言枕词嘴唇之上轻轻摩挲,而后一用力,便探入对方口腔之中,温热而湿漉的口腔将他手指包裹,指尖之下,舌头惊人柔软,转动之间,细细的水渍声不时响起。
界渊的另一只手已经滑入对方衣襟之中,顺其停止的背脊一路下滑,来到其后隆起之处,并顺缝隙探入其紧密之所。
才被采撷过一次的地方完全没有适应外物的入侵,界渊将手指探入之际,闭合之处反射性开始收缩蠕动,想要将异物排除,却不得法,倒将东西吞得更里面了。
言枕词:“呜,你——”
他一句话没有说话啊,界渊的手指已经自其口中抽出,覆在了男人半抬头的地方,笑道:“真是敏感,还舒服吗?”
言枕词闷哼一声,断断续续道:“谁不敏感,谁不是男人……你没有起来……?”
界渊赞道:“你比上次更坦然了。”
说罢,他牵着言枕词的手,覆盖在自己完全硬挺的地方,调笑道:“道长崖岸高峻,风雅别世,叫吾欲罢而不能矣!”
言枕词低低喘了两口气,他觉得自己这样不行,好似完全在另一人掌握之中。
他回嘴道:“徒儿眉目生辉,顾盼有情,天下第一美人之称,名副其实,果然让人流连忘返。”
界渊笑道:“那道长想拥有这个美人吗?”
说罢,他揽着言枕词的腰肢翻一下身,两人顿时上下颠倒,言枕词分开双腿坐于界渊腰腹之上,好巧不巧,密处便对着其昂扬之处。
言枕词:“……???”
姿势变得太快,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同时间,抵在隐秘部位的东西更让他浑身发热,从头到脚都有点不对劲。
第一次时尚且还好,他虽知晓如何做,却从未亲身体会过,如今……身体仿佛被唤醒了什么功能,异样的感觉自体内阵阵泛起,好像那缠绕在他身上的朱弦更探入了血肉皮骨,搅乱他身体的每一点知觉。
界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