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曜登帝,大多数人是如意的罢。可在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个我,不会如意。”
“你听说了吗?狩猎大赛的事!”
“当然啊,都城里都传遍了,说不得全曜国的子民都知道我们的皇子是多么的了不起呢!”
“大伙们都说皇子不仅精通骑射,而且仁厚爱民啊!简直是沛成帝的转世啊!”
“谁能嫁与皇子的话真是前世修了多大的福啊!”
“不过皇子也十七了,说不定这婚事也快定了。”
如日曜帝预想的那样,将舒曜在狩猎大赛的表现放风出去后,舒曜在百姓中的威望已树立了起来,只是那天的那个叫叶初空的男子未免有些可疑。
日曜帝曾命人调查叶初空,可竟然调查不出他是何许人。
“去把皇子召来。”
“是。”
“你是谁?他又是谁?”虞舒曜用疏离的眸子审视着叶初空。
那日狩猎大赛结束后,叶初空匆匆欲走,虞舒曜为解心头之惑便将他带到无人之地。
“我说过了,我是叶初空。”
“我射伤的不是你。”
语气未变,剑眉却微皱,眸子里的寒冽更甚。
他是曜国储君,他傲。哪能容忍自己无端陷入这两个陌生男子编造的谜团中。
“你和他还会再见的,你到时问他罢。”
叶初空说完后,自顾自地走了。
虞舒曜不再追问,因为毫无意义。
“殿下,皇上召你去曜华殿。”宫人上前禀报。
淡淡地应了一声,虞舒曜动身前往曜华殿。
“父皇,召见儿臣有何事?”
“曜儿,那日那个叫叶初空的男子说的话可属实?”日曜帝退下宫人,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是,正如那人所说。”
虞舒曜选择不将狩猎比赛那日所发生之事告诉日曜帝。
他认为,一个人远好过一群人。
也许是从越来越多的人将他和虞曜仪相比较开始,也许是从越来越多的人要他变成虞曜仪开始,虞曜仪这个名字成了他的原罪,他的业障。
可他不知,如今他陷入的那个谜团,竟也因虞曜仪而起。
十八年前。
“老头儿,最近那个天天来拜访你的年轻人是谁?”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跑进木楼。
“竟然称我濯见道人叫老头!你见过这么年轻的老头么?莫非你还气着为师帮你取名觞引?”那位同样身着白衣的年轻人无奈地笑了。
觞引着白衣,清风明月。
濯见着白衣,仙风道骨。
“竟然就着觞水给我取了名字,老头儿你真是太随便了!”
濯见道人又是无奈一笑。“一口一句老头儿,你还叫上瘾了。”
“老头儿,我和你说正事呢,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来拜访你的青年是谁?”
那个叫做觞引的少年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