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是仙子,是妖精,是专门勾引你的女妖精。”
伸进他衬衫里的双手抽出来了一只,两只手一里一外慢慢的由上到下解开了他的上衣扣子,眼波流转我在那片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眼前的那一刻,缓缓的低下了我的头将唇慢慢的附在了他艳红的茱萸之上,然后猛的用力吸吮起了那小小的一点,让身下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销魂的轻喘。
“你这个妖精,是你先惹我的。”
一直放在她腰身两旁的手收紧,一个使力将她从身上挪到了身下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西门啸天用强壮的男性身躯紧紧的压着他身下的小人儿,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隔着文胸揉搓着那挺拔的双峰,下体处也正对着她的密穴在底裤之外来回的徘徊。
“嗯小天我想在上面啊轻点说好了是我强啊你可恶”
双手握成拳头敲打着西门啸天的胸口,这个家伙怎么可以咬我的乳头?不就是说了他不想听的话至于嘛。
“不乖就要受惩罚,月,下面的就交给我吧。”
轻挑起眉毛柔柔的吻了下刚刚咬过的地方,笑的分外迷人的男人也懂得了利用美色的道理,那带着几分挑逗的笑,那轻挑却混合着无法言喻的男性魅力的神情,几下子就将他身下的女人迷的不分东西了。
“好”痴痴迷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我不得不感叹成熟的男人就是那些小男生所比不了的啊,真正的男人就应该是他这个岁数的人才配叫的吧?而这样集英俊、智慧、霸道、柔情于一身的男人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这才乖,月,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由下而上的脱掉了她的上衣,然后又轻轻的褪去了她的裙子,当手搭上那件三角底裤的腰身时西门啸天抬起了他一直低着的头,一边用唇吻上了她的一边缓缓的拉下了她身上的最后一片屏障。
“好美,月,你的身体真是太美了。”
唇分,一丝不肯轻易分开的银丝在两人嘴边连接,当西门啸天再一次将眼神转向身下的这具身体时,他被眼前的完美胴体给深深的迷住了。
白皙的脖颈,凹凸分明的锁骨,挺拔柔软的双峰,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幽深的茂密之处,每一样都是那么的完美,静静的看着粉红一点点的爬上了轻颤的肌肤,一丝丝止不住的羞意从她的眼神当中流露,这幅娇羞的女儿态差点没将西门啸天给逼疯了,真的好想狠狠的蹂躏她可是不能,他可不想伤害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
“我美吗?比你的前夫人如何?”
忍住想用双手遮挡住身体的动作,我不无醋意的问着身上的他,一想到他曾属于过另一个女人还和她生了一个孩子,我的心就止不住的一个劲儿的冒着酸泡泡,尽管他娶那个女人只是因为她是个预言者,能预言出我出现的地点,可是不管怎样我就是吃醋,吃一个死了好久的人的醋。
“呵呵看来我的小月月很会翻旧账嘛,我当然很高兴你能这么在意我,不过,在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想别的那是不是在说明我的努力还不够?看来我得加把劲儿才行啊。”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低头再次吻上了她的唇,这回不再温柔而是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啃咬,月我向你发誓那是唯一的一次‘背叛’再也不会有了,绝对不会再有了。
“小天我爱你唔”拱起了腰身让他插入体内的手指能进入的更深一些,我呢喃着对着身上的男人吐露着爱的心声,轻轻皱起的眉头显示着我的痛苦,久不经人事的身体还无法一下子就接受得了他三根手指的同时插入,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而且又过了这么久身体对外来之物的排斥相当的敏感。
“放松一点,你这样连几根手指都受不了又怎么能忍受得了更大的东西?乖,月听话,放松身体别夹的我太紧。”
额头滴汗,虽然活了两辈子可是做这种事却不算什么老手,他跟西门决的母亲也不过只有几次而已,而且对于那个女人他从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向来都是做完了就走哪里知道她快不快乐紧不紧张?
可是对她不行,她是月是他爱如生命的月,这算是他们前世今生的第一次,怎样也不能让这美好的一刻落下任何瑕疵,他的月值得最好最耐心的对待。
“唔”“啊”终于,在经过了不懈的努力之后,西门啸天终于与他心爱的人儿合二而一了,停顿只有一秒,然后疯狂的律动就开始了,伴随着一声声高低不等的呤唱,两个沉沦在爱河里的男女相伴着攀上了快乐的巅峰,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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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知了多久,我与小天疯狂的索要着彼此不知疲倦的做了好久好久,直到我体力不支很‘幸福’的晕厥在了他强劲的律动之中,当黑暗袭来的那一刻我是轻松的也是兴奋的,天,终于可以解脱了,感谢佛主感谢上帝,现在我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禁欲过久的男人是不可以招惹地,真真的是太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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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睁开了我的眼睛,发现自己正静静的站立在一片吵杂的人群之中,这是一间很大的教堂,一对新人正幸福的相拥着接受着人们的欢呼与祝福。
我漠然的看着那一对笑的很开心的佳偶,两个人我都不陌生,一个是李如梦一个是尹哥哥。
“怎么了吗?为什么会梦到这一幕,我对尹哥哥的爱不是已经放下了吗?怎么还会梦见他?难道说这不是梦?是尹哥哥真的在与李如梦结婚?”
不懂,我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又是怎么来到的,默默的看着他们快乐的笑幸福的交换指环,我只是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再也没有像前世那样疯狂更不会像前世那么痛苦,因为我心里对于尹哥哥的爱真的已经放下了,如果,如果那个新郎不是尹哥哥而是哲的话,哼正想着,突然间那个新郎官竟变成了哲,只见他深情的望着李如梦,在与她对视了好久之后头慢慢的低了下去一点点的吻上了她的唇。
“不,不要,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无法原谅我真的无法原谅。”
冰冷由内到外的浸透了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我被一股无法熄灭的怒火整个的燃烧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这样的伤我?你可恨。
空空如也的右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刀,那明晃晃的刀锋显示着刀的锐利,手握紧感受着阴森森的冷气袭面而来,我的脸上挂上了一丝丝怪异的笑艳红的舌从嘴里伸出在嘴边绕了小半圈儿,如果这时我前面有一面镜子的话,我想我都会被自己的样子给吓到。
“嘿嘿不用刀,一下子就杀了那多没趣?我要棍子,很粗很粗的那种,就是打到你手软也不会断的那种棍子,这回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伤害我?伤害我的人就要接受我的雷霆之怒。”
话落,右手里的刀诡异的变成了一根长长的棍子,粗如手臂长有两米,手提着那条黝黑铮亮的铁棍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近了两个还在拥吻着的男女,人群在我接近两人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间刚刚还明亮华丽的教堂变成了座空荡荡的死城,眼神充满了怒火理智在一点点消失的我,就算看见了这一明显的变化也没有停止我走过去的动作,因为前面的那个男人是哲,是我最爱也是最不可以背叛我的哲。
“不可原谅啊!”高举起铁棍,我在‘哲’不可思意的目光中砸向了他,棍起棍落一下下都是往死里用力毫不留情就像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一样。
“不可原谅,谁让你变成哲的?你tmb怎么可以变成哲?你个王八、拉圾、混蛋,心魔了不起吗?心魔就可以想变谁就变谁吗?你还敢变成哲?还敢在变成他的时候吻别的女人?最不可以让我忍受的是还是吻那个最最让我讨厌的李如梦?你个贱人找抽的混蛋你简直是找打,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打!打!打!打!”
一边挥舞着手臂猛的打击着早已被打倒在地的男人,一边还用脚使劲儿的猛踹他的脑袋瓜子,不时的还在他的身上走来走去连蹦带跳,我打的风声水起披头散发,他挨的是惨叫连连哀嚎不断。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错了,真的错了,呜我可是心魔,是心魔”
痛啊,浑身上下哪里都在痛啊,想他心魔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这哪里是对待这简直就是虐待,这个女人不是人她真的不是人啊。
“错了?你哪里错了?我让你让我生气,我让你让我伤心,我踹、我踹、我踩、我踩,心魔又怎么样?你别忘了你是在老娘的心里,换句话说就是在住老娘的房子,我没跟你要房费你就应该去偷笑了,你竟然还敢来打扰我睡觉?你没看到我刚刚才跟小天ooxx完正累的要死吗?好不容易才晕过去的我就这么被你个死人给叫了来,如果是让我舒舒心想给老娘我听听曲儿唱唱歌啊什么的也就罢了,你竟然是为了要给老娘我添堵?还是这么让我想杀人的堵,你说我不踩你踩谁?不踹你对的起我无比郁闷的心情吗?”
毫无形象像个泼妇似的大喊大叫上蹿下跳,对于这个心魔我是忍到忍无可忍怒到天怒人怨了,上一次他出现是在我跟哲那什么的时候,这一次他出现又是在我跟小天那什么的时候,一想到我在外面跟我的爱人们ooxx的时候,他都会在里面睁着一双下流的眼睛无耻的偷看时,我这心里的火就止不住的一个劲儿的往上蹿。
“没有,我没有偷看你们那什么,呜啊好痛”
从他诞生以来他就是高傲的、无良的、不被打败的、恶魔般的存在,这样一个任谁遇到了都会退避三舍不敢轻视的主,曾几何时竟沦落到了这种境地?被一个凡人一个女人这样海扁已经够让他堵得慌了,她竟然还说它偷看?还是偷看她跟他们的那什么,这简直是侮蔑是赤祼祼的挑衅。
“没有?没有你每一次都出来的那么是时候?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服是吧?我让你不服,我让你不服,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可是在我的眼里那就是一个屁,我想放就放,放出去就灰飞烟灭的一股臭气,上次要不是因为我的心情太过动荡又恰逢正在跟哲那个,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一直没理你是懒得理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你?我告诉你,今后你就给我老实的待在这里哪也不准去,什么时候我想你了叫你的时候你才可以出来知道吗?敢再随便出来蹦搭看我不把你塞进猪的肚子里去当大粪,哼。”实在是踢不动了,我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停下了这项目毫无意义的动动,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地上一滩早就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连说带比画的扔了几句命令之后我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了,真是的,没事儿非要跑出来让我捧一顿才会老实,这样的家伙难怪混了几千万年了还只能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也亏得它还有脸在那里洋洋得意夸赞自己如何如何,它也不怕被口水呛死。
啊好累,这一天过的差点没把我这小身板儿给弄坏了,本来还想着等和哲团圆时来个3p啊什么的,可是现在看来还是小命儿要紧呐,自言自语着糊思乱想着,我一点点的消失在了原地,直到我真正的消失了那个可怜的心魔才敢放松心神、失声痛哭而出。
“哇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呜这哪里是魔待的地方啊,哇她比我还像个魔我会被她玩儿死的呜谁来帮帮我救救我吧,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