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挨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君檀摸摸鼻子。
别说,骂的声音有点好听,她好像真有点生病,那么滑那么凉的嗓子现在有点点哑,像在磨他的耳朵,让他面红耳赤的。
唉,再多说两句就好了,如果不是讨厌他的话就更好了……
君檀叹着气回房,立刻注意到了桌上的飞机杯。
人心气儿一旦不顺,想要通过点别的来转移注意也是很正常的嘛。
他视线黏在飞机杯上,默默吞咽了口水。
这个飞机杯外表看着没有什么,但是为了插玻璃棒一直是倒置的。
那根玻璃棒,就像是一根缓缓陷进巧克力浆里的饼干棒,明明是剔透的玻璃体,却散发着一种被烘热了的气氛。
君檀甚至一眼就察觉出,比起早上的时候,玻璃棒陷进去了一点。
他眼神完全凝住了,哪怕只是跟他指尖差不多的体量,也让他能联想到那个粉粉的宫口,真的是在因为他的暴力举动,而在被打开。
尺心桃的小嘴儿也很粉很嫩。
要是她那张巴巴个不停的小嘴巴的话,也会被这样缓慢而无可置疑地撬开来吗?
不,君檀眼神有些涣散地想着,如果她给亲,他不可能允许开得这么慢,一整天过去了连他指尖的油皮儿都没吃进去多少。
他会把她从嘴唇到喉咙口全部拿舌头,用手指,甚至是鸡巴给她打开来。
不会管她被撑得多难受,不如说如果她皱眉了、生气了更好,要是被他直接欺负哭了那简直完美,最好是还在瞪他,还在反抗——这样他就能更顺理成章地用更暴力的手段把人弄得上下都流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