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于是定居在小渔港,做起标哥擅长的海鲜料理,名为仨鲜屋。
[你想好名字了吗?]小米问道。
[...]兰妍一愣,这问题一直没去想,是该好好想一想。
[还有报户口...]有人巴一下他的头:[唉唷!]好委屈的摸着被打的地方。
[去开门。]
[干嘛对人家那么兇,很痛耶!]他哽咽着,泪花在眼眶打转。
[真的吗?哪里?我看看。]心疼的把他压在胸口,揉抚着他的头。
[不是那里啦!]他把他的手移到头顶。[是这里。]翻白眼,自己巴的还不知道在哪里,
也是晕了。
[对不起!对不起,晚上我帮你洗头...]他搂住他的肩头,轻声细语的在他耳边说话,
小米手握拳,捶了他肩头一下,两人相视而笑,相偕离开兰妍的房间。
兰妍笑看两人的甜蜜互动,虽然是不被家庭接受的恋情,但他们相知相惜,没有人规定爱情
非要世俗认定的那种。
视线拉回睡在她怀里的小天使,纤指轻轻抚上他的浓眉,小天使那么小就爱蹙眉啊!做梦吗
?眼睛如黑墨玉般深邃,直挺的鼻樑,薄唇,她低喃:[以后也有一大票女孩要被你迷死了,但
你最爱的只能是妈妈喔!]先讲好。
眸中忽然出现他的身影,鼻头一酸,眼底蒙上水雾,好想他,真的好想他,原来思念是一把
无形的利刃,轻易就可以把人伤的体无完肤。
泪眼模糊,止不住地往下落,无声无息掉在孩子的身上,咬紧下唇,拚命想止住,却只是愈
掉愈兇,爱一个人真的好难,好累,她好痛。
刚离开时,一个人常常徘徊在夜色中,品尝孤独的凄凉,回味相爱时的甜美,想念两人一起
走过的地方。
曾想,二十多年来,她一个人孤零零走过,成习惯也变自然,怎么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心上
有了重量,竟被制约了。
少了他的日子,就像鱼离开大海,难受的想死,每天都在独饮思念他的这杯酒,苦涩难以入
喉,荒芜死寂的心最后被怀孕的喜悦取代,孩子是上帝派来陪伴她的天使,她该知足,不该再想
起他,不该再有所奢求,够了,抺掉两行清泪,把孩子放进摇篮,唇畔泛起好柔的笑花,看着孩
子,好像看到他,单伯杰,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