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看了眼她缩进被子里的头顶,有些好笑,她的呼吸在他腹上部喷灼,秦沉很自然的硬起,白清在被子里憋的闷热,忍不住抬起头呼吸,却吻到了秦沉的下巴,他怔了一怔,嘴角微翘。
白语清懊恼的翻身背对他,秦沉用被子拢紧了白语清,在她耳边低喃道:“我在,别怕,胆小...。”最后那个字他刹住了嘴没说,白语清不领情的轻哼,“有你在,我才怕!”
秦沉喉咙噎了下,他邪笑一声,掀开被子作势要走人,“你一个人在这与鬼作伴吧,既然你害怕,我就先走了,免得呆在这让你害怕。”
白语清下意识的摁住腰上的大手,秦沉笑得粲然,“又讨厌我,又不要我走,女人都这么口是心非吗?”
白语清有些赦然,她的头窝在被子里,闭上眼睛不去想可怕的事。
秦沉见白语清也不再有挽留他的肢体动作,便不再折腾了,他的睡意渐渐袭来,拥上白语清,亲了亲她的侧脸,就睡了。
清晨,暖洋洋的日光从窗户外透进来,鸟儿在外面叽喳的瞅叫,透明的玻璃上有一曾朦胧的雾霭,白语清的睫毛微扇,她睁开睡眼松惺的眸,清澈的瞳仁有些茫然,不出十秒,记起这是医院。
后背空荡荡的,白语清翻身平躺,她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白清冲门外喊叫了一声,高生推门进来,他接了一杯水,用双手拿稳杯子递到白语清的嘴边。
白语清的眼角微弯,她笑眯眯道:“谢谢你。”
她低下头喝水,高生是个浓眉大眼的硬汉,面容疏朗,身材有些魁梧,此刻他垂下头,耳根有些红。
“二小姐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本就是拿秦先生的工资在他手底下做事的,照顾你也是我的职责。”高生有些不自然的说话,有一丝的腼腆。
白语清莞尔道:“我说谢谢是我基本的礼貌。”
高生询问了白语清想吃什么就让外面的保镖去买了。
不多时,护士进来挂血袋和盐水以及营养液,所幸手上扎了留置针,不用再受扎针之苦。
韩舒舒这些天打了很多遍秦沉的电话,他起初接了一通知道是她后,就不再接电话了,还把她拉黑了,韩舒舒气得胃疼。
下午,韩舒舒在街上看到秦沉坐在车里路过,她赶紧上出租车叫司机追上去,黑色的宾利车好像发现有人跟踪,于是开得很快,出租车司机只是平民百姓,超速扣分没有后台,自然不敢超速,韩舒舒一个劲的臭骂司机,最后司机黑着脸叫韩舒舒滚下车。
韩舒舒记住了司机的车牌号,然后马上打电话叫人帮她报仇。
后来几天韩舒舒刻意在华府园蹲点,她开着一辆进口的高尔夫鬼鬼祟祟的,好不容易等到熟悉的那辆黑色宾利出来,她赶紧就跟上了。
为了不太显眼,她才肯纡尊降贵的开这辆买菜车。
韩舒舒的车技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前面的车在甩她,她跟得一点也不落。
许肖云没好气的看向后视镜,这破丫头是不是开赛车出身的!
秦沉撑着额头看了下白色的高尔夫,他瞥了眼许肖云,“不用甩了,让她跟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