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风的催促下,杨雅姬才怔怔一笑,从惊吓之中回过了神来。她又捧着清风的脸,眨动着眼睛看着清风的眼睛,三秒钟之后,缓缓的在清风嘴唇上接连亲了两下,这才转身一把拿起手机。
杨雅姬本想挂掉直接关机的,她可不想被别人打扰到她和清风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可是看到这是杨才全从新西兰打来的国际长途电话,杨雅姬就犹豫了一下。因为杨才全很少给她打电话,这都回到新西兰好多天了,也只是这么一个电话。杨雅姬觉得一定有事,要不然杨才会不可能打电话,更不可能在深夜里打电话,杨雅姬犹豫之后就立刻接听了。
“喂,哥哥,你有事吗?我都睡了,”杨雅姬慵懒的说着,好像真的在床上躺着似的。
其实杨才全并不想打这个电话,因为他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的痛苦的**。可是,刚才他听到杨永辉淡起清风,淡起关于清风的传说。杨才全就和杨永辉刚刚听说清风那些故事时一样,压根不会相信。
父子俩人就对清风到底有没有那些特别的能力而争论起来,并且久久争持不下,就像在进行一场辩论会一样。正方杨永辉,相信清风有治好各种疾病的能力,并罗列事实,加以证明。其实自已就是一个例子,杨雅姬就是一个例子,徐总理也是一个例子;事不过三,例子举了三个了民就足够了。
反方杨才全,对杨永辉所坚持的观点持反对态度,并从他和清风的认识到朋友再到仇人说起,清风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寻常人而已,除了打架,就再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本领。治疗人身体的癌症,简直耸人听闻,绝对的不可思议;他不但不相信,而且不相信,简直不相信,绝对的不相信。不但他不相信,他还拉着从来不离开杨永辉左右的秘书一起,反对杨永辉的观点。
杨永辉很是烦燥,难道他就愿意相信这些吗?不过,话题都辩论了下来,他也只好努力的坚持着。
杨永辉为了增强说服力,就把杨雅姬和清风的爱情做为论据;这使得杨才全一听就怒火中烧。杨雅姬可是他最最深受的妹妹,是他唯一的妹妹,怎么可能和清风交朋友?怎么能和清风谈恋爱呢?他恨清风唯恐不深,怎么能让清风和他的家族扯上关系呢?
杨才全受不了了,就跑题了,他气愤的说道:“爸爸,你好糊涂呀!清风这个该死的恶人,怎么让他泡我的妹妹?泡你的女儿?这绝对不行,我和清风有仇,有大仇,一定要让我妹妹和他离的远远的。这个死清风,使用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法到处骗人,天理不容!”
看着杨才全气的一跳老高,杨永辉一怔,随即就开心了,因为平时懦弱的杨才全竟然说出如此透露着男子汉气概的话,不由得哈哈一笑,说:“我也不赞成雅姬和清风做朋友,回来的时候我也向雅姬说了好多,但愿她把我的话都记住了;清风这个人,其实手段很狡猾,心机很深,我们一定要小心他。”
杨才全气呼呼的走开走去,然后就取出手机,说:“不行,我要给雅姬打个电话,把清风的真面目告诉她;我一定要告诉她,让她远离那个人间的败类,人类的奇葩。”
于是,杨才全就把电话打了过来,这个电话就结束了清风和杨雅姬忘乎所以的吻和深情的相拥。
一听到杨雅姬的声音,杨才全就放下心来;扭头看到了杨永辉就在身边坐着,有些话说着不方便,杨才全就走开了,边走边说:“雅姬,你听我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雅姬,你不会和清风交上了朋友了吧!我告诉你,绝对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你要擦亮眼睛,看看清风这个家伙的居心何在?他心机很深,很会算计别人。他的道行很深,根本就不是你能想像的。所以,你不能和他交朋友,连普通朋友都不可能交。如果清风对你纠缠不休的话,我为你请保镖;要不然,让爸爸打电话给周大成,让他派刑警保护你的安全。”
杨雅姬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头,看了清风一眼,就坐在了沙发上面,说:“哥哥,你瞎说什么呢?”
杨才全看到旁边就是一个空空的房间,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继续说道:“我哪有瞎说,好妹妹,哥哥会向你瞎说吗?我告诉你,你一定要和清风保持距离,清风这个可恶的家伙,没有人性,是个超级大坏蛋……”
“哥哥,你什么意思呀!怎么这样说人家?”杨雅姬有点不快,因为她现在是不允许别人恶意中伤清风的,就连杨才全也不可以;要是换作别人,她早把电话挂掉了。只是回味着杨才全那火烧眉毛般的口气,杨雅姬就有点烦燥了,她宁愿明天或者后天再接到这个电话,可是这个电话却偏偏已经打开了。
清风听到了杨才全说的话,不由得苦涩一笑;至于杨才全为什么这么说他,他还真的想不透。
杨才全心里一痛,因为从杨雅姬所说的话语里,他能够听出来杨雅姬对清风的爱,已经深到了某种程度。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的不快?怎么会反问他?我明显就是想护短的表现,以杨才全推测,如果他一说杨雅姬就点头认可,并且和他一起痛骂清风,那他就开心了。而这样的结果显然是让杨才全很感意外的。
杨才全忍着心痛,说:“雅姬,我是你哥哥呀!你怎么能偏向清风呢?他可是外人呀!我告诉你,他是一个对爱情很不专一的男孩子;以前和我一起追邓菊,你难道不知道吗?邓菊跟我来到了新西兰,他一定记恨在心了,就报复你了;对,他这是报复你,你小心了,他对你不会真心的。他恨我,就拿你来报复,这个小心,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