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谁说的:生活从来都不狗血,但永远比狗血更狗血。
真特么对!
小纯陪着陈子墨从姜昊和木子晴的婚礼上出来,陈子墨表面上表现的云淡风清,甚至敞开心胸去祝福他们,可谁又能体会他此时心中的苦和痛,小纯一个未曾有过真正感情的小姑娘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肝肠寸断,却不知如何安慰。
有一句户说得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自古以来,这句话成了多少文人志士排解忧愁的良药,虽然从小在美国长大的陈子墨算不上文人志士,但最起码也是堂堂一介风.流倜傥的高富帅。
从婚礼上出来,一头扎进了夜魅,整整两天,他都未曾离开过夜魅半步,基本上就是送饭不张口,各种酒不离手。
两天了,小纯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两天不洗澡也没觉得不舒服,两天不吃饭也没觉得快被饿死了,两天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陈子墨从一个面目清秀的帅哥哥,变成一个长满胡须的满身酒气的邋遢大叔。
小纯真是心疼,可有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离不弃。
酒吧里的管事儿的来了一次,确认了一下陈子墨的身份就再也不敢来了,只知道只要这位爷有什么要求,那一定是有求必应。
周围嘈杂的各种声音仿佛也跟陈子墨小纯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两个人就这么独立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肝肠寸断,一个陪着伤心欲绝。
“你说?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真正的放下一个人?你说?你说啊?还有,这里的伤疤还会好吗?需要多久啊?”陈子墨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使劲的摇晃着小纯的肩膀,又不断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的位置,疯狂的质问坐在他对面的小纯。
毕竟两天都没有正经进食过了,就这么被陈子墨这样大力的摇晃,一瞬间小纯感觉还是有点晕的,就像那种低血糖的感觉,可面对陈子墨的问题,她却不知如何回应。
但是,小纯成长的这20年来,记忆深处的某一瞬间的人生经验提醒到了她。
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思念到达极致,因为爱而不得的时候,恨不得分分钟扇她一个耳光,问她为什么就这样把自己丢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的时候,基本已经没有忘记她的可能了。
离开的时候狠心的祝福她,说好了即便没有什么结果,但在心底还是永远的好朋友。可心里却跟明镜儿似得清楚,只有忘却这一切才能斩断情丝,逃出那个爱情的无底洞。
明明道理都明白,却唯独忘记了该怎么做,陈子墨哭的像一个孩子。
小纯看着陈子墨这种颓废的模样,除了不知所措就是心疼,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会有如此声泪俱下脆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