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我只有一个法子。”他一边温柔的说着话,手也毫无预警的游走到了一处,停住了,那儿正是我的脖子。
我瞪大了眼睛,
他却突然笑了,像是黑暗中绽放的罂粟花,毒且妖娆。
他不会来真的吧?!
我脊梁骨冒来一阵寒气,他的手指修长,罂粟花纹那般刺目,我双手握住他的,挣扎着……却无法使出力气,喉咙被掐,只觉得呼吸正被人一点点的夺走,喘不过气来。
而他的手却一点点的收紧,力道在加重。
视线模糊……
他那双眸子竟有浓浓的爱欲和欲语还休的悲哀。
往事如梦,一切又浮现在我的脑海。
千年寒冰铺成的练功室里,他曾抱着我一遍一遍地说,得不到的便要毁去……重塑一个,接着再爱下去。
一点烛火炸了,嗤嗤地响。
疯子,他整一个疯子。
“不……不要……”我张嘴,却什么音也发不出来,只能费力得揪着他的衣袍,无力得挣扎着,身子疲乏极了,脑海里浮现着他所做的一切一切。
他灭宫,又误打误撞掳了我,从第一眼我对眼中流露而出的惊喜,再毅然绝情的将我送给巽王,甚至最后又将我掳去摧毁记忆……将我禁脔在他身边。
我想他说的定是真的。
腹部传来一阵绞痛,蔓延到了全身,一股力量像是正要挣脱什么出来一般,疼痛伴随着怦怦的心脏跳动,那么的剧烈,太阳穴也涨得很疼,眼前一片黑暗。
陡然间锁在喉咙上的手,松了力道,他放开了我。
浑身软绵,我瘫靠在墙上便滑了下来,冰凉的墙壁磨得我背脊生疼,却不及嗓子眼里那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下意识的我用手护住腹部,透过单薄的料子,隐隐能感到温热的肌肤上传来的轻微的震抖,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这小家伙正在保护着我。
一声冷笑,魅舐左手摸着手腕,像是很疼,他斜眉微蹙着,狭长的眸子满是恨意,“有本事,怀孕了?温玉的孽种么?”
tnnd,你才孽种。
不过是不是温玉的还不知道,反正不会是你的。
我呸了一口,他一抹脸却也欣然接受。
我无力的坐地上,懒得理这死变态,却恍然看见躺在地上的诗楠白洁如玉的脸上,那长长的睫毛抖了一下,似乎……是要醒了,我立马一激灵,拿身子挡住他,却没料到动作幅度太大,隐约有些抽痛从腹部传来,止不住哼了一下,我小心翼翼的抚着,安慰着小家伙,一张脸惨白。
“我改变主意了,你不能死。我这么疼你怎么舍得要你死。”魅舐向走来,蹲在地上,睫毛下垂,温柔的说着变态的话,“我要让你在我身边呆一辈子,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这孽种是如何在你眼前死的……”
什么?!!!!!!!!
我靠,你有种。
他趴在地上向前一倾,我的脚踝便被他握住了,我诧异的瞪圆了眼睛,他浅浅的一笑,用力一拉,我重心不稳,便被他压在了地上。
那一只冰凉的手也滑进我的衣料,抚上了我的大腿,一路往里探去。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你你你,你干嘛……”
“你要怀只能怀我的孩子,把你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