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还没穿麽。”
徒然我腰间的带子一松,衣袍松垮垮的滑落下来。
干什麽……娘的……死变态。
身子一僵,他把我搂进怀里,一转身端坐在石榻上。
“别动,虞嫿还在看我们呢……”
他修长的手若有似无的缓缓游移在我周身,银丝纹绣的罂粟花袍质料极好,凉滑得象水一样,石室中寒冷的空气冻得我直发颤……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被脱得几乎没穿……
“我们的左使者,是不是该退下了。”他支著手臂半躺在石榻上,另一只手勾著银纹云腰带,轻轻替我将它系好,手游移著把披在我身上的银丝纹绣的罂粟花袍抚顺……
“主上……”
“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虞嫿神情极其复杂的看我一眼,步履不稳的出去了。
石室里寂静一片。
他撑手支著头,脸上若有所思,慵懒地半躺在石榻上,月华般的银丝滑落在黑袍上,美如流水,“知道为什麽会在这儿麽……”
当然,被虞嫿抓来的。我虽被你点了穴……神志……还算清醒。
“卿儿……”他暧昧笑著,“王想要长生不老药,而我比他要得更多……”
“於是灭後湮宫、虏後麽。”我淡定的说。
“真奇了……”他修长的指勾唇,魅笑著说,“你该叫她娘亲的不是麽……还是说你压根不想唤她作‘娘’……”
身子一僵,我难以置信地望向他,“你……把她怎麽了。”
他缓缓笑著,如黑夜中绽放的罂粟花,夺人魂魄,那麽肆无忌惮,“卿儿,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被他搂著,身子慢慢恢复了力气。
昏暗的石室,像是死人墓,蜿蜒幽径的小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了一处坚硬无比的巨石门前。
他妖治的笑著,舒展袖轻轻一扬,黑蟒罂粟花袍迎风飒飒作响,掌风一击。
轰的一声,石室门打开了。
我揉揉眼……
一个身影被石链悬吊在壁上……那是……这个人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下)
昏暗的石室里,空气很沈闷。
一个人衣袍散乱,被石链悬吊在壁上,被血浸染的旧袍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急促的喘息声在石室里分外惊悚。
浓厚甜腻的血腥味肆虐满散开……
他……他是……
赝狄?!
我全身乏力,步履艰难。
胸口像是压著透不过气来。
他怎麽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