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到,花轿临门,她由花大姑扶着上了花轿,来迎娶的自是柳家二公子柳时春本人。
阴家在洛阳城东,柳家在洛阳城南,相距倒也不太远,迎亲队伍热热闹闹的从城东,一路喜乐到城南,眼见柳家就在眼前,突地,意外发生了。
“啊——,”有人一声惨叫,迎亲队伍立时乱了阵脚,抬着喜轿的轿夫摇摇摆摆的差点没把轿中的新娘子给甩了出来。
外头,乱成一团。
“花大姑,出了什么事。”柳冰再也忍不住了,掀了盖头,掀开轿帘,询问一直跟着的花大娘。
“不好了,新郎官好好的从马上掉下来,这可怎么办哪,大喜的日子,还没拜堂就见了红,可是不吉利的啊。”花娘原地团团转,这新郎新娘还没有拜堂,她的媒金是拿不到的,可千万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差子。
“什么,那还得了,我出去看看。”说罢就要掀轿起身。
“二小姐,”花姑气急败坏的到前头去拦着她,“这新娘子没到夫家怎么可以露面,赶紧稳稳的坐着,新郎官已经被人扶起了——,”花姑探头看了一眼后方的情况,“糟了,新郎官伤得有点严重,被人抬着——。”
抬?
果真是这么严重,连站,连走都不成?那还能不能拜堂了?
“快,快,快,前头让让,二少爷撞到脑袋了,赶紧叫老爷,大少爷出来为二少爷看诊,快啊。”一条街上,能听到的就只有李家管家的大嗓门。
柳冰心一颤,莫名的一阵寒意,唇儿轻扬,一阵的苦笑。
十九年来,她一直不相信那个狗屁少年神算的批命一说,她的命是她自己的,该由她自己来掌握。
嫁人,是女人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很显然,这件事已经砸了。
“哎呀,这可怎么好啊,新郎官昏迷不醒了,快快快,马上把花轿抬进李家,快啊——,”可别出什么差子才好,花大姑代替李家管事,指挥队伍继续前进。
当天,花轿进去,出来,新娘子被送进去,又被送出来。
昏迷不醒的新郎官无力拜堂,从马上跌下来,脑袋落地,没死已是万幸,若是从此昏迷不醒——,总之,这门亲事,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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