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失神并未维持多久,转瞬便弥漫出了别样的情味,衣服都没了,还能做什么,目及亦辰唇角谑意的笑容,如昔霎时的冷颤了一下,只道,“皇上,我在上面,我决定……”话刚说完,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明明只是想用这话拖延点时间,可这话一说出来,怎么带了那么浓的挑衅呢?
亦辰强忍笑意,微勾的唇角,“嗯,你做主,我配合你。”
他愈是这么柔情的模样,愈是让如昔感到一阵恶寒,干笑着,“那个,快早朝了,那个,不如我们……”
话还没说完,亦辰的唇就已将她的话封得死死的,好一阵的痴缠吮吸过后,带着难忍的喘息,“想临阵脱逃?”
如昔勉强笑笑,“皇上,这叫悬崖勒马……”她哪敢占皇帝便宜啊……
亦辰微挑眉梢,“你确定?”
如昔颤了颤舌头,“要不,容臣妾考虑一下?”
亦辰无声而笑,双唇紧贴,情迷的蜜汁从唇际点点蔓延,一手揽过她的腰身紧贴着自己,燥热点燃他们眼中仅存的清明,如昔感觉到他的进入,轻颤的身子霎时瘫软无力,索性紧咬了牙关,双手狠狠的将那人按在床上,学着他往日对自己的样子亲吻着他的耳垂,亦辰若有一笑,“怎么不逃了?”
如昔回过身来,微挑的眉梢强作镇定,“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言罢也狠狠捏了他的腰身,她便是用尽全力也只是个痒痒的程度,却也让亦辰一阵麻酥弥漫开来,如果真的一切由她做主,约莫他会被憋死,因为从上来到现在,除了嘴唇,她可说是纹丝不动,还摆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盯着自己,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的无辜而问,“皇上,你的脸怎这么红?”
亦辰眉梢微挑,跟他玩明知故问?一手紧扣腰身,挺身上前,与她紧紧贴合在一起,翻身夺回主动权,再由不得她任性胡来,略施惩戒便惹得她无力招架,喘息声伴随着朝阳点点升起,欢愉的顶峰是两人爱情的见证,同时也是一代祸国妖妃的谣言起始之处……明君白日不入帐,昏主日升难早朝。
亦辰搂了搂怀里迷蒙睡去的伊人,无声而笑,揉了揉额侧,略显无奈的一叹,估计明个有的忙了……早先的奏折都还未阅完,再经过这一茬,约莫朝中的大臣没一个闲得下的……
如昔微蜷着身轻轻蹭弄着,打算寻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却不想那人舌尖再度挑逗而来,她只迷糊听得那人说她耽误朝政,要担负全责,她迷迷糊糊应着,嗯,负责负责,却无暇顾及是怎样的负责,难不成,还要她批阅奏折?呵,怎么可能,笑意还未淡却,那人却已经将她负责的方式昭然明说,感受到与他融合的踏实,如昔微挑了挑眉,好吧,这样的负责方式,她也可以接受……
后记一:
看到亦辰手腕上赫然的五个指印,是当初她生下晨曦时所抓出伤口,已经留下了无法消去的疤痕,如昔微忧了眉眼,亦辰却只是一笑,“所以,朕才不敢再让你有孕,不忍心让你再受那样的苦楚,只有朕和你的孩子才能做太子,而太子也只需要一个而已。”
如昔酸了眉眼,他宁可自己喝药伤了身子,也不愿她再有孕受那苦楚,笑泪清浅,只似蚊子一样的声音语着,“御医说,第一胎最是辛苦,再后来,便无妨了……”
他笑着,“那也就是还可以添个公主了?”
如昔含眸不言,脸色微见羞红,却见那人一副正儿八经的神情,“那我们还得再努力才行。”话音未落,如昔再度被他压在身下,无望的看着已经午时的太阳,不知道,午膳能不能赶得上呢……
后记二:
如昔好不容易得以回到盈祥宫,连忙取出那盅白色粉末,却看里面已经少了大半,惊叫出声,芩儿闻声而至,见状只是面色如常,“昨个福子说仆所有老鼠,便取了些面团做饵。”
如昔眉见轻颤,他们知道这是砒霜?
芩儿见她不语,且神色那般凝重,连忙躬身,“娘娘恕罪,奴婢们不知道这面粉对娘娘如此重要……”
面粉?如昔长睫微颤,惑然不语,难道是谁把砒霜换成面粉了?
医所,李霖一声喷嚏,揉了揉鼻尖,要他送砒霜给她?怎么可能,最多给她送罐面粉……而她亦不曾有所怀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