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只是个小小的常在,放眼整个后宫无人敢顶撞您,便是连皇后都得看在皇上的份上给您几分颜面,您何故揪着这一件事呢。”槿容劝道。
“可皇上宁可将那东西借给惠常在骑,都不肯将东西赏赐给本宫。”一想到之前那只西洋犬也是如此,她便愈加恼火。
“娘娘,皇上真心实意的待您,将年氏一族抬入镶黄旗,就算看在年氏的份上,您也不该跟皇上生气。”如今年氏势力越发庞大,帝王虽有所忌惮但一直看在年贵妃的面子上所以一直善待年氏一族。
年贵妃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可皇上曾允诺过本宫,会对本宫好一辈子的。”
男人的话得选着听,更何况还是有着三宫六院的一国之君。
槿容再一次因为自家主子单纯的想法语塞头疼。
“娘娘,不管如何,您既然是年氏的一份子,您都该为您的家族利益考虑。”槿容正色说道。
当初年父安排槿容在她身边,确实是因为槿容审时度势又懂分寸。
年贵妃还是有些不明白这同家族利益有何关系,但还是点头听了。
槿容不会害她的。
安宁昭近几日一直观察着年贵妃,可就她所见,年贵妃似乎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皇上都这般偏袒人了,她难道不着急吗?
安宁昭左思右想,觉得应该联合高常在了。
这日她趁着遣散做活的机会离开翊坤宫来到延禧宫,因着她是年贵妃身边的宫女,想着也不会惹其非议。
步入高常在的屋子,见她无精打采的躺在美人榻上,见安宁昭进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子。
“说吧,来找我有何事。”自打上回后,她有好几日未去翊坤宫走走了。
安宁昭也不弯弯绕绕,直白道:“高常在应该知晓,前几日惠常在骑着自行车在宫内四处闲逛与年贵妃撞上的事吧。”
“知道当如何,”高常在挑眉看着她说,“都闹到皇上跟前去了,也没见她吃了什么苦头。”
“年贵妃不知为何,竟然放过惠常在,您是知道的,按照年贵妃娘娘的性子,凡事只要是同皇上搭边的,都不会就善罢甘休,”安宁昭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上回奴婢请人牵桥搭线,让常在您同贵妃娘娘重修旧好,奴婢同高常在如今是在一个阵营里的,为了让娘娘更好,就必须把惠常在这个还未长成肉中刺时去掉。”
“说来轻巧,如今惠常在在皇上面前是除了年贵妃以外最受宠的,搞她?说不准还要被皇上责罚。”她可以点不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才不会干。
“常在真是考虑周到,不过奴婢也想到了这点,既然常在出不了面,那便让这最受宠的和第二受宠的斗上一斗,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瞧皇上如何抉择了。”安宁昭勾起嘴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