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后宫那么多花不就是让人看的么?”叶灵霜小声嗫嚅道。“若是不来惹妾也罢,要是给妾使绊子了,不需皇上您说,妾一定要给对方点儿颜色瞧瞧。”一双小手在他胸口锤了锤,一脸忿忿的样子。
大晏帝裹着那小拳头捏了捏,欢愉道:“总算是有点儿长进了,就该这样,别人欺负你了,加倍欺负回来就是,反正朕在你身后给你撑着腰,你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
叶灵霜往他怀里一缩,用头拱了拱,哼唧两声,“虽然说得妾像泼妇,可是这话妾听在心里极为熨帖,要是妾哪一天真成泼妇了,皇上休要嫌弃妾。”
大晏帝把她缩进去的身子往上一拎,将她整个儿地夹在自己怀里,长腿压着她的,还不忘来回蹭几下,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怀里才好,在那不满撅起的小嘴儿上啵啵亲了两下,才哑着嗓子道:“朕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你,就是你发发脾气使使小性子,朕都喜欢,别人哪能跟你比。这些话朕可是只对你说过,朕在别人床上都是规规矩矩的,到你床上却恨不得死在你身上。”边说边熟络地抬起一只修长白腿儿,傲挺滚烫的欲望就着先前还未干透的香液哧溜一下滑了进去,又开始捣鼓起来。
叶灵霜被他撞得一颠一颠的,口是心非地嘟囔道:“谁知道皇上在别人那儿是不是也这么说,甜言蜜语哄了多少人。”
大晏帝在她下巴咬了口,耸腰狠狠一撞,“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胡搅蛮缠了,不过,朕倒是喜欢得紧。霜儿,你可真有本事,将朕哄的只想来你这儿,别处都不想去了,别的女人朕看着都心烦。你说,你是不是给朕吃了什么迷魂药,嗯?”
叶灵霜双腿勾着他的精腰,藕臂吊在他的脖子上,眼皮打架地回道:“估计是吧,指不定妾本身就是□□,皇上吃上瘾再难戒掉了,唉——”叹了口气,故作惋惜,“这可怎么办,总有一天,皇上会被妾榨干。”
大晏帝嗤笑一声,动作不知不觉中幅度大了起来,带着那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褥也来回大力起伏着,“就你这小身板还想榨干朕,若不是朕每次都得顾着你身子,你以为朕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叶灵霜迷迷糊糊回道:“皇上不必顾着妾,妾身子骨好得很,您还是尽兴吧。”
大晏帝嘴角斜斜一勾,声音魅惑,“霜儿,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如此,朕今个儿可就大开胃口了,你等会儿可不要向朕求饶。”话毕,猛地将她身子抱了起来,就着那交~合的姿势走到了窗棂边,叶灵霜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感受到下腹的那物什随着他的走动一颤一颤的,顿时大澹βЫ袅怂募绨颍匮实溃骸盎噬媳鹉至耍丫芡砹恕!
大晏帝只当未闻,“现在大热天的,到窗子边可以凉快一下。”
将只留了一个缝儿的紫漆木窗几乎开了大半,然后将她抵在床窗沿边狠狠冲刺起来。清凉的风将那股燥热吹散了许多,大晏帝舒服地连连吐气,倒把现如今正做着的这件事当做了一种持久战,时缓时急,时进时出,姿态优雅地搂着她,耐心地运动着。
叶灵霜紧守牙关,万不敢将声叫出来,只低声吟哦着,若是被其他人听见了真正个羞死人。不知多久后,叶灵霜终于受不住,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大晏帝凑近她耳边低笑,畅快至极,“霜儿,再跟朕生几个大胖小子吧,以后这宫里也热闹许多。”
“您当我是猪么?一生就是一窝?”迷糊中的叶灵霜答道,然后呼吸均匀,彻底昏睡过去。
“哈哈哈……”大晏帝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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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月宫。
“今个儿本宫去福寿宫给太后请安,发现太后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这贾太傅捉鬼驱邪还真是有一套。”琪贵妃说得十分悠绵,不知是嘲笑还是冷笑。
身后两个宫女拿着长长的芭蕉扇轻轻扇着,低着头只当未闻。跟前的秀竹递过一杯清茶,接过话头道,“指不定那翠荷殿真有阴魂不散的恶鬼呢,这贾太傅一设坛作法,恶鬼尽去,也没了阴魂敢偷入太后的梦中。”
琪贵妃举止悠闲地品了口茶,笑道:“但凡是人,怎可能吧不做出半点亏心事,只要你心中不惧,再多的厉鬼也休想缠身!”说这话时,琪贵妃眼中戾气一闪而过,连秀竹看到后都不由心中一颤,冒了几滴冷汗。莫说太后,也莫说琪贵妃,就是她自己这双手都沾了不少血,思及此,秀竹心中没有半点担忧害怕是不可能的,可好歹她算是活下来了,就算高贵如当年的花后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死于冷宫。
“啊……嗯……好哥哥,用力点儿,快点儿,啊……”暗夜,一处少有行人路过的假山后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低吟浅唱,健硕的男子一阵猛力发功,下身灼热的粘稠便悉数挺进洒入女子的体中,粗喘声格外浓重,那男子裤裆半落,露出半截窄瘦的臀儿,女子酥~胸半露,宫装裙摆被男子高高撩起,露出两截细长的白腿儿,妖娆地勾住他的腰。
细细看来,就会发现,那男子着的是普通的侍卫装,而女子则明显一身惹眼的华贵衣饰。两人好一阵颠鸾倒凤,逍遥似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