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施玉沁反问道:“我什么我?”
挽花在边上听着那是叫一个解气。
闫良娣的父亲刚刚想发作,房门便打来了,秦琮板着一张冷脸,瞧着闫良娣的父亲,声音森冷的道。
“闫大人,你这是在门口干什么呢?”
听到秦琮这么质问,闫良娣的父亲当下便道:“太子爷,施良媛这样出入您的书房实在是不合理法,而且就像是今天这样,微臣来您这里,要是其他的大人来这里也碰到了施良媛,万一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秦琮听着闫良娣父亲说的话,越听脸是越黑,他瞧着闫良娣父亲的眼神十分的冷漠。
他现在都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居然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施玉沁眼角余光瞥着秦琮那阴沉的脸色,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嗤,她开始还以为那是闫良娣自己的性格问题,现在看来闫良娣的这个性子那是随她老爹啊!
只不过她很是好奇,像是闫良娣父亲这样的人那是怎么在朝廷做官的?
这一张嘴叭叭叭的,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翟录听着闫良娣父亲说的话,他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直都在冒凉风,在这冬天那是冷的不行,要不是这说话的声音,那张老脸,翟录都以为这个闫大人是被人给掉包了!
这都是说的一些什么混账话呢?
在闫良娣的父亲说完了之后,秦琮声音冷到了极点,仿佛能冻死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