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炅然所居住的小屋,距离汨水镇几里外,非常偏僻,而且除了寝房不会漏雨外,其他地方只要一下雨,屋外下,屋内也下。原本左炅然对居住的环境一向就不太挑剔,只要能窝身即可,他没什么别的要求,所以他当初修补完寝房的屋顶后,其他的他就扔着不管了。
左炅然踢开木门,迈向自己的寝房“到了。”
左炅然看着没有反应的章弥,只见章弥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膀,不断地在他耳边呵出热气,如羽扇般的睫毛不停地轻。
愈看愈觉得这小鬼长得漂亮,尤其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满吸引人的。“要我帮你吗?”这句话脱口而出,害左炅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自己怎么会想碰一个男人呢?
章弥不解地看着他,他能帮自己什么忙?
左炅然坐在床头,让章弥抵在他的胸膛,坐在他双腿间,开始撩起他的腰带。
“你做什么?”章弥吃惊地看着他。
“我在帮你啊!”左炅然的手滑进章弥的衣服内,逗弄他胸前的凸起。
“嗯”“原来男人同女人一样,这里也有感觉。”
章弥怒瞪着他,却马上又有一股强烈的刺激涌上,不由得闭上眼睛,咬住下唇。
左炅然兴奋地逗弄着他的身体,上下抚摸这光滑年轻的肌肤。这触感真棒,看着章弥皱着眉头,咬紧牙关的模样,左炅然决心要引出他更多的热情。
他褪了下章弥的裤子,撩起他上衣的下摆。霎时章弥身上只剩一条腰带半挂在纤腰上,甚是性感。
“不要!”
章弥努力地挣扎,他用力咬住下唇,极力想压抑不断涌上来的不知名的感觉,左炅然舔着章弥的耳朵。
“你如果不出声,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开始上下抽动握紧的手,执意要引出那如天籁般的呻吟声。
这种激越教章弥怎么忍受得住“嗯不要住手!”
他眼角噙着泪水,忍住不让它流出。
左炅然舔掉他眼角的泪,大手加快速度。
“求你我变得好好奇怪!”
章弥已经语不成调。
“难道你从未曾这样摸过自己?”左炅然声音中难掩兴奋。
“嗯。”左炅然大喜,依在章弥耳畔,邪气地说:“通常男人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的右手,想不到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的右手。”
“不要啊——”
霎时,爱液迸射而出。
“好快!”
左炅然举起自己被沾湿的右手,邪魅地看着它,轻舔一口。
“很新鲜的味道。”
见章弥不可置信地透过迷?的泪眼看着他,左炅然心里一直有道声音在呐喊着,阻止他不要再继续下去。对方可是男的,而且才十几岁,从未尝过情事,这样是一种变态的行为,非常变态!这一点都不像他,快住手!他不断在心中呐喊。
但左炅然仍无法阻止自己想逗弄章弥的手,它执拗地想引发更多热情,他真的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心中那原有的良善,早在章弥第一次松口发出呻吟声后便被抛诸脑后。
左炅然的大手又抚上章弥的欲望。
“不要”
在经过好几次攀越登峰后,章弥早已哭得乱七八糟,心中非常混乱。
“好了!住手呜求你!”
他不停地扭动身体,承受不住过多的感觉。
“叫我的名字。”
左炅然逗他逗得眼都红了“炅然求你饶了我吧!”
章弥全身不停的抖,想要求解脱。“啊——”
一整晚,章弥就在左炅然的抚弄下!不停地释出爱液,左炅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执意逗弄他,执意要看他在他手中有所改变,一直到章弥终于承受不住,而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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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左炅然怎么想都无法为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找出个合理解释。他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只当昨天的自己是失常,没再继续深究,等他做完简单的早膳,他便如同没事人般地坐在床边,等待章弥醒来。
章弥缓缓张开眼。
“要吃早餐吗?”左炅然不疾不徐地道。
想起昨夜的一切,章弥狠狠地甩了左炅然一个耳光,大骂:
“你这个变态!”
接着,他便往外冲去,留下一脸纳闷的左炅然。
有这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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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炅然回到衙门,有如英雄般的受到众人列队欢迎,虽然已经快中午了。
“炅然,你很不够意思喔,把那个中了春药的疯家伙留给我,自己跑去直捣贼窟,害我差点被那个疯家伙给非礼,恶心死了。”
“正宗,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
林正宗很自然地接受,把左炅然昨晚丢下他的行为,当成是一种信任、一种称赞,其实是左炅然根本无法忍受看到一个丑陋的大男人那恶心的德行。
章弥就不同,昨夜的他显得妖媚无比。
啊!又想到他了。
“炅然。”陈总捕头走过来唤左炅然。
“这次能这么快就破案,真是多亏有你,大人想聘你为正式捕快,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我天生流浪命,不知何时会离开此地,而且我来到这儿都还未满十天呢!以后再说好吗?”
“也好。”陈总捕头倒也干脆。
“对了,章老爷非常感谢你昨天的义行,还救回他的宝贝儿子,今晚他特地设宴邀请我们大伙儿吃一顿,要不要去?”
“当然。”又可以见到那小鬼了。
啧,又想到他。
“是啊!能见到章二小姐庐山真面目,哪有不去的道理。”其中一名捕快汪子忠说。
“对啊!听说章二小姐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真是一群思春的男人。
“嘎?章二小姐的长相跟月亮、鱼儿、雁子有什么关系?”林正宗傻呼呼的,一脸不解。
“拜托!”其他人一阵拳打脚踢,却没人愿意给他正确的答案,留下林正宗独自纳闷。
“炅然。”林正宗想要向他寻求解答,却见他神游他处,没空理他。
今晚就可以再见到章弥喔不,章楚荷,也许自己是因为章弥长得像章楚荷,所以昨晚才会
还有,昨夜好像是章弥的第一次,这样算不算是违背了他不碰处子的最大原则,算不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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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英雄,谢谢你昨晚搭救小犬一命,老夫敬你。”章老爷于晚宴上站起来敬酒,略表无限感激。“这怎么敢当。”不知章弥是怎么跟他老爹说的。
左炅然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直瞟向章弥,却见他低头不肯抬起,好似在生闷气。
“弥,还不快感谢左英雄,”章老爷说道。
“别再喊我什么英雄不英雄的,我很不自在。”
哈哈哈!众宾客看左炅然一脸不自在的模样,忍不住笑他。
“左大哥。”章弥站起来面向他,却仍不肯抬头看他。“谢谢你昨晚的救命之恩,我”
“我不记得”左炅然故意拉长尾音,终于引得章弥一脸怒气地瞪视他,要他不必多言。
他终于看到章弥的脸了,与昨晚哭泣慌乱的脸完全不同,左炅然邪气地想着。
可恶,看到他那邪气的笑,他一定又在想昨晚的事。可恶!章弥心想一定要设法让他合嘴。
晚宴后,趁大伙儿仍在闲谈时,章弥用眼神将左炅然引到无人的花园。
“这么想我吗?”左炅然挑起一边眉毛,揶揄着章弥。
“谁会想你,你这变态!”章弥怒不可抑。
这小鬼气得满脸红通通的,真可爱!
“你怎么跟你老爹说的?”
“我说我被下了迷药,你不方便将昏迷的我带回来,所以就随便在江宅附近找个地方窝了一晚。”章弥又怒视着他。
“不许你把昨天的事说出去!”
“怕丢脸?”
“不用你管,你答不答应?”
“可以。”
章弥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不过”
章弥又含怒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