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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选择(1 / 1)

这个研究所处在远离城区的一片荒野中,拘留所在研究所的正中一个专门的小院子里。这里的条件更加优越,不光有各种良好的生活设施,还配备了各种键身器,甚至还有专门为女犯设置的美容室。犯人也不再关押在单人牢房中,而是可以自由组合,两人一室,囚室不上锁,直接通到小院中。

她们的钢制脚镣也被除去,不过女犯们心里清楚,越是表面上看起来自由的地方越没有自由,所以她们当中反而没有人作逃跑的打算。

与叶晓蕾一同送来的还有六个女犯,都比她年轻,她们分属两个案件。白天七名女犯在院子里晒太阳、健身和闲扯,晚上各回囚室休息。对于一个死刑犯来说,有一个同伴闲聊可以避免胡思乱想,所以女犯们非常愿意有人同住。由于另外六个女犯原本就是同案犯,所以都各自找到同伴合住,只有晓蕾自己形单影只一个人住,她只好借助狱方无偿提供的vcd来打发时光。

狱方提供的光盘数量惊人,就算一天24小时不间断,一年也看不完,但有一点晓蕾不十分明白,那便是这里所提供的光盘全都是禁止公开销售的所谓“毛片儿”,不过看起来经过了筛选,里面并没有什么令人恶心的变态内容,而都是色情情节剧。叶晓蕾早已经不是什么大姑娘了,而且同时和两个男人有性关系,所以很快就习惯了这些内容并且迅速陶醉于其中了。

起初,其他几名女犯由于有同伴居住,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那些光盘,后来,该聊的都聊得差不多了,便也开始看起“毛片儿”来。她们当中虽然有三个还没有结婚,但都是歌厅舞厅的“三陪”小姐,也都不再是处女,所以没多久也同叶蕾一样成了这些影片最热心的观众,而且不久都分别整起了同性恋。

12月17日,杭州法院送来了两名绑架杀人犯,叶晓蕾寻找同居伙伴的计划又没有成功。

转眼到了夏天,叶晓蕾终等到了深圳本地的案犯郝铭贞,谈话中得知她原本是一个香港老板所包下的“二奶”,因为与,研究员将那印章调了一下日期,然后把它用力按在晓蕾雪白的屁股上,“滋”的一声,晓蕾感觉到印章上传来一股凉气,而电视中,姑娘们则从特写镜头上看到叶晓蕾的屁股上多了一个蓝色的日期。然后是郝铭贞。

接下来,研究员把叶晓蕾带到并列在玻璃墙边的两个钢制“门”形架子中的一个下面,他从上面的横梁上拉下两个皮制套圈,把它们从叶晓蕾两腋下穿过,扣好后用摇把把套圈向上拉紧,直到叶晓蕾的双脚几乎无法全脚着地为止。

然后,他用架子立柱下的弹簧钩把她两脚腕部的尼龙铐环钩住,这样,赤裸的叶晓蕾就呈一个“人”字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呈直角分开,除了腰肢还可以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扭动外,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自由。然后郝铭贞也被同样固定于另一只钢架上面。

两个女犯此时还在想,他们究竟会用什么方法给自己用药呢?是口服还是注射?千万别用口服的,明知道那是要命的东西,自己怎么能吃得下去!还是注射吧!会很疼吗?打屁股针还是扎静脉?哎?我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下面痒痒地好想男人?不会已经用过药了吧?我怎么不知道?还是别想了吧!嗷,不,我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好想男人,我要……

囚室中的女犯们已经开始从捆在架子上的叶晓蕾和郝铭贞的身上看到了不对劲,只见两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面部和胸前也开始泛起一股潮红,而瞳孔看上去则有些放大,然后,她们赤裸的身体便慢慢地扭动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女犯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看“毛片儿”时经常可以听到的声音,她们本来有些悬垂感的乳房也明显增大而且挺拔。再接下来,从她们的两腿间开始有液体滴落,这时,女犯们都猜到那种称为sex-1的药物开始起作用了,不过叶晓蕾两人此时已经进入了迷乱的状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两个武警见药效已经开始发挥,这才从旁边推过两台行刑机器。那机器装在圆锥形的铸铁底座上,有小脚轮可以推走,不过从他们的动作上看得出那机器非常重。

底座上面有一个金属制的万向架,架上装着一根黑色硬橡皮制成的巨大的假y茎,他们把两台机器分别推到叶晓蕾和郝铭贞的下面,然后按动控制器使万向架自动上升,那假y茎很快便到了两女犯的会阴下面,几乎能够触到她们的身体了,这时穿白大褂的男人才过去,扶住两个女犯的屁股,让她们的肛门对准那假y茎。两女没有反抗,她们好象非常喜欢那东西。

接着,那万向架再次上升,假y茎便慢慢地从两女的肛门插了进去。几个经历过性活动了女犯这时感到十分不解,她们没想到自己将会被那个东西玩儿屁眼儿。

接下来她们就明白了,随着叶郝二人兴奋的叫喊,从特写镜头中,她们看到从,研究员将那印章调了一下日期,然后把它用力按在晓蕾雪白的屁股上,“滋”的一声,晓蕾感觉到印章上传来一股凉气,而电视中,姑娘们则从特写镜头上看到叶晓蕾的屁股上多了一个蓝色的日期。然后是郝铭贞。

接下来,研究员把叶晓蕾带到并列在玻璃墙边的两个钢制“门”形架子中的一个下面,他从上面的横梁上拉下两个皮制套圈,把它们从叶晓蕾两腋下穿过,扣好后用摇把把套圈向上拉紧,直到叶晓蕾的双脚几乎无法全脚着地为止。

然后,他用架子立柱下的弹簧钩把她两脚腕部的尼龙铐环钩住,这样,赤裸的叶晓蕾就呈一个“人”字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呈直角分开,除了腰肢还可以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扭动外,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自由。然后郝铭贞也被同样固定于另一只钢架上面。

两个女犯此时还在想,他们究竟会用什么方法给自己用药呢?是口服还是注射?千万别用口服的,明知道那是要命的东西,自己怎么能吃得下去!还是注射吧!会很疼吗?打屁股针还是扎静脉?哎?我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下面痒痒地好想男人?不会已经用过药了吧?我怎么不知道?还是别想了吧!嗷,不,我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好想男人,我要……

囚室中的女犯们已经开始从捆在架子上的叶晓蕾和郝铭贞的身上看到了不对劲,只见两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面部和胸前也开始泛起一股潮红,而瞳孔看上去则有些放大,然后,她们赤裸的身体便慢慢地扭动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女犯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看“毛片儿”时经常可以听到的声音,她们本来有些悬垂感的乳房也明显增大而且挺拔。再接下来,从她们的两腿间开始有液体滴落,这时,女犯们都猜到那种称为sex-1的药物开始起作用了,不过叶晓蕾两人此时已经进入了迷乱的状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两个武警见药效已经开始发挥,这才从旁边推过两台行刑机器。那机器装在圆锥形的铸铁底座上,有小脚轮可以推走,不过从他们的动作上看得出那机器非常重。

底座上面有一个金属制的万向架,架上装着一根黑色硬橡皮制成的巨大的假y茎,他们把两台机器分别推到叶晓蕾和郝铭贞的下面,然后按动控制器使万向架自动上升,那假y茎很快便到了两女犯的会阴下面,几乎能够触到她们的身体了,这时穿白大褂的男人才过去,扶住两个女犯的屁股,让她们的肛门对准那假y茎。两女没有反抗,她们好象非常喜欢那东西。

接着,那万向架再次上升,假y茎便慢慢地从两女的肛门插了进去。几个经历过性活动了女犯这时感到十分不解,她们没想到自己将会被那个东西玩儿屁眼儿。

接下来她们就明白了,随着叶郝二人兴奋的叫喊,从特写镜头中,她们看到从上作了手脚,不过这时候,她已经没有功夫去想死的事情了同,因为马上她就陷入了性的迷乱中。

其实王闵没有猜错,那枚日期印章确实有文章,其实那是一种新发明的肌肉注射器,它是利用高压空气将药液变成极小的微粒,以极高的速度直接从体外射入身体中,这种方法注射没有外伤,也没有任何疼痛,所以当将其装饰成一枚印章时会使几乎所有人上当。

下一天的两名女犯是在北京各涉外饭店撬窃逾百万元的董银燕和在校学生赵婷。

曾经有过的严格学校训练,使她们很容易地从王闵阴户的点滴初红中得知她已经在行刑前失去了处女之身。这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得知真相后她们多少有些失措,但那作女人的诱惑终于使她们一个个放下了处女的矜持,主动要求破了身。

一个是艳丽无比的俏女贼,一个是刚刚成熟的女学生,男人不想才怪,于是各得其所,两个姑娘痛痛快快地挨了一顿肏后才被送上行刑架。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接受新事物比普通人更快,两个姑娘竟然较着劲儿地进行刑架上进行起表演来。

董银燕要求将自己的两只脚绑在刑架同一根立柱的上下,使阴户斜向一侧挨行刑机的抽chā。赵婷在学校里是艺术体操队的队员,则要求将两脚分别向前后吊起,以一个超级大劈叉的姿势从下方挨插。

最后一天处决的,是程晓艳和刘茗,两个人是服装职业中专的同学,都有着模特般的身材和气质。两人均出自小康之家,因为漂亮总是不断吸引着周围的目光,但两人也因此对学业失去了大部分兴趣,这就是为什么她们很聪明却只拿了一个中专文凭的原因。

毕业以后,两人分别在两个服装公司应聘,这时她们才发现给别人打工其实不象父母说得那么有前途,于是,两人决定筹资办自己的公司。但说得容易,兴办企业是需要大量的资金的,但两人的家庭状况是不可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的,两个人又都对自己的贞操看得很重,不肯去卖身或者“傍大款”,所以只得另辟溪径。

她们恰巧有一次在火车上遇到了一次麻醉抢劫案,一个采购员一次就被卷走了七、八万元,两人发现这个道道儿来钱很快,于是便合伙干了起来。

起初两人还有些害怕,干过几次后胆子大起来,作案也越来越频繁,以至于有时一周就干两、三次。刚开始两人作案只是为了赚够办公司的一百万,可干起来后发现这种方法来钱比开公司快多了,作案时害怕被捉的那种恐惧也让她们感到无比刺激,于是便越来越无法收手,直到一次作案时当场被捉。

两人决想不到自己会被判死刑,所以心理上压力要比其他人大得多,看枪毙魏秋玲的录像更是让她们心惊胆战,很自然地也就不问好歹选择了参加这次志愿的试验。到了这里,两人才知道这里的死法虽然不象挨枪子儿那么痛苦,但对她们这两个传统贞操观非常强的女孩子来说却更可怕,但已经下了水,再想上岸已经没有可能了。

两人也发现了前面那些女犯行刑之前都已经失了身,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保持一个冰清玉洁的身体,但强烈的羞耻感仍使她们无法大大方方地自己脱光了受刑,不过两人倒是都没穿内衣。

程晓艳穿的是一件黄色的薄纱吊带连衣裙,当然,里面是有衬裙的,但仍然露着很多,这件衣服是她在作案被捉的时候穿的,在她被按趴在墙边戴手铐的时候,从衣服中挺凸的尖尖乳峰几乎让那些男警察失去捕捉她的勇气。

刘茗的容貌不及晓艳,但身材更好,她穿的衣服也是被捉时的那一身,那是一套白色的两截麻纱裙,上面短小的背心齐着胸部,下摆被乳房顶着悬起来半空中,人们只要从下面看就一切都不是秘密了。下身的半长裙剪载合体,松松地卡在胯上,露着从胸到腰臀部的大部分肌肤。两人都穿着白色的窄带高跟凉鞋,把她们脚部的曲线也勾勒得十分迷人。她们作案时就是依靠这样的穿着来吸引那些色迷迷的对象,让他们上当受骗的。

人的想法真是奇怪,明知道要被扒光,可两人居然还要求来捆绑她们的女看守不要脱她们的鞋子。不过到了行刑室里,她们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要求,因为对她们来说,让男人脱光比死还可怕,她们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

首先被脱掉先被脱掉的,当然是她们的凉鞋,两人的脚都很白晰纤细,软软的十分可爱。程晓艳的衣服比较容易脱,只要把肩头的吊带割断就万事大吉了,刘茗的衣服则需要分两次才能剥除,但对他们来说这也不算什么,还有什么比亲眼看到,亲手摸到两个漂亮女模特的屁股更诱人的事情呢。

这两个女犯是仅有的没有要求死前作女人的两个,其实也许到死之前她们已经为此后悔了,被男人脱光,被男人摸乳、摸屄、摸屁眼儿,再加上灌肠,所有的一切都受了,而且也并没有什么痛苦,反而十分美妙,为什么不能继续呢?!

但现在她们嘴里咬着护齿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人从一开始就一声不哼,也没有选择自己的姿势,因为无论哪一个姿势都要露出她们的生殖器,并且被拍摄下来给不知多少人看,那又有什么区别呢?但这对行刑者来说是有区别的,两人柔软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和漂亮的长腿如果不充分地表现出来是多么可惜。

于是晓艳就象叶晓蕾那样被挂在架子上,但却将她的左脚固定在地面,右腿被向后抬平固定,以芭蕾舞向后拿腿的姿势捆绑好,这样,她的屁股就向后高高翘起,躯干反躬起来,使胸前小小的乳房显得更加挺拔性感。程晓艳是女人中的女人,阴毛不疏不密,阴唇也不象其他女人那样黑。由于有灌肠的经历,所以头一只假y茎顶在她小小菊门的时候,她自动地作了一个排便动作,使肛门开放,将那粗大的家伙吞了进去,然后,第二只假阳ju便伸出来,从被研究员扒开的阴唇中间慢慢地插了进去。

他们给了刘茗一个最特殊的待遇,那是一件半寸宽牛皮条制成的半截背心,胸前呈“羊”字头形,穿上以后两只小乳从间隙中露出,更显性感,背心的后面有只铁环,他们用那铁环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在一个半人高铁架子前部的横梁上,双脚则固定在后部横梁的两端,使她面朝下呈“人”字形平吊在半空中,这样,她的屁股和双腿的特点就可以充分展示出来,同时又充分暴露着生殖器和肛门,以方便行刑机的插入。

由于是处女,又有一定的心理障碍,所以尽管早已进入迷乱状态,却迟迟不能达到高潮。两人在行刑机上挣扎了近两个小时,这才狂喊着达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性高潮。

毛泽东有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是啊,只要有人,就会有社会,就会有犯罪。只要有女人,就会有女犯。叶晓蕾等十六人不是地球上最后一批女死囚,这刑事研究所的拘留所也就不会总空着。

这不是,巨大的假阳ju还在程晓艳和刘茗的阴户中抽chā着,就已经有另一批四名女犯住进了拘留所。她们当中有因贪污入狱的二十三岁的女出纳、二十五岁的女间谍、杀害继子的二十六岁的狠心继母,还有一个走私毒品的只有十九岁的女大学生。当然,她们都符合这里要求的年轻、健康和外形标准。不过,这一次她们可以通过行刑的实况录像来了解自己的死亡了。

在行刑室所在地下三层的另一端,一间设备先进的大房子被用玻璃幕墙隔离成两部分,直接与大门相通的隔间只有十来平方米,配备有单人床、沙发、写字台、电脑和各种监测与控制设备,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另一个隔间比这边大许多倍,摆放着三十几张特殊的床,其中十六张床上各躺着一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

那床比单人床略宽,床面用金属制成,略呈弧形下凹,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圆孔,富氧的湿热空气以一定的压力从小孔中喷出来,将女人的裸体托起,悬浮在离床面只有不足一毫米高的空气中。每个女人都象正在医院抢救的病人,手腕上埋着输液针,鼻子里插着鼻饲管,嘴里则含着吸痰管。

床的后半部中间有一个半米左右宽度的扇面形孔,孔的两侧形成二十公分左右的金属弯边将她们的双腿分隔在两边,使她们的生殖器始终处于暴露状态,在紧闭的阴唇中间引出一根细细的塑料管和一根又细又软的双股导线,肛门还有另一根一模一样的导线引出,塑料管从那个扇面形孔引向床脚下的玻璃瓶中,有些瓶子中还有尿液,导线则通过同一个孔穿到床下,连在床的尾部一台带曲线记录仪的设备上。

这就是已经被处决而变成植物人的十六名女犯,由于她们的身体并没有随大脑死亡,所以他们可以用护理病人的办法保存她们的尸体直到附诸使用。为了避免褥疮,他们特地设计了这种气垫床,潮湿的温暖压缩空气在将她们的身体托离床面的同时还起到了按摩和活血的作用,这样就用不着给她们翻身了。

同时采用鼻饲与输液两种手段可以使她们可以象活人一样补充身体所需的均衡营养。他们给她们二十四小时导尿,并用灌肠帮她们排便。他们还用电刺激的方法使用她们的身体产生运动,以避免因长期静卧导致的肌肉萎缩。

每天至少一次对她们的嘴唇、乳房和生殖器进行刺激以维持她们的性机能。

她们每人的阴户和肛门中都各放置了一个热电偶温度计来长期记录她们的体温,以得到她们的生理周期特征。

此外,她们的心率和脉博用非常先进的相控阵定位测声仪来遥测,体表的体温分布用红外摄像温度分析仪测量,心电和脑电波则用安装在床上的电磁感应仪来测量。她们是早晚要被用掉的,不过,在此之前,她们还得在这里躺着。

叶晓蕾和郝铭贞是最早进来的,她们的身体,计划用来试验在这种保存条件下,她们的身体究竟可以保持多长时间不发生变化;程晓艳和刘茗的身材十分标准,所以准备长期保留用作研究所的展品和进行长期的无损伤监测;四个绑架杀人同案犯已经被几家机构预订下来进行解剖研究。另一绑架杀人案的案犯和两名毒犯被用来测试女人的g点。而周倩、王闵、赵婷和董银燕已经在事先的检查中证实是性身体条件最好的,所以用来研究排卵、受孕、着床等过程。

几个月后,四个绑架杀人犯在解剖室中象魏秋玲一样被来了个大开膛,她们的整个盆腔也被仔细地一分为二,制成了八套女性生殖器标本摆上了学校的生理课堂、博物馆的人类展厅和医学院的标本室中;四个用来测试g点的女犯则每天都被戴上各种侧量仪器,一会儿揉搓阴蒂,一会儿抠摸屁眼儿和阴户,一会儿又用低压电流刺激以观察她们的性反应情况。

周倩、王闵、赵婷和董银燕则经常要被男人弄起来肏一顿了事。后来,她们居然还都怀了孕,然后她们的阴户中就被插上一根子宫镜,以便直接记录受孕过程,当然,孩子是不会让她们生下来的,所以在各自受孕两个月后就把她们给解剖了,需要女性生殖器标本的部门多得是,决不用担心送不出去。

叶晓蕾等四人虽然并不用来作试验,不过这么风骚漂亮的女人也不会得到片刻的安静,因为男人们经过时总是会在她们的乳尖上摸上一阵,或对她们的阴户仔细研究一番。为什么不呢!?她们光着屁股躺在这里本来就是给人研究的嘛!

两个月之后,深圳的刑事研究所接了一笔价值数百万元的大生意,为某内地城市的人文博物馆提供两个女性人体标本和研制全套保证设备。

有了多年研究经验的深刑研在几周内就拿出了所需图纸,并很快加工和安装完成。但这些日子以来被处决的女犯都是有亲属的,尽管内部解剖没有问题,但公开展出却有些不妥。

后来经协商,该城市的国家安全局提供了两名女犯,她们本是孤儿,一直由国家抚养长大,高中毕业后因为身材和容貌具佳,外语又好便进了航空公司当空姐,两年后自费出国深造,被境外的特务机构收买作了间谍。去年两人回国从事间谍活动,盗窃了大量国家军事机密,就在叶晓蕾等人被处决后不久,两人被已经盯了她们多日的国家安全局逮捕,并判死刑。

【完】在行刑室所在地下三层的另一端,一间设备先进的大房子被用玻璃幕墙隔离成两部分,直接与大门相通的隔间只有十来平方米,配备有单人床、沙发、写字台、电脑和各种监测与控制设备,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另一个隔间比这边大许多倍,摆放着三十几张特殊的床,其中十六张床上各躺着一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

那床比单人床略宽,床面用金属制成,略呈弧形下凹,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圆孔,富氧的湿热空气以一定的压力从小孔中喷出来,将女人的裸体托起,悬浮在离床面只有不足一毫米高的空气中。每个女人都象正在医院抢救的病人,手腕上埋着输液针,鼻子里插着鼻饲管,嘴里则含着吸痰管。

床的后半部中间有一个半米左右宽度的扇面形孔,孔的两侧形成二十公分左右的金属弯边将她们的双腿分隔在两边,使她们的生殖器始终处于暴露状态,在紧闭的阴唇中间引出一根细细的塑料管和一根又细又软的双股导线,肛门还有另一根一模一样的导线引出,塑料管从那个扇面形孔引向床脚下的玻璃瓶中,有些瓶子中还有尿液,导线则通过同一个孔穿到床下,连在床的尾部一台带曲线记录仪的设备上。

这就是已经被处决而变成植物人的十六名女犯,由于她们的身体并没有随大脑死亡,所以他们可以用护理病人的办法保存她们的尸体直到附诸使用。为了避免褥疮,他们特地设计了这种气垫床,潮湿的温暖压缩空气在将她们的身体托离床面的同时还起到了按摩和活血的作用,这样就用不着给她们翻身了。

同时采用鼻饲与输液两种手段可以使她们可以象活人一样补充身体所需的均衡营养。他们给她们二十四小时导尿,并用灌肠帮她们排便。他们还用电刺激的方法使用她们的身体产生运动,以避免因长期静卧导致的肌肉萎缩。

每天至少一次对她们的嘴唇、乳房和生殖器进行刺激以维持她们的性机能。

她们每人的阴户和肛门中都各放置了一个热电偶温度计来长期记录她们的体温,以得到她们的生理周期特征。

此外,她们的心率和脉博用非常先进的相控阵定位测声仪来遥测,体表的体温分布用红外摄像温度分析仪测量,心电和脑电波则用安装在床上的电磁感应仪来测量。她们是早晚要被用掉的,不过,在此之前,她们还得在这里躺着。

叶晓蕾和郝铭贞是最早进来的,她们的身体,计划用来试验在这种保存条件下,她们的身体究竟可以保持多长时间不发生变化;程晓艳和刘茗的身材十分标准,所以准备长期保留用作研究所的展品和进行长期的无损伤监测;四个绑架杀人同案犯已经被几家机构预订下来进行解剖研究。另一绑架杀人案的案犯和两名毒犯被用来测试女人的g点。而周倩、王闵、赵婷和董银燕已经在事先的检查中证实是性身体条件最好的,所以用来研究排卵、受孕、着床等过程。

几个月后,四个绑架杀人犯在解剖室中象魏秋玲一样被来了个大开膛,她们的整个盆腔也被仔细地一分为二,制成了八套女性生殖器标本摆上了学校的生理课堂、博物馆的人类展厅和医学院的标本室中;四个用来测试g点的女犯则每天都被戴上各种侧量仪器,一会儿揉搓阴蒂,一会儿抠摸屁眼儿和阴户,一会儿又用低压电流刺激以观察她们的性反应情况。

周倩、王闵、赵婷和董银燕则经常要被男人弄起来肏一顿了事。后来,她们居然还都怀了孕,然后她们的阴户中就被插上一根子宫镜,以便直接记录受孕过程,当然,孩子是不会让她们生下来的,所以在各自受孕两个月后就把她们给解剖了,需要女性生殖器标本的部门多得是,决不用担心送不出去。

叶晓蕾等四人虽然并不用来作试验,不过这么风骚漂亮的女人也不会得到片刻的安静,因为男人们经过时总是会在她们的乳尖上摸上一阵,或对她们的阴户仔细研究一番。为什么不呢!?她们光着屁股躺在这里本来就是给人研究的嘛!

两个月之后,深圳的刑事研究所接了一笔价值数百万元的大生意,为某内地城市的人文博物馆提供两个女性人体标本和研制全套保证设备。

有了多年研究经验的深刑研在几周内就拿出了所需图纸,并很快加工和安装完成。但这些日子以来被处决的女犯都是有亲属的,尽管内部解剖没有问题,但公开展出却有些不妥。

后来经协商,该城市的国家安全局提供了两名女犯,她们本是孤儿,一直由国家抚养长大,高中毕业后因为身材和容貌具佳,外语又好便进了航空公司当空姐,两年后自费出国深造,被境外的特务机构收买作了间谍。去年两人回国从事间谍活动,盗窃了大量国家军事机密,就在叶晓蕾等人被处决后不久,两人被已经盯了她们多日的国家安全局逮捕,并判死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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