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轻轻带起几许。那人没有倾城的绝色,只着粗制布衣,可是通身却散发出的灵气与淡然却犹如夜月蝶让人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原来灵气与淡然是如此和谐的能在一个人身上出现。仙子?行风突然就想到茗竹的话,如若是他,那还真配的上夜月蝶的仙子这个称号,行风暗想。
“不知公子对这株夜月蝶可否满意?”我微笑,对面的男子很是帅气沉稳,他能认出夜月蝶那就说明他足以知道夜月蝶在药物间的价值。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行风一阵懊悔,居然自己也有失神的时候,难道紫都美人还看的不够多么。
“苏浅月。”
苏浅月,行风默念,人如其名啊。“请苏公子内堂说话。”
“夜月蝶,月下开花,若蝶,莹白,得名,果结花下,细长,花可驻颜,果若单枚,可驱通病,双枚则可驱重症,解奇毒,三枚则可救回命悬一线之人。苏公子,不知暮某说的可对?”
“公子不亏是医仙高徒,当世药神。”迎上他探寻的目光,我端起刚上来的茶水,轻轻的吹着。
“师父曾于多年前见过一枚夜月果,世人见到的更是少之又少,整株夜月蝶,更是稀世少有。且蝶下毒虫备生,采者九死一生,多是只采果实,果实一经采摘夜月蝶自会枯萎。暮某若不记错,除了开国皇室曾有过一株,公子只怕是第一人,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如何采摘,好让在下能在下次见到也采上一株。”暮风行言辞灼灼。
“实在不是浅月不想告知暮大公子,实在是浅月不知。”我垂下眼帘,“草药乃家师为师娘治病所采,为此家师付出生命,师娘因思念家师不肯独活,独独留下夜月蝶也随着去了。”思及百年前家人不见的场面,淡淡的哀伤就这样弥漫开来。
“苏公子恕罪,行风不是有意提起公子伤心过往。”行风看着面前之人弥漫的哀伤,当下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不怨暮公子。”我话锋一转,“只是不知公子愿出多少买回夜月蝶?”
行风略一沉默:“苏公子,夜月蝶一枚果实已然高价,而公子此株已然结果三枚,只怕更是无价之物,暮某恐怕也难沽价,不知苏公子可否愿交再下一个朋友,以二十万两贱价卖给暮某?”
二十万两,呵呵,不知够普通人家用几世的勒,本也未想卖那么多,更何况能交上暮行风这样个朋友,那更是赚了:“苏某在此谢过暮公子。”
“以后唤我行风吧,不介意的话我就喊你苏兄。”行风接过下人递过的银子,颇是为难,“怕是要让苏兄笑话,这些日子收药不少,现在钱已然不够,可否先付十万两,若苏兄不介意,明日可随我回紫都取剩下的十万两。”
“不必了,暮家的信用我信的过,剩余的十万两只当存在行风那里,过些日子我自会去紫都拜访。”作揖告退。
“我送苏兄。”行风送我致门口之时突然递出一快玉牌,“日后你自可凭这快玉牌来找我。”
我额首谢过,飘然而去。
“公子,你怎么将从不离身的玉牌给了人?剩余十万两连夜派人去附近钱庄提就是了”何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