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46行星,帝国边界,废弃的资源星。
一艘破旧星舰流矢般从天边跌落,旋转着一头扎进满目疮痍的地面。
废弃的资源星终日被浓云笼罩,恒星的光辉难以穿透笼罩在星体外的金属悬浮颗粒,天色永远在灰白与永夜之间转换。
血液从撞得七零八碎的星舰里渗流出来,渗进了细腻洁白的砂土深处。
一只均匀瘦长,但血肉模糊的手,竭力从星舰里面伸出来,几乎透明的指甲陡然伸长成爪,如果撕开纸片一般,把星舰的金属撕成了两半。
一只星盗拖着高大、残破的身躯,从星舰里面艰难地爬了出来。
这只雌虫躺在星舰散架的金属堆里,金色的长发铺洒在四周,燃油和血液粘在身上又脏又臭。
星盗穿着过时的、过于隆重的破旧军装,整张脸像是被烧过一样遍布瘀痕,皮肤溃烂,只剩下突兀的眉骨鼻梁,眼洞里塞着两颗碧色的玻璃珠,这样一颗头装在一具过分强悍、挺拔的身体上,滑稽又奇异。
星盗躺在地上,尚且完好的嘴张了张,疯癫喑哑地大笑,“呵呵呵呵呵——又逃出来了!”
附近的山体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古怪扭曲的呼唤,伴随着黏滑肉体蠕动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白色沙漠回荡,警告着再来者这里潜藏着巨型的未知物种。
古怪而细密的低语钻进雌虫的耳朵里,敲打他的鼓膜,震出一层层的余波,如同梦魇般的呓语,在耳朵里回荡,几乎振麻了雌虫的五感。
从耳朵传入,邪恶地振麻了舌根、眼球,似乎是低吼,又似乎是吟诵,密密麻麻的低语仿佛有了实体,突兀的电流刺激虫族敏锐的五感,然后在雌虫的每一片皮肤震荡开。
声波密密麻麻地流过雌虫的身体,有着类似于雄虫精神力的作用,让星盗的感官敏感了几百倍。
星盗的身体一抖,咬紧了牙关,陷入了一种短暂的眩晕,在这种恶心错乱的嗡鸣声中绷紧了身体,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现出成片的金色虫纹。
“啊啊——”如同颅内高潮一般,雌虫身下突然涌出大片水液,和血水混在一起,渗进白沙,湿了一大片。
高、潮、了。
自我厌恶升腾而起,明明只是察觉到危险,格外紧张,逼水就如同漏尿般喷涌而出,雌虫早就坏可的身体禁受不住一点撩拨。
黏腻蠕动的声音越来越近,雌虫放弃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直视越来越近的不可名状的东西。
——是一团不断蠕动的灰白色触手,几乎比虫族最高级的战舰群还要庞大。
祂的身体由无数条触手构成,或粗或细,甚至相互吞食,不断地挤压扭曲变形。无数粗壮有力的触手却有着灰白开裂的外皮,过分地互相挤压让祂只剩下丑陋的形貌,像黏合在一起的肉块。当祂在地上蠕动前进时,白色的沙漠就像长出了狰狞诡异的巨型肉瘤。
祂一部分触手是从白色砂土的地底伸出来,可能远比肉眼所见更加庞大。
哪怕身属宇宙中最强大的种族,雌虫在直面眼前的庞然大物时,仍然不可控地全身颤栗,几乎能吞噬心神的恐惧和高昂的战意糅杂在一起,他的血在喷涌,想要用骨翼和利爪撕开这个恶心扭曲的巨物。
但是一股能够夷平大地的精神力覆盖着他的身体,让他犹疑恐惧,四肢不能动弹。
这个庞然大物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祂会有雄虫的精神力?
星盗眼眶里碧绿的眼珠子在转动、收缩,高傲的虫族源血想要冲上去战斗。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这个巨大的触手巨物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娇弱,雌虫残缺的身体、烧毁的大片皮肤比和纠缠的触手一样令虫作呕。
但是雌虫腿间,散发的奇异香味,吸引着这位古神来到他的身边。
异兽派遣出一只触手,像蛇一样在白色沙漠游走,试探地贴上雌虫的小腿,顺着星盗的小腿往上爬,直奔腿心。
触手幼滑、细腻、干燥,这种触感与远看时大为不同,耳边还在回荡着绵绵不断的呓语,叮铃铃地掉到地上,外套解开在地,奶子从穿的发黄的白衬衫中挤出来,被蠕虫般的细小触手拢着,仿佛穿了一件可以看得到乳晕和紫色奶头的胸罩。
五六只稍微粗壮的粗手把托兰扯到了半空中,尝试着挤进他的裤子里,有几只稍微聪明的从腹股沟潜入,变大撑断了腰带,让星盗托兰又圆又翘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托兰想要夹腿,整个身体却被触手拎到半空中,腿摆成字型固定住。
触手无意之间,让托兰正对着掉在地上的记录仪,湿淋淋的阴户和硕大的阴茎正对着摄像头,他许久没有收拾自己的身体,腿间黑色的阴毛被刚才喷出的淫水淋湿成一缕一缕的,还挂着几滴淫露。
紫红的阴茎,紫到发黑的小阴唇大敞着,水滴型的入口毫无遮挡根本合不拢的松垮模样,阴蒂也如小葡萄般翘着缩不回去,连杂乱粗硬的黑色阴毛都遮不住这个大松逼。
——光是看着,就感觉这个肉逼臭烘烘,又脏又乱的。
此时的军部,地处不同星球的军雌打开重刑犯的追踪记录,想要看看悬赏奖金最高的星际强盗的追踪情况。
没想到直播一点开,入眼的就是一个看起来又臭又湿的黑紫的逼,正在不停地往外滴淫水。
【034】:什么情况?
【1146】:这是星盗托兰吗……我没点错吧
【1146】:退出去确认了一下,没错
【1146】:我还以为不小心进了星网色情直播
【034】:我靠,好恶心,我受不了了,退了
【打他们别打我】:这是谁?为啥内网还有这种色色直播
【打他们别打我】:我们军雌不是目标用户好吧?
【1146】:一看这张脸就知道是那个毁容星盗
【打他们别打我】:是是是是他他他他
【1146】:之前我巡游遇到过他,被这个癫子炮轰掉一只手!!
【1146】我当时有紧急任务,都没想打他来着
【打他们别打我】:我只有一个疑惑,大佬们,我刚进军部,想问一下为啥内部网还能看星盗的黄色片子
【050】:是我扔到那个癫子星舰上的记录仪
【034】:这个老骚货下面都是黑的,好恶心,眼睛脏了
【1146】:哎?你刚才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1146】:不过确实,看起来臭臭的,真是够丑的
【034】:星盗们的生活太淫乱了,想想都恶心
【1146】:为什么这种毁容怪都有雄虫上!我的粉粉小花甚至连雄虫什么味都不知道
【系统】:【1146】被禁言5分钟。
【034】:不许说违禁词。
【050】:你怎么还在?这是我的任务,不需要你跟踪记录
【034】:你们缩小画面,不对劲,后面那团白色的是什么
三个恰好点进这个链接的军雌们缩小画面,看到了不远处肉山一般漫天挥舞的触手,密集得让虫头皮发麻。
【1146】:为什么满屏幕都是白色的触手啊啊啊
【打他们别打我】:1146大佬,你被放出来了?
【1146】:快点通知上级!e46出现非虫族巨型肠腔动物捕食者,疑似高危污染物!
一瞬间,这个直播记录一层一层地往上传播,正准备休息的军雌们纷纷被辣眼睛,悬赏榜上奖金最高的疯癫星盗,正在被一团触手巨物猥亵……
“答应你,我有什么好处?”
托兰隔着小腹揉着肚子里的子宫,这个东西在他身上是个摆设,除了喷水,他从来没想过会用这里孕育生命。
“力量。”
“无尽的力量。”
触手知道他想要什么,祂们是精神的丝线,偷偷联结着托兰的大脑,祂们知道雌虫最渴望什么。
“我们将赐予你超越族群的力量。”
渺远的声音拂过,似乎是触手的主体,当托兰想去抓住,又发现根本不是从听觉传来,既不知道声音的方向,也辨不清真实的音色。
托兰眼神晦暗,超越族群的力量?
这直击托兰心底最深的渴望,而他确定这只庞大的触手异兽付得起这个酬劳。
从他跌跌撞撞逃离帝星的一刹那,对力量的渴望超过了一切,他用残破流血的身躯战斗,他时常幻想着一场畅快淋漓的屠杀,屠戮这个罪恶的种族。
触手的交换条件引发了他巨大的兴趣。
“我答应你。”
就这样,托兰毫不犹豫地成了触手繁衍的母体,自愿地打开身体,义无反顾地让他的子宫成为触手的苗床。
……
雌虫眯着眼睛躺在触手堆里,祂们横七竖八地堆了张柔软的床,好让雌虫有地方躺着。
触手用顶端刚进化出的口器,吮吸着托兰小葡萄般的阴蒂,这只触手格外喜欢这里,摇头晃脑地嘬着,为了嘬吸出多汁的蚝肉,为了吮出李子里面的甜水,祂那样勤劳地身体一鼓一瘪地嘬着。
“啊……啊呃……”淫荡的雌虫躺在白色的肉堆上,眯着眼睛,享受着被吸阴蒂的快感。少有雌虫能享受到这种服务,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个小肉蒂子,能被含在嘴里吸汲。
很快,深紫殷红的柔花就打开了一点,流下一条极细的水液。
祂已经尝过那里面的味道,没有急着进去,继续和阴蒂戏耍。
不远处的追踪仪持续跟进着,军雌们兴奋地点进去看这边情况,期待着今天又是什么玩法。
触手有祂们自己的节奏。
把雌虫玩得全身瘫软,有两只细细的触手便钻进了乳孔,祂们摇晃扭转着身体,打着圈地钻进托兰的乳蒂。
托兰先天的s级基因天赋,让他的身体发育得很好,宽阔的肩和紧窄的腰肢色情极了,因为着显得他的胸肌格外地大。
之前被,在玉质的皮肤上很扎眼。
星盗难耐扭动时,这一身的疤痕也跟着动作伸缩。
最惨的是那张脸,布满增生的疹痕,眼皮鼻梁下颌都看不出原样,原先脸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远看就像脖子上顶了个装着俩碧绿珠子的骷髅头。
如今伤疤被触手伸出的舌头不断舔吻,蕴含修复之力的液体让脸上的皮肤正在重新生长,血肉模糊的样子似乎比原先瘀皮包不住的白骨更丑陋了。
但在触手这儿,从天而降的星盗是宇宙为祂们献上的最满意的祭品。
虽然破旧了点,祂们只觉得处处完美。
祂们正听着雌性低沉而柔软的呻吟,持续不断地把珍贵的卵排进雌虫的子宫,把他的小腹撑大,然后往他的身体里输送珍贵的生命之力,用于维持生命和孵化新神。
雌虫用肉身的痛苦来启示虔诚的信仰?,让神更加怜爱他。祂们时刻关注着雌虫的状态,触手固定住他的四肢,定时地给这个脆弱的生命喂食。
在他的肉身承受不住子宫肿胀的痛苦而扭曲痉挛时,触手直接忽视了硬挺的阴茎,捋下包皮,挑出阴蒂撸动。一对奶子也早就张开了乳孔,潺潺流出透明的汁液。
这具苦难的、畸形的身体,有着一头美丽的白金色长发。散乱的金发遮不住他听着大肚子的身体,却让他在禁受苦难时,裹住神性的光辉,如同圣殿穹顶的白光,永远笼罩在这具颓败优雅的身体之上。
腹部的胀痛一阵接着一阵,托兰还能偶尔得到一些休息的时间。
碧绿的眼睛勉强保持清醒,托兰抓住一只触手,捏捏这只软软的触肢,感知得到巨大的满足。
“多少天了?”
托兰一惊,清冷如泉、沉澈磁性的声音。
这是他的声音?
许久没有听见了,他原本的声音。托兰从触手的缠绕下抽出一只手,沾了点乳尖分泌的透明液体尝了尝,舌心只尝到一点凉。
难道就是这些液体修复了他的身体?托兰蹭了蹭脸颊边的触手。
“按照你们对时间的理解,五天了。”触手们呓语。
“我的声音恢复了,”托兰主动地张口含住嘴角的触手,舌头与它相抵,含糊地说,“谢谢。”
冰冷蠕湿的触手钻进乳孔,堵住那两个不断流水的乳蒂,爬动间也沾上托兰的体温,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在自言自语,细密而参差不齐地低语:“照顾好我们的雌性。”
“照顾好我们的雌性……”
“变得更强壮吧。”
“更强壮……更强壮……孵卵……”
祂们的声音忽远忽近,恐怖中又别样的亲昵。
托兰的腰软成了泥,腿也全靠触手在支撑着,甚至不能够合拢。他被触手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五天,触手按时往嘴里逼里输送营养喂食,冷了有触手裹着保暖,热了有冰凉的触肢熨贴地降温,痛得时候有触手揉肚子,无聊的时候触手们还会在逼里抽插几下,给他舔舔逼口撸撸阴蒂——甚至排泄的时候,尿口都无需用力,触肢们会张开裂口吮住尿孔,按压着他的小腹把腥臊的尿液吸出来。
无处不在的精神力包裹着他,让精神海长期贫瘠的雌虫的意识一片茫然,陷入发情期后把身体彻底交给触手,安全地受孕、进食、排尿和高潮。
受到激素和信息素的影响,托兰格外地依恋触手——孕期的雌虫都是这样。想把皮肤都和触手贴得紧紧地,不要分开。哪怕一开始他极其抵触这只异兽,现在也被洗脑得恨不得化在触手堆里。
虽然他清晰地感受到,进入身体里的卵一个接着一个,足足有拳头大,软塌塌地和坚硬虫蛋截然不同,他绝不是处于一个正常的虫族受孕过程,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比他理想中的怀孕情况要更好。
在托兰最好的想象中,他休了产假在家里孵蛋,床头有雄主存的信息素瓶子,不舒服的时候注射一瓶,然后就能安静地等到生产——你要问为什么有家还有雄主,都说了是想象。
触手怪这种不要命地送信息素的模样,恐怕没几个雄虫能做到……哪怕是他的第一任雄主,也不会这样对待他。
雄虫都是高傲的,他的冕下亦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他比冕下年幼很多,他们的婚姻是出于联姻,还是雌父苦苦哀求才换来的,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
托兰还记得第一次见圣子冕下、他的第一位雄主时,他正陷入精神海的暴乱,被雄父送进圣殿,让他的未婚夫安抚他。
冕下穿着圣殿的长袍,雪白的皮肤,黑发蓝眼,面容沉静,坐在高位上,远远地看着他。
虫族不到生命的最后是不会变老的,冕下仍然是容貌妍盛的模样,但从高位投向他的眼神,已经汇聚了长者的学历,只让托兰感到冰冷的审视。
雌虫在公共场合出现精神力暴动是很失礼的行为,意味着这只雌虫性情暴躁,会惹雄虫厌恶。如果不是显赫的家世,他不可能得到这只雄虫的垂怜。
精神力暴动的他在冕下眼里,也许只是一只粗鲁的小虫崽。在恐惧和迷茫中托兰接受了第一次精神力安抚,明明应该疏解了精神海的痛苦,他却一直提心吊胆地怕自己惹未婚夫厌恶。
他恪守雌君手册,服侍着冕下,他跪着为冕下口侍时他甚至不敢去看那根硬挺的东西,只怕自己的情欲侮辱了尊贵的冕下。
还好冕下是一只仁慈的雄虫,按时地给他进行精神力安抚,相处久了在性事上也照顾他的感受,越来越疼爱这只比他小的雌妻。
可托兰心里永远在惧怕。
这是雌虫与生俱来的烙印,怕等级太低,怕训练落后,怕被雄虫厌恶,怕怀不上虫蛋……永远处于紧绷的状态中。哪怕成了星盗,他多数时间也是在战斗或者逃亡。
这短短五天,托兰被如同幼崽般照顾,停止一切思考,在足够的雄虫信息素里,保持精神的放松与宁静。
“你们都是这样照顾雌……母体的吗?”
托兰突然对这件事很好奇。
“我们?”
“祂们?”
“谁?我们?”
细小分散的触手们听不懂,睿智的触手主体负责回答,“我们是宇宙力量的具象,不属于任何种族。当新神降生,我们就会走向灭亡,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
“亘古不变的规律……”
“新神降生,旧神灭亡……”
细小的触肢们也开始重复祂的话。
又多了几只触肢伸到托兰的腰上,湿漉漉的冰冷地在他身上游移,甚至麻痹了一小片皮肤伸进托兰身上敞开的伤口,而他没有察觉。
“因为你太脆弱了,吾会在毁灭降临前将力量赐予你,让新神从肥沃的土地出生。”
“肥沃的土地?”托兰咧嘴笑,“你们糟糕的比喻,直说从我逼里出生又没人笑话你。”
一只触手拍拍托兰正夹着粗大触肢开裂如桃子大小的逼口,“这里面有很多伤口。”
“我们会照顾你。”
“脆弱的小雌性。”
“变得肥沃”、“肥美肥美……”祂们又开始含糊不清地絮语。
“之前的母体呢?”托兰试探地问,他要确保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触手们一个个地撞了撞他,似乎是有些害羞,“吾找到的第一个母体。”
托兰明白了,这意味着他是第一个倒霉鬼,之前没有雌虫遇到过这种给触手生卵的恶心事。
“你们只繁衍一次,我把卵生下来后你们就死了,那我要怎么离开?”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万一他又被新触手抓起来生卵,托兰保证他愿意当场扭断自己脖子。
触手们沉默了一瞬。
“吾会送你离开。”
他们许诺。
托兰有一些感动,这只触手怪虽然恶心,但这是唯一对他好的东西了。他好笑地想,这只触手算不算他的第三任雄主?
“时间到了。”一只触手吸住雌虫的尿眼,吮吸着这个敏感却没有弹性的地方,托兰习惯了这种放尿的方式,没有特意地压制,尿液就已经潺潺地流进了触手顶端的裂口,被它吸走了。
他夹紧腿,无论多少次,还是有点羞耻,他一生要强,很早就被雌父训练学会自理,现在却连尿液都要触手吸出来,真的是很丢脸。
“下次我自己尿。”托兰不安地又开始捏放在手心的肥软触手。
“不。”管理尿口的触手直白地拒绝,甚至没有多余的回音。
听到祂的拒绝,托兰既羞耻又生出隐秘地安心,说服自己触手不是虫族,不需要用虫族的想法去揣摩祂。但是彻底失去身体的掌控权,连尿都无法控制的感觉太让他感到安全了,每次尿液被吸得喷涌出去的时候,整个下半身会堆积大量的快感,舒服到他想把春潮也喷出去,甚至想要失去理智彻底放开地高声尖叫,然后大脑只用陷入一片空茫,把身体寄存到触手这里,暂时地逃离一切仇恨和苦痛。
意识逐渐恢复,虫族敏锐的听力,让他似乎听到头顶有星舰发动机的声音。
嘴里都是口水,口齿不清很久才抓着触手,“……我听到星舰的声音、呃,啊……可能是我的手手下,放他们进来。”
触手们把雌虫裹得紧了一点。
布满飓风的星球出现了一个平静的裂口,军雌们逮住机会,驾驶着星舰俯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