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只有吃痛。
“嘶——!”陈超疼得倒吸口凉气,曲起腿想蹬掉侵占他体内的触手们。
这个时候触手们也知道他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惹,便又噗嗤长出几条,将少年的双腿捆住。
为了更好的肏动,触手们还将少年抬起悬在半空中,进入体内的触手们栖息半刻,开始进行原始的肏弄,没有润滑的东西,于是它们边肏边吐汁。
等把少年的嫩批肏熟了,就不需要它们辛苦吐汁了。
陈超还在和想进入他嘴里的触手作斗争,这根触手仿佛并不急着进去,一边躲开少年的手,一边欣赏少年因下体被异物进入的疼痛表情。
好在触手们吐出的汁液有减轻痛苦的作用。
渐渐的,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痛苦,快感成功被点燃。
少年却不愿成为怪物的胯下囚,努力挣扎,当听到隔壁房间自家老哥的狂怒声时,他大吼了一声:
“哥!陈驰!救命啊!你弟要被怪物肏死了!”
然而,沉浸在游戏世界的哥哥并没有听到他的怒号。
就这个时候,他发现,这些要吃掉他的触手竟然还有时间分出新的“枝丫”,爬出他的房间,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方向就是他大哥的房间!
“陈驰!有怪物要操你!你他丫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游戏!啊——”少年心性让他骂骂咧咧的,刚骂出几句,觊觎他口腔的触手趁他不备,甩开抓住它的手,改为分出两支把少年的手绑住,吧唧一声硬生生冲进了他的口里,不知名的液体从它的吸盘上分泌出。
少年说不出话,支支吾吾,被触手堵了满嘴,那些分泌的液体喷进他的口腔里,他想吐却因为触手堵得连缝隙都无,液体出不去也只能朝下滚落,全顺着他的喉咙进入了他的胃中。
等把它分泌的液体全咽下去,这根分叉触手才满意地退了出去。
嘴巴得了自由,陈超被呛得连话都说不了,被灌进去的液体徘徊在他的食管和气管,仿佛是掉进了某个大海,呼吸都是那个液体的味道。
不知道这个玩意会不会有毒,陈超忙着咳出喝掉的液体,“咳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
触手没有嘴,当然是回答不了他的话。
同时间,出去寻大哥的触手刚来到陈驰的门前,就听到门外刺耳轮胎抓地的声音,它疑惑地顿住,也在停下的这几秒,车里的人掏出钥匙快步走到门前。
来者是一个女性,还穿着职业服装,她对门前养了十年的大树突然枯死感到疑惑:“我出差一个月,这树怎么就死了?”
疑惑间也不忘将房门打开,啪嗒一声,客厅的灯全亮了,而刚才还在客厅蠕动的触手全不见了。
女士边走边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经过二儿子门前的时候,见他浑身出汗赤裸着坐在地上,吓得她上前关上房门,“你怎么什么也不穿坐在地上?”
王静总共有三个儿子,一个正常男性,还有两个多长了一个器官,从他们小时候起就担心受怕,就怕哪天会有人指着他们骂怪物。
所以在他们读幼儿园时就搬进市郊,住着自己搭建的水泥房,尽可能的远离人群。
甚至一直教育这两个双性孩子不能被人发现他们的秘密。
王静抹掉他额头上的汗珠,“有这么热吗?”
她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孩子半夜因为热得全脱掉了衣服,多说了几句叮嘱他的话,便离开了陈超的卧室,并没有注意到他奇怪的脸色。
她一离开,被定住的陈超终于能动了,攀附在他身上的触手还在,并没有离开它馋涎欲滴的嫩批。
原来触手并没有离去,而是在王静开门之际,迅速整体缩进了陈超的房间里,隐身了去,除了吃了触手液体的陈超,谁也没看到在他身上扭动捆紧他的触手。
陈超知道触手的本体就在他的身后,可是他四肢都被触手摁住,连头都转动不了,自然也不能发现这些触手本体就是他尊重了十八年的亲生父亲陈田。
现在,他的奶子上,屁眼里,还有女逼里,甚至鸡巴上都有触手在拱动,脆弱又气血方刚的少年,被刺激得有了反应。
他吃下的液体也在他的体内产生了效果,那是触手怪物催情用的产物,只要沾上一点,再意志坚定的人都会变成只想挨操的性奴。
陈超还只是刚成年的高中生,没什么坚定意志可言,更何况,刚才陈田不慎给他灌入的催情液已大大超过了正常水平,不需要触手继续进行润滑的前戏。
少年早已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的骚芯往触手上撞着。
王静一走,陈田操控着触手重新将少年抬在半空中,方便触手们动作。
清秀样貌的少年像是中了邪一般,抱住让人生厌的滑腻触手,任由鸡巴大小的触手自由的进出春色诱人的小穴,淫白的水潺潺不止,被快速拱动的触手带出些砸出来的泡沫。
“我还要……不、不哈、不要停……我怎么了呜呜呜……我还想要!”一旦触手停下,他就会哭着不让停,像朵失去水源的娇花,扭曲身体朝能缓解他状况的地方撞去,贪婪地恍若一只多日未吃食的小兽,软下去的哭叫声能让人鸡巴软了又硬。
不仅是少年的小批,他的屁眼里,触手仍也跟着肏弄,和肏批的那根不一样,前面一停它就接着进出,两根触手一前一后,相互合作,把少年肏得高潮不止。
其他没地可肏的触手则是缠着他的身躯翻来覆去,吃他小性器的触手依旧在吸收少年的精液,青春期的精液对触手来说可是大补的东西。肉制的软刺如小刷子般洗刷肉棒上的每一处,上面的青筋小缝都没放过,但凡能去的地方,都要用软刺刷来刷去。
可怜的小肉棒射了又射,直到无东西可射了,瘫软地靠在触手形成的洞壁。触手不可能就因此而罢休,更加肆意地揉着鸡巴外壁,似乎是希望它能再次硬起来。
可惜并不能如常所愿,触手只能变换软刺,众多软刺中最显眼的一根,突然变得又细又长,对比着少年龟头铃口的宽度大小,变成了看似匹配的一根带着只能用放大镜才能看到的有软刺的丝状物。
像是寄生虫似的,这条丝状物弯曲运动前进,在有精液残渣的马眼处停下,有意识般的把自己身上裹着少年的精液,那些小毛刺都被染上百液。
它不再耽搁,蚯蚓钻洞似的钻了进去,速度快得惊人,刺痛感一下就从鸡巴上传至大脑神经。
被催情液影响的少年因鸡巴上的异样,罕见地清醒了片刻,“有蛇!啊哈……什、什么东西!我的鸡巴!”
陈超想把钻进他鸡巴的东西拔出来,可他忘了他的手脚早被触手们捆住,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他和做宅男打游戏的大哥不一样,他爱到处跑,身上有不少滑滑板、骑机车摔出来早已修复结痂的伤口,健康蜜色的皮肤上全是触手用力捆住它留下的红痕。
这些红痕密密麻麻,宛若礼物包装盒上的红丝带,在蜜色的肌肤上增加想将他拆开入肚的魅色。
“唔啊……全部进去了?啊好痛——!”
那根丝状物成功将尿道管全部占据,它稍稍停留,弹跳撞着尿道管,而尿道管四周就是包裹着尿道管的尿道海绵体,其中不乏有各种静脉动脉以及蜂窝组织等组织血管。
丝状物不敢撞得太厉害,怕用力过猛,把少年搞废了,它就没骚液可吃了。
这个时候,鸡巴里的异物酸胀感强于屁眼和小逼带来的爽感,陈超反抗得厉害,一前一后操他孔穴的触手加速冲刺,缓解少年的情绪,支持鸡巴里的丝状物继续。
丝状物有了伙伴们的帮助,在马眼里缓慢进出,像是在操马眼一样,丝上的小小刺安抚着尿道,安抚一下又故意在里胡乱挣扎。
这一刻就像是离开无氧环境暴露在空气中濒临死亡的蛔虫,盘旋摆动。
“啊我、我受不了了……我鸡巴要坏了……放过我……呜呜呜……啊啊哈……”陈超能敏锐感觉到那个东西在它马眼里变换体位,鸡巴都快不是他的了,满脑子的是鸡巴真的要废了。
他会不会就死在这些触手上了?
恐惧与疼痛占据在他的脑海里,浑身上下喧嚣着身体的难受,他无法躲避,在触手包裹下,他就是个布满红痕、骚液混杂的破布性奴娃娃,生殖器管全都是触手怪物的玩具,仅有眼泪是自由可以四处横流的。
“呜呜呜……我不要了……怪物、大人您放过我吧……我好难受……我射不出来了……”丝状物以及触手们还在他的体内,骚液也射无可射,在丝状物的搅动下,马眼里只有腥臊的尿液从内冲出。
速度没有正常射尿那般快,把可怜的尿道比作人类的话,就是跑了一万米之后,精疲力尽瘫软在地连头都抬不了。
它抽搐着、无力地一点点像是硬生生的把尿液挤出来了。
尿液经过尿道管与海绵体摩擦而过,本就难受,汇聚在一起的液体无形之中犹如固体物那般敲击着鸡巴里的轴心。
“啊哈啊哈啊哈——”少年翻着白眼,沙哑的嗓子连呻吟都吐不出,急促攒动的鼻子尽可能的让主人吸进新鲜空气,他唇瓣大张,也就这样能不至于昏死厥过去。
尿液顺利地冲出马眼,也顺带把丝状物给冲了出来。丝状物并不贪吃,回归原位变回原来的样子,和它的软刺伙伴们一起将这浓浓骚味的尿液吃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