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高舜陪着汪洋吃了个中饭,因为他们的房子装潢才刚刚进入收尾工程,这段时间学校里军训时不时要夜训,所以汪洋都是住的学校里。
开学当天是周栀和他丈夫开车送汪洋过来的,虽然只是短住,但是宿舍里的东西置办得非常齐全,而且住宿费也都交了一年,未来一年内想住随时能进来住,倒也方便。
高舜跟着汪洋巡视了一圈他的住宿环境,又和他此时的室友打了招呼见了面后,便简要交代汪洋几句,说定了军训结束后回去他们的新房子里住的事情,便背着包去自己的学校报到。
在报到前,高舜还是先回了周栀那里一趟。
对于高舜这次的出行,周栀过问的很少,她一直以为高舜是要回h市处理一些事情,不过一两周就能回来。
但谁知道,直到汪洋和他都开学了,还不见他的影子。周栀这时才好奇地问了几句,从汪洋口中得知高舜要帮他的一个长辈做事后,周栀便也就丢开了手。
在她看来,显然还是汪洋更合她心意,更需要她下死命关注。
这时,高舜忽然就跟个野人一样哗啦啦又冒了出来,周栀居然也没有被吓到,而是围着高舜前后转了三圈,啧啧两声,称赞了一番他这别有心意的造型有点意思,便踢踏踢踏地上了楼。
高舜默默地背着包走进先前他与汪洋合住的房间,放下包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自己——周栀看上眼的造型,正常人绝对接受无能。
将自己一通收拾之后,大半天就过去了,赶到学校报到也不切实际,高舜索性也不去了,转身去问胡渣徐,他给自己报的什么理由请到的假,他明天去学校的时候好能接上谎。
胡渣徐翻了翻资料告诉他,“我们说你有先天性心脏病,开学前刚好遇到一颗合适的心脏,做完手术后,医生要求静养三个月看恢复……”
高舜嘴角抽了抽,“这借口谁想的?”
就他这副五大三粗的壮实模样,装病也不能挑这个啊!
胡渣徐笑眯眯地解释,“不,这主要是方便以后。这新换一颗心脏,也不知道哪天就会有点其他问题,到时候请假去修养个三五个月甚至三五年的,程序上也好走……”
高舜:“……”
胡渣徐:“你千万记得平常装虚弱点,有空在抹点粉,你这看着太黑了,实在不像心脏有毛病的人……”
高舜听不下去,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天去报到的时候,高舜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也实在不想给自己抹粉,最后还是顶着那张黝黑而看不出一点不健康的脸去报到了。
接待高舜的人看到高舜时,不停称赞高舜恢复得真好。
高舜忍着嘴角抽搐的冲动,一边点头一边快速地把报到程序给走了一遍。因为他这特殊的情况,虽然军训还有一周,但也没人叫高舜去参训,只说高舜如果撑得住,可以到场边看看,感受感受气氛。
高舜换了一身绿军装,身材被凸显得更加健硕,想了想,高舜找了套大一号的换上,空荡荡的衣服终于带出了一点为不可查的瘦弱感。
但当他被带着走到他们正在受训的班级和大家认识后,一众带着厚眼镜儿的瘦弱理工男们仰着脖子看高舜——我勒个擦,这样的叫做体弱多病,心脏不好,才换得心,那他们叫什